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理由也不外乎是和男友一道玩耍或是女孩们一道逛街。
从她们身上找到证据的可能极小。
还是只能从赌场入手。
依照原计划,杨柏将她进场子后,就有披着管理人员外衣的皮条客来主动牵线。这种时候madam周就会安排几个“客人”给慕斯,慕斯趁着这个机会偷录与皮条客的对话作为证据。
而后,她还可以和同样做这些事情的女孩建立较好的联系,从她们口中套话。
最后就是“客人”那方面,只要前两种证据到手后,慕斯就接受皮条客安排的客人,并通过“友善”的交流“劝导”对方作证。
等各方面证据齐备,就能一举拿下杨义生的赌场!
想法很好,但事实却不像慕斯想象中那么简单。
或者说是杨义生没那么简单。否则Madam周也不会监视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抓到任何杨义生赌场和组织妇女卖】淫的行为有关的任何证据。
场内也有一些一看就知道在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但至多,也是证明她们自己要做这种生意,却不能证明他们和赌场有关系。
对她们下手只会打草惊蛇。
杨柏带慕斯进场子那天说他给她了一个可以遮风避雨又可以赚钱的 “好工作”,做服务生。慕斯本以为服务生要兼做某种职业。但做了几天才明白,赌场的服务生真的就是服务生。
在街上当了数天流莺,进了赌场却成了服务生?
呵呵……
若只做服务生,证据得来会非常困难。
成效并不大。
慕斯希望madam周尽快让组内的男性成员伪装嫖客做出她其实很受欢迎的假象。但madam周却一直说静观其变,毕竟慕斯是新人,赌场内的人不先开口,太过招摇似乎不太好。
既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慕斯只能先认真工作。
而后像madam周说的那样,静观其变。
因为Madam周的目的是拿下赌场。
而慕斯的目的是搞垮背后的整个集团。
要达到这个慕斯,她只能继续卧底,一边做服务生一边寻找可能存在的证据。
作为服务生,慕斯在赌场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帮着端端水,送送酒,换换筹码。
之前水龙带慕斯来这里的时候太过于招摇,常来的赌客中很快有人认出她,其中一名赌客连输了好几把,回想之前慕斯坐在水龙身边水龙接连获胜的事情,认为慕斯本身附带转运体质所以才被水龙带进赌场,便给了她不少小费,让她坐在身边“转运”。
慕斯很清楚水龙之前玩牌并不是单纯的靠运气,她本已经想好在这位想要“转运”的客人再度输得血本无归的时候用“其实我只能转他的运”之类的话在精神上安慰这位老赌客。
但这种时候,往往就会迎来狗血大神的光临。
慕斯神奇般的帮客人转了运,不但赢回了老本,还小赚了一笔。
她也顺理成章得了一笔小费。那位客人还说之后来赌场依旧让慕斯坐在身边——继续帮着转运。
作为一名怕鬼的警察,慕斯对这种宛若鬼神下界出手帮忙的事情,只敢笑笑。
但这件事却帮着她和赌场的人进一步拉好了关系。在赌场混久了的人,都相信“运气”。
好歹算是同周围的人勉强混熟,凭借着在警队练就的一流记忆和行为分析方式,慕斯用最快速度记下所有人的姓名并力争记下赌场所有女性成员在无意间表现出日常习惯,并从中推测她们的本性。
这种了解必不可少,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来自她们的证词。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调查没有什么进展,思念却越来越重。
她想水龙了,印象中,从认识开始,她还是头一次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他一面。
进赌场前她特意给水龙强调了千万不要来赌场找她,也不要打电话。这样做对调查和水龙的安全都有保障。
但想念却不会因为理智告诉她“他不会来”而消失。
没办法,只要想他了,慕斯就看看手腕上带着的那个水龙送她的A版卡地亚,算是睹物思人。
渐渐的,慕斯觉得那个十一年前、乖巧婉约的自己似乎一点一点回到了身子里。或许是因为觉得身边多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虽说在绵绵的情感后,理智又告诉她,依靠水龙?
她其实应该努力锻炼身体,让自己的武力值更上一层楼以便成为水龙的依靠……
= =
第八天,慕斯终于见到了杨义生和杨克。
杨克,也就是那位克叔。
在黑龙住院那几日慕斯见过杨义生,三十多岁,面貌倒也还算英俊。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慕斯看过报告,报告上说,那道伤疤疑似龙王社的少主黑龙留下的。
从杨义生的眼神判断,慕斯认为杨义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没有说出,因为他要对付克叔。
而杨克,那位克叔。一看他的长相就知道杨柏绝对不会是隔壁老王的孩子,从他脸上,几乎可以看见杨柏的将来。
这父子俩口味相差也不大,都染了一头花花绿绿的头发,穿着嘻哈风的外衣和长裤。杨克像在刻意扮年轻,或者只是想要和儿子穿亲子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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