妲己迷惑不了朕_名字菌【完结】(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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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媚挥手道:“一派风平làng静,妲己也是愈发奋力修炼了,本仙子见着她,她仿佛修出了仙气!只不过大王十分想来亲征,大臣正是将他劝住!”

  殷守说:“千万要劝住,伐西岐可不比东鲁,这厢皆是斗那道法,大王虽说是帝王,也不过是凡人之躯,恐有损伤,且朝堂日理万机,需大王坐镇。”

  喜媚笑道:“放心罢,闻太师在呢,已然劝住了大王。”

  魔礼青在一旁灰头土脸,好不自在,见他几人一会说到‘玄都’。一会说道‘通天教主’,一会又说‘太上’,真是一个比一个心惊,这等人物,哪里是他这般道人可见的?

  他魔家四将,修道皆是半桶水,当兵也是不了当,不过是凭那法宝呼风唤雨,本身也是道法平平,若是道法了得,怎的还来沾者人间富贵讨个口食?早是寻个好dòng求那长生去了!

  他如此想着,忽的见孔宣将他望住。

  一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大能,便是将他神魂看穿,他也不敢言语,只是好生站住任他看,也不晓得这位大能为啥要看他,方才还是一脸嫌弃模样。

  只听孔宣问:“你可是有兄弟?”

  魔礼青一怔,又听喜媚开口:“呀!如此一说,仿佛真像!”

  魔礼青心中一跳,忙问:“怎的?”

  喜媚看住他说:“吾等往路上来,见着两具尸首,与你破为相似,一人面色泛红,被打出脑浆躺在路上,一人更是惨烈,那人面色偏蓝,竟是被压成了人饼!”

  魔礼青闻言大喊一声,悲得肺腑翻滚,哭得几yù昏厥,哭呼:“我魔家四兄弟,不想在此折了三人!哪吒!吾要将你碎尸万段!”

  玉都这厢,哪吒打了个喷嚏,他师父太乙真人正是在训他。

  太乙真人见他徒儿双目恍惚,左耳朵话进右耳朵话出,便是捏了捏他这好徒儿ròu嘟嘟的小脸,喝道:“哪吒!”

  哪吒双目终于不再恍惚,乖巧问道:“师父喊徒儿多次,怎的又喊一声?”

  太乙真人叹道:“你虽莲藕铸身,却也是道法有限,你可知生死无常!方才为师见你被二人追,真是担心!”

  哪吒嘻嘻一声,依旧是奶声奶气,便去哄太乙真人:“吾乃灵珠子转世,凶吉自然心中有数,师父莫要担心,你瞧哪吒,今日杀了两名敌方大将,真是为师父争了大光!”

  太乙真人见哪吒如此乖巧,终是不忍再骂,只愤道:“可惜为师那九龙神火罩被那殷守抢去,不然与你,又是大助!

  哪吒听师父说起殷守二字,便是面色不好,只与师父说:“徒儿不喜欢那法宝,罩来罩去也不叮咚作响,生地也不是好看,还不如我乾坤圈好耍!好师父,吾等不要去理那殷守!”

  太乙真人大叹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望住哪吒:“你怎的xing子也长不大呢!”

  哪吒闻言瞳孔微动,不再接话。

  忽的听后头一人出声:“太乙师伯!方才你等说殷守?”

  哪吒转头一看,见是韦护,便是不待见他,说:“关你甚事?”

  太乙真人连忙轻拍他好徒儿脑门,只与韦护说:“那殷守乃是殷商贤王,正是与那截教左道一派,身掌军权,帅统三军,正是在杀伐西岐!”

  韦护一惊:“怎会如此?”

  太乙真人乃是长辈,也不管他惊不惊,见他只身前来,便问:“可是道行天尊遣你来的?”

  韦护行礼,回道:“师父遣吾先来,文殊广法天尊正巧来寻师父,师叔师伯们皆是晓得西岐这边紧张,设法来助。”

  太乙真人忙问:“何人引领?”

  韦护答:“燃灯道人,据说是主持议会了!”

  太乙真人闻言大喜,只说:“败殷商指日可待了!”

  武王姬发,于屋内王座上坐,此时已然夜临,他身着一袭素衣,手捧一只幼兔,于烛光重重中闭目。

  “如何?”他问。

  只见座下一文官,俯首答道:“不曾见着有尸首。”

  姬发面无表qíng,手指慢慢揣摩,忽的见外头又进来一儒将!

  姬发这才睁眼,那儒将将门关住,姬发问:“南宫,你见如何?”

  南宫俯首答道:“昨夜那院崩塌,有兵去填土,皆是吓得魂飞魄散!”

  姬发问:“如何吓得?”

  南宫回道:“有一人已然痴傻,一会说甚妖孽,一会又是大呼‘无头鬼’‘无头道人’‘我不见你脑袋’,皆是胡言乱语!”

  姬发双目映着那烛光,亮得通透,默了片刻,只摆手将南宫屏退。

  待南宫下去,姬发才问那文臣:“散卿,你觉着贤相如何?”

  散宜生只低首答他:“回武王,臣以为姜贤相能招仙道,乃是大才!败殷商非他不可!”

  姬发失笑:“你果真懂孤,吾等正是想靠着他,但他等又何尝不是算计于吾等?那申公豹乃是姜子牙师弟,他拨弄这弦,引了战乱,虽说吾等目的一致,然而仙人们大战扯上吾等,却是如同将ròu摆于刀俎,命数全然在他手中!”

  散宜生一怔,说:“当年文王用他,说飞熊入梦,他能助大业,他可是有心思?”

