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神佛帮助的车持王子,所造出来的玉枝和辉夜姬的要求分毫不差,树根是银色,树枝是金色,上面还结着白玉的果实。
造好玉枝之后,车持王子假装从蓬莱旅行归来,将玉枝装在装饰华美的长盒中,上面覆盖着菱锦,就这么送到了辉夜姬的面前。
辉夜姬打开长盒,里面的玉枝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正是她曾经形容过的宝物。
这一刻,就算是清冷如月之公主,也微微蹙眉,她根本没想到,有人真的能将这样的宝物带回到她面前。
倒是老爷爷很高兴,指着玉枝道,“我的女儿,你吩咐车持王子去取蓬莱的玉枝,现在他已经把玉枝取了回来,现在该你履行承诺,去与他定亲了吧。”
辉夜姬把玩着手里的扇子,不置可否。
然而老爷爷就当她是默认了,欢天喜地的跑到屋外去和远途旅行归来的车持王子说,“我已经和我的女孩子说清楚啦,请您去准备定亲要用的一切东西吧。”
车持王子闻言大为惊喜,在这种狂喜的心情下,他开始向老爷爷吹嘘此行的经历,说到动情之处,连老爷爷跟着感慨连连,“您真是太不容易了。”
车持王子说完,终是叹息道,“不枉费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到了今天终于有了结果,实在太让我高兴了。”他终于能娶到美丽的辉夜姬了。
然而王子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在两人谈话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面容愁苦的男子,看到车持王子和老爷爷,就行礼并递上文书,“请王子立即偿付工钱给我们。”
老爷爷见状有些惊讶,“什么工钱?”难道其实车持王子是个到处欠人工钱的人品不端的人?
听见有人询问,男子便转向老爷爷,“我等是为王子制造玉枝的工匠,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造出了这样精美绝伦的玉枝,与辉夜姬的要求一模一样,然而我等这般精疲力尽,却不曾得到一文工钱,我等也要养家糊口,所以请王子务必即刻偿付我们的工钱。”
老爷爷大惊失色,“您送来的玉枝难道并不是从蓬莱取来的,而是伪造的吗?”
在这样不容反驳的证据面前,车持王子哑口无言。
老爷爷摇头叹气,转身将此事告知了辉夜姬,辉夜姬展开扇子,掩了唇角的冷意,“花言巧语的无耻之徒,假造了这种伪物来骗谁呢?”假的始终是假的,说得再天花乱坠也变成不了真的东西。
“是的,应该叫他滚蛋。”老爷爷也点头称是。
被戳穿了骗局的车持王子偷偷的溜出了辉夜姬的家,羞耻到极点的达官贵人想起之前拿到玉枝之后的炫耀,再也没脸见人,趁着夜色跑进深山,再也不见踪影。
“哈哈,演得真好,讲玉枝的故事的时候完全没有破绽嘛。”桃城趁着间隙小声笑赞道,虽然所有人都知道玉枝是假的,但如果只是听说的话,也会以为是真的了。
乾在自己的资料本上记上几笔,然后才抬头,“名不虚传,立海大的欺诈师,说得他自己都快相信那种说法了吧。”太情真意切了,而且九分假里还夹杂着一分真,实在让人真假难辨。
“我还是觉得不二演的石竹皇子更好,”菊丸毫无理由的偏向自己的朋友,“看起来相当的有时代感。”
“不二演的皇子看起来很文雅,”乾点了点头,“仁王演的车持王子则有种非常善于欺骗的感觉。”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把那种谎言说得毫无破绽的。
“哈哈,虽然仁王确实演得不错,我也更喜欢不二演的石竹皇子,”大石也是笑道,“非常有平安时期公家男子的样子。”
“不二是很像公卿家的公子。”对于这点乾也很是赞同,身着白色狩衣的公子,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良好的礼仪和教养,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雅致如竹。
“很好。”桃城挥了挥手,“虽然是大家都知道结局的故事,但我也对接下来的剧情期待起来了。”
手冢最后做了总结,“那么,就不要大意的好好观赏吧。”
辉夜姬的第三个求婚者是富有的右大臣阿部御主人,辉夜姬对他的要求是唐土的火鼠裘。
“既然辉夜姬求的火鼠裘是从唐土而来,”回家之后,阿部御主人思索着道,“那么就需要往唐土求取,我正好有位认识的唐土之人王卿,待我修书一封,向他购买火鼠裘。”
阿部御主人伏案写作,坐姿端正优雅,舞台下其他人可以明显的看到他并不是假意书写,而是真正以毛笔沾墨,一封书信一挥而就。
将写好的书信交给自己的侍从,阿部御主人淡淡的吩咐,“只要能买到火鼠裘,再多的钱财也在所不惜。”
侍从接过书信,“是的,主人。”
有了阿部御主人的承诺和书信,侍从跟着王卿远赴唐土,终于花重金为他家主人带回来传说中的火鼠裘。
阿部御主人看了看侍从带回来花费千金的火鼠裘,也不由得赞道,“如此散发着光辉的火鼠裘,果然正该配如同辉夜姬般这样独一无二的佳人。”他将火鼠裘放在新近打造好的,镶嵌了许多宝石的箱子里,带去呈给辉夜姬。
听说阿部御主人从唐土取回了火鼠裘,老爷爷很高兴的将箱子带去给辉夜姬看,“我的女儿,快来看啊,阿部御主人为你带来了火鼠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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