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港生回家,从电梯出来走过拐角,华京生站在他门口。
港生心里不安,走过去,眼神闪躲:“怎么了大哥?”
华京生指着他问:“你长本事了,你现在去混社团!”
港生无从解释,百口莫辩:“我… …”
华京生走过来,提起港生的衣领:“你是不是想气死爸?”
港生摇头,焦急的问:“爸知道了?”
“我敢让爸知道?我敢吗?!”
港生懦弱的不敢看大哥,嘴里却说着:“我… …我没有,大哥你自己不也不听话,你… …”
华京生定住,然后试探着问:“那你和你老大的关系呢?”
港生愣在原地,呆若木鸡,华京生本来是不信的,看着港生这样,一拳打在港生腹部:“你疯了!华港生你是不是疯了,你以前明明很听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港生捂着腹部跪倒在地上,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华京生看弟弟这样,气的不得了,却又心疼弟弟,想上前去扶。
突然间,拐角那边冲过来一个人,棱角分明,长得很俊,华京生觉得有种似曾相似的气质。
那人一脚踢过来,狠狠地踹在华京生的胸口,华京生一时不察,被踹倒在墙角。
Julian才看清打港生的人是华京生,顿时很心虚,紧张的看着港生,扶着他:“疼吗?”戏要演全,不能露怯,转过身掏出枪指着华京生,眼带杀气:“你是谁,哪条道上!”
港生这下真是吓得魂不附体,一只手包住了Julian的枪口:“别动手,这是我以前的朋友,你放他走!”然后对着华京生道:“走啊!走!”
华京生擦擦嘴角的血,看着港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清醒点,搅到这些事里脑子被狗吃了吗?!不要被骗!”
Julian打开公寓的门,熟门熟路的取出药酒给港生上药。港生怕Julian听到他跟京生的对话,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看到你躺在地上,那人还要打你。”
港生松了口气,却听见Julian问他:“你这里也不安全,要不要住到我那里去?”
港生身子一抖,情绪复杂的摇头,张了张嘴,又忍住了。
Julian看着他,自嘲的笑:“我真是个傻帽。你想说什么,你说。”
港生吸了口气:“走错路了,回头不好吗?”一语双关,Julian听完很想吻他,告诉他自己不后悔。想着又觉得他不后悔是真,港生不愿意也是真,他一路拖港生下水,是不是不应该。
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有时候在决定的一瞬间,脚下的路就变化了无数次,他不要那种愚蠢的结果。
Julian抬起头,眼里有光:“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我中意你我改变不了。”
浪子的情话一颗真心,港生内心震撼,意难平。
☆、你我
阿标走进来,递了一个信封给Julian,Julian撕开,是一沓照片。
一个男人被绑了手跪在地上的照片,那男人看起来很惨,衣服上都是血浸的印子,一张脸扭曲的难看。
另一张是两只手的近照,手指明显被掰断了,看起来都疼。
Julian看着照片推了推眼镜,问:“做得好,那些人送出国了?”
阿标点头:“老板放心,处理干净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到泰国了,而且他们跟他本来就有仇,怎么也找不到我们身上。”
Julian抿嘴,眼色中有些疯狂:“知道我为什么没做掉他吗?”
阿标想了想:“要他死太容易,死是便宜他了。他活着才会更痛苦。”
想到自己曾经到过地狱,见过那场景。Julian略微上挑的眼梢带着一种蛊惑,嘴角的笑让人战栗,却又很迷人:“你错了,死并不一定是解脱,但他活着我一定要让他受罪。”
阿标也跟着扬起嘴角,老板真好看。
小孙瘫了,手指头也尽数被掰断了,据说是他曾经的仇家知道他逃到香港来了,找上门把他废了,然后往东南亚逃了,警方已经定了案,但是对于境外的罪犯并没什么好办法。
林莲好受了打击,找Julian无果之后想起港生,谁知道被华京生抓了个正着,华京生本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知晓林莲好之前受伤失去了部分记忆,将林莲好领着回家见华山,瞒着自己曾经推林莲好摔倒的事情。
一家团聚,港生才知道林莲好居然是自己消失很久的生母,一时间感叹世事无常,林莲好缺钱,港生掏了七千多港币给她。没坐上两分钟,bb机就收到了李Sir的传讯。
港生心情复杂的走进安全屋,李Sir神色严肃,港生心里一个“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Sir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我代表警局问你三个问题。”
这审讯一般的口气让港生心一紧,扶着椅子坐在了李Sir的对面。
“第一,上周五你给消息让我们去码头抓人,说是鲁德培的集团交易假`钞,实际上,我们中了调虎离山计,事后查监控才知道,假`钞从我们警方的车底盘下运出码头,你知不知情?”
“我不知道!Sir,我真的不知道!”港生心中一惊,是自己被摆了一道?!鲁德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卧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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