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又道:“蜂须贺那么骄傲的人,你也不想让他知道你知道昨晚的事吧。”
浦岛虎彻哽了一下,咬了咬唇,向黑子哲也行了一礼后委委屈屈的走了。
黑子哲也以后的看向药研,“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是蜂须贺殿和长曾祢殿的事,有必要瞒着浦岛桑吗?”
“有必要!”药研点头,这件事太有必要了。
“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药研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好几次,明知道这里只有他和黑子哲也二人,他也忍不住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这才拉着黑子哲也回到房间,还把门从里面给锁了,就怕有人突然推门进来。
“药研?”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好似做贼一般的行为吗?
药研将起因先说了一遍:“大将你也知道极化后我的侦查力变强了不少。和泉守和堀川的房间与我和兄弟们的房间相隔不远,我听到动静后出来就看到了浦岛,有些奇怪他怎么半夜从和泉守他们的房间出来,就跟上去看了看。见他去敲你的门,怕影响大将你睡觉,我就叫住了他,跟他一起去了虎彻家的部屋。”
“然后呢,你们看到了什么?”
“应该是我看到了什么。”药研有些头疼的说,“幸好我的侦查力比浦岛高了不少,看到后及时把他拉走了。”
黑子哲也心里纳闷,“不能让浦岛桑看到?他们该不会真的是打起来了?有谁受伤了吗?是不是伤得很重?浦岛桑说蜂须贺殿在哭,那就是蜂须贺殿受伤了?长曾祢殿竟然对蜂须贺殿动手了?”
药研脸上一僵,面对黑子哲也的追问,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药研,你到底在犹豫什么?”看着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药研,黑子哲也原本就焦急的心就更着急了。
药研低着头,不敢直视黑子哲也的眼睛。
黑子哲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却因为惊奇而瞪得圆圆的,因为药研的两只耳朵红透了。
“咳。”药研狠了狠心,凑到黑子哲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黑子哲也的面瘫脸彻底瘫不住了,满是惊讶,他难以置信的问:“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药研点头。
即便如此,黑子哲也还是不敢相信,“他、他们是兄弟啊。”
药研提醒他:“长曾祢是虎彻赝品。”
“可、可他们……”黑子哲也想了想,找了个准确点的词语来形容,“他们都是有着龌龊的巴比伦塔的的男人啊。”
这回换药研一脸惊悚了,“大、大将,你,你刚刚说、说了些什么?”什么叫龌龊的巴比伦塔啊?大将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荤段子的?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长曾祢殿跟蜂须贺殿他们的事情更重要啊!”黑子哲也抓乱了他那头放飞自我的头发。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了,敲门的人正是他们讨论的主人公之一。
长曾祢虎彻问道:“主公,在吗?”
黑子哲也看向药研,“怎、怎么办?”
药研也有些慌乱,“别、别急,我们先冷静一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听听长曾祢他想要说些什么。”
拿定主意后,黑子哲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扒拉了两下头发,可惜没什么效果。药研就站在门后,回头看向黑子哲也,见他点头,就将门给打开了。
“是你啊,药研。”长曾祢虎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看向屋内的黑子哲也,道,“主公,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
黑子哲也点头,“嗯,当然可以。”
药研不放心的走出去,从外面关上门。
“长曾祢殿,你有什么事吗?”黑子哲也掩饰性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水壶里的水是昨天晚上烧的,现在已经冷了。他喝了口凉水,压压惊。
长曾祢虎彻很直接的进入主题,道:“我昨天晚上把蜂须贺给睡了。”
“噗——”黑子哲也一口凉水喷了老远,“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在异世界我一直跟在近藤桑身后,看他坚持不懈的追求阿妙小姐。我曾问他,为什么明明知道阿妙小姐讨厌他甚至不可能接受他却还要这么努力的追求她呢。近藤桑告诉我,爱情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对方讨厌自己,没可能接受自己,却依然忍不住想要去靠近,想要成为她最亲密的那个人,想要守护她一辈子。当时我就想,只能在身后默默的注视和守护,那样也太悲惨了。如果是我的话,干脆先把人抢过来,能名正言顺的去对他好,去守护他。”
黑子哲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估计是一言难尽。所以长曾祢殿,这就是你跟在近藤先生身后所学到的?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整天跟着近藤先生去跟踪骚扰阿妙小姐的?
“阿诺……长曾祢殿,先不提你跟蜂须贺殿都是有着龌龊巴比伦塔的男人,你这么做有考虑过蜂须贺殿的感受吗?他愿意跟你,跟你做那样的事吗?”
“他愿意啊。”长曾祢摸了摸下巴,“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黑子哲也一惊:“什、什么时候?”
长曾祢虎彻:“就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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