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以强】奸起诉杨柏,那就以威逼妇女卖】淫抓了他!
原本找不到行动方向的慕斯立刻有了干劲!
但是想了想,慕斯情绪却又比之前还要低落。
“爹地……我忽然想到,事情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结合你的两种看法我得出了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那伙人强调‘夜场女’是为了掩盖另一件事情——恋童?从团伙作案来看,蓝蓝是小女孩,被彻底逼疯……会不会,是个恋童团伙?
“恋童这种事……有瘾!我认为蓝蓝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这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一个突破点?”
慕副部长神色凝重,点了点头。“但现在,只是可能,抓人需要证据,法庭上也需要证据才能定罪。”片刻,又低声叮嘱,“最重要的,你要如何找到那其他的受害者?这很困难……何况这整件事有些古怪。”
——
就算阻止余琴的自救是为了将她逼上绝路。
但为什么要把蓝蓝放走?
这是画蛇添足的一步?
还是另一种虐待?
对此,慕副部长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不通,索性出门走走,父女两人一道出门。
“你这只要要做,就要铁了心做到底的毛病啊!”路上,慕副部长一声长叹。
“爹地……铁了心的做到底,不好吗?”
慕副部长看着天际的微云,许久,摇摇头,“不是不好。只要,你这只要找到一点儿可能的证据就一定要查到底的性格很像我。因为像我,所以我知道要真正做到从蛛丝马迹中寻找到绝对性的证据有多难。而做父亲的都不希望女儿受苦。所以当年,我希望你做文职。”
慕副部长又主动提起十一年前的那些事情。
提到当初那个犯人险些侵犯慕斯,自己得知了,却只是想要知道犯人究竟是谁的那些往事。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完全不算一个好父亲,出了那种事情,看见女儿似乎没事,也就没当成一回事,或者,当时我只是觉得,只要经历过一些伤痛,你就能更加坚强。但似乎矫枉过正了。”
慕斯没有说话。
“欧阳宇轩那臭小子呢?”
“现在在西藏拜佛呢……粉仔这蜜月假……也太长了吧?”慕斯撇撇嘴,粉仔的新婚妻子是自由职业者,为了陪新婚妻子这一趟旅行,他可狠狠攒了一段时间的假期。
挺幸福。
只是,想着粉仔的幸福,慕斯脑中一闪而过安德烈的身影。
有些事情,大概永远不让粉仔知道,比较好。
“爹地,你觉得happy不好吗?”
“哼,聪明得很呢!”
慕斯眨巴着眼睛,不太明白。
“他和你相处了这么久,应该不会看不出你的性格,但却还是送你一套房子。收到房子的那一刻,你打算怎么做?”
“退!”
“那不就对了。”慕副部长拍拍慕斯的肩,“要退,你就又得主动去找他,不是吗?”
“……他就不会想到我可能找个人带钥匙给他?”
“你不可能做那种事情。你只会冲进他的办公室,一把将钥匙砸在桌上,宣告独立自主。”
慕斯有些忧伤,她还真是被自己老爹彻底看透了。
她的确是打算这么做的……
“那,万一我不还给他钥匙?”
慕副部长白了慕斯一眼。
慕斯垂头,好吧,那样她就顺利掉进坑中了……
“那家伙,就没想过大熊的事情吗?”
“有些奇怪。我认为happy绝不是不会想到这种事情的人。”慕副部长垂头,微微沉思,“或者,他根本没将熊裕柯放在眼里。或者,他注意力全在你身上。”
在慕斯眼中,这两种可能的差别其实还蛮大,想了想,她又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和父亲聊起了水龙。而最有趣的,她和父亲聊水龙的口吻,就像是在谈论一个犯人的心理……
果然是职业习惯?
“但是小家伙。”慕副部长忽然叫她“小家伙”。在慕斯还小的时候,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慕斯。“小家伙,如果你想要和他在一起,就和熊裕柯分手。如果决定不回头,就说清楚。不要优柔寡断,也不要总是担心对方收到伤害。这种做法,反而会伤害happy和熊裕柯两个人,你也不会快乐。”
慕斯嗯了一声。
她知道了。
“至于happy,那小子比我想象中略好一些。只是……”他似乎想说什么,侧头看着慕斯,许久,想说的话还是未出口,只是强调道——
“人都是会犯错的。”
这话本就是真理,出现在这种对话中,让慕斯觉得有些古怪,从父亲的语言上推测,感觉与水龙有关。本想追问,但慕副部长也未多言。只是拍拍慕斯的肩膀,揽着她回家,“说来,我们两父女很少这样出门。上一次这样出门的时候,你还很小。”
慕斯吐了吐舌头。
怎么忽然煽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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