  姬发笑道:“他那等心思一看就破,吾等与他也是相互谋益,他也只如此罢!”

  姬发忽的望住那烛光,怔怔开口:“若是能得那贤王,成汤江山必然只如纸齑。”

  散宜生说:“那贤王定然不会反叛,相传他与纣王形同兄弟,纣王只差明着开口与他坐拥江山了!”

  姬发冷笑一声:“纣王不过是占了先机罢了,坐拥江山?呵!我观那贤王年岁不大,听闻是七八年前遇见纣王,那时他该是天真年岁,定然是纣王早早将他哄骗,若是孤先是遇见,此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散宜生瞳孔微动,问:“武王可是动了心思?”

  姬发缓缓垂目,摇头道:“此人已是满心是商,无法撼动,又是有如此大才,若成霸业,必须得杀!越早越好!”

  散宜生抬目望了眼姬发,见他面容波澜不起,双瞳映着烛光,仿佛封着一头凶shòu,他私下想着,若是武王早早遇见贤王,必然也是这番景象,武王猜忌极多,心思细杂,计谋太深,怎能长久留住一个一股脑得大功、勇往直前为他谋事之人?那贤王在殷商从不知收敛,早早便是功高盖天,手执百万兵权,纣王从不猜忌,依旧放纵,若是在西岐,武王还容得他活到此时?

  散宜生愈发恭敬垂头,只与武王答道:“武王圣明,贤王殷守,绝不能留!”

  散宜生缓缓闭目,将面容藏与yīn影之中,神qíng皆无,他生长于西岐,奉武王为主,无论武王心思如何,到底是名治邦好手,如今只盼,霸业大成,安居乐业才好!

  贤王与帝辛那等君臣,不过是幻梦罢了,自古便无,还差他一个?

  第74章

  “好姐姐, 你可让喜媚儿好找!”

  “你这模样哪里找过奴家?好姐姐瞧你早就耍得不晓得天南地北喽!教你败成汤江山,你倒好,居然钓上了孔宣!”王贵人揉着喜媚的脸蛋,扯住她辫子,令她那小尖下巴莫要磕住她宝贝大胸才好。

  “嘻嘻。”喜媚咧嘴一笑, 瞧住王贵人, 说:“喜媚儿还去了趟朝歌, 迷了回大王, 你没瞧住,天下都传遍了大王极宠我喜媚,我说琵琶jīng哎,你怎的如此没出息, 据说你是看上了个酸臭道士!”

  “奴家小名王贵人, 切莫喊琵琶jīng, 真是难听!”王贵人眼尾微挑,显出一丝媚态,笑道:“奴家不过与那道士耍会罢了, 朝歌有妲己在,奴家不喜凑这热闹,妖生冗长, 当然要耍它一下!”

  喜媚噗嗤一笑:“你就装吧!”

  王贵人瞧了她那没心没肺模样,好奇道:“你怎的钓上了孔宣?那可是传说中的大能!站边上便是要发抖,喜媚儿,你行啊你!”

  喜媚扮了个鬼脸, 道:“我怎的不行了?好呀琵琶jīng我就晓得你瞧不上我!是那花孔宣非要揪住本仙子辫子好么,本仙子还是喜欢与阿守哥哥耍!”

  王贵人皱眉:“贤王此人是何来头,妲己居然将一滴心头血与他,且你等皆是帮殷商,与初衷不一!”

  喜媚一边玩手指头,一边无所谓开口:“管他呢,我才不想闷在宫里迷什劳子商王,你也不是如此?吾等这般行动,也不见着圣人娘娘问过?”

  王贵人又问:“妲己如何了?”

  喜媚笑道:“不出意外,她许能得道,他心头血与了阿守哥哥,二人有微妙联系,道法有通,且那妲己,修行向来是勤苦。”

  喜媚又盯住王贵人,睁一双大眼瞧她:“好姐姐,如今吾等皆是清明,既是在殷商一处,帮我阿守哥哥,你可不许作妖,你若是放不下那臭道士,也可离去,只千万不要在吾等阵营里gān浑事!”

  王贵人眼眸微动,说:“吾晓得,那道士仿佛一块顽石,向来是捂不热,只装得下道义功德,吾何必作低?”

  “你晓得就好。”喜媚说。

  王贵人笑道:“你要保你好哥哥,吾道法也是浅薄,妲己如此苦修,吾还在此滚那红尘,当真是傻,罢了,我还是回轩辕坟或是寻个好去处修炼罢!”

  喜媚摸住王贵人双手,看住她说:“姐姐好生修炼,吾等同出轩辕坟,皆是不忍见你犯qíng劫。”

  王贵人与贤王作别后,自行离去,表过不提。

  殷守这头,成日练兵排阵,整肃军队,定那军规令人铭记。

  已过半月,还是不见有帮手过来,殷商阵营这边却是不急,好歹有孔宣在此,这位大能虽然嘴上说着不出手,但若是qíng急,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最急的莫属魔礼青,他三个兄弟皆是被哪吒所杀,日日便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开战将哪吒碎尸万段!

  西岐玉都那厢,也是风平làng静,不曾来战。

  姜子牙、太乙真人、普贤真人、huáng龙真人,连同一众战将皆是眉皱脸苦。

  “孔宣果真来了!”太乙真人叹道。

  武王上座,问:“孤只得这讯息,不晓得那孔宣是何许人也,难不成比诸位老师还要厉害?孤还得信,闻仲又去请了厉害帮手,吾等何不趁现今帮手未来齐,先是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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