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厕所,才能体现一个企业的价值!展现一个企业的良心!如果一个企业的厕所不宽敞、不干净、不舒适,那就会影响到里面员工们的心情,员工的心情不好,工作效率就不会高,工作效率不高,这个企业还有什么发展前途?”
加州清光后退了两步,感觉他们说的好像挺有道理,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这时,其中一个真选组的人道:“抱歉,我要去上个厕所。”然后匆匆跑进一个隔间,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一阵噗噗噗的声音。
黑子哲也他们的脸瞬间发黑。
留在外面的那人大声问道:“一太郎,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早上跑了三趟了吧。”
“二太郎,别提了,肯定是今天早上吃的蛋黄酱不新鲜了。”
“不,我觉得更像是你把副长的蛋黄酱吃了然后遭到了副长的报复,给你下了药说不定。”
“可是一天吃五瓶蛋黄酱被写入了局中法度,我想着早上一次性吃完,中午和晚上不就不用吃了。”
陆奥守吉行是坂本龙马的刀,他的原主与新选组是敌对的关系,此时他分外不解,小声的问着身旁的长曾祢虎彻,“早就听过你们新选组的局中法度了,不过,一天吃五瓶蛋黄酱还是有点强人所难吧?”
“我们新选组的局中法度里可没有这一条。”长曾祢虎彻反驳道。而且,那个时候有蛋黄酱吗?长曾祢虎彻想了想,当时他还只是刀而已,没关注过这方面,还真不知道有没有。
紧接着就听外面这位名叫二太郎的人说道:“笨蛋,一盘狗粮而已,除了副长谁还吃的下去?你竟然真的吃掉了!”
一盘狗粮而已,除了副长谁还吃的下去?
狗粮……副长……
卧槽,我们从这句话里提炼出了怎样的关键词?
“哇靠——”突然,隔间里的一太郎发出惊天一声吼。
“怎么了,怎么了,你被塞进马桶了吗?”二太郎紧张的问。
黑子哲也等人:这个时候不是该关心对方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为什么你一脸肯定对方被塞进马桶了?还有,为什么是被塞进马桶?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要怎么被塞进马桶?
“那些攘夷志士又混进我们屯所了,厕所里的纸全被他们调转了反向,卫生纸扯不出来了!”
“什么?那些该死的攘夷志士,真是岂有此理,竟如此挑衅我们真选组!”
攘夷志士冒着生命危险混进真选组屯所难道就是为了来厕所对卫生纸动手脚吗?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吧!
大和守安定扯出一个笑容,道:“为什么那么确定是攘夷志士呢,或许是其他人呢?”
“不用猜了,就是他们!” 一太郎这时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张传单,递给大家看,“我把卫生纸调换过来后,看到里面夹着的这张挑衅书!”
哈哈哈,该死的税金小偷们,幕府的走狗,等着我们攘夷志士的报复吧——啊哈哈哈哈——
挑衅书上用非常嚣张的字体写道。
黑子哲也看了看落款,“桂小太郎”瞬间眼角一抽。明治维新三杰之一的桂小五郎是桂小太郎的原型,可曾与桂小太郎共事过的黑子哲也无比清楚,这就是个比坂本辰马这个笨蛋稍微好一点的另一个笨蛋而已。
作为一方势力的领导者,桂小太郎带人混入真选组,结果就是来人家厕所里动手脚的。
黑子哲也一巴掌糊在脸上,很想装作自己不认识这人。
来这个世界前被简单的科普了一下的七位刀剑男士却没有漏掉这个落款。
Emm这就是那个非常有名的桂小五郎?大家一脸疑惑,然后看向了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冲他们点点头,示意他们并没有猜错。
“阿诺……”比起这份见怪不怪的挑衅书,二太郎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他看向一太郎,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一太郎……”
“嗯?”
“你还没冲厕所吧?”
一太郎丝毫不迟疑的点头,“嗯,好像是停水了,冲不了。”
“笨蛋——”二太郎突然给了一太郎一巴掌,将人拍飞出去头朝下陷进墙壁里面,“就算是用口水也要给我把厕所冲干净啊!等副长回来了,你是想切腹吗?”
用口水怎么冲厕所?
副长会因为手下没冲厕所而让人切腹吗?
为什么会突然暴起伤人?
不行,太多的糟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吐糟了。
心好累。
进入真选组屯所一个小时都还没有,大家的心情从激动、兴奋、好奇变成了现在的有没有搞错,什么鬼,我是谁我在哪里。
这种心情以新选组五人最为强烈,刀生在新选组中陪他们的主人度过了很长一段岁月,抱着满满的期待来到真选组,他们只想退货。
黑子哲也表示:果然,想要极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能呢?希望回去后不会带大家去看心理医生。
总算离开了厕所。所有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一太郎和二太郎又带他们参观了其他几个地方,然后总结道:“我们真选组工资待遇高,有五险一金,包吃包住,逢年过节还有丰厚的福利,大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就从今天开始加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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