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培养“货品”。
抓来少女,轮】奸,击垮她的意志,让她失去自我,沦为赚钱的工具。
慕斯计算着,对方有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带着枪。
虽说她也携带了枪,虽说她也提早做了准备,严格来说,她的胜算几乎为零。而且她不能先开枪不能先发制人,毕竟她只有一个人,开了枪无异于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届时对方十几杆枪一起开火,她是逃不掉的。
或者录下一切,等待救援?
这是最简单,也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
但她做不到。
将枪打开保险,慕斯借着残破墓碑的掩护,一点一点靠近,或许真有鬼神感应到了她的请求,又或者只是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并没在她身上,进行得竟然格外顺利。
而那帮男人也重新排好了队。
慕斯接近了他们,借墓碑为基点跃起杀了那伙人一个措手不及,三两脚将那三个正吵着该选女孩身上的哪个位置的混蛋揍倒在地。
而后一把将女孩揽起来抱在怀里。
女孩先有些闪躲,意识到拉扯自己的同样是个女孩后,她的神情略有些放松,任由慕斯将自己拦腰扶起,软踏踏靠在慕斯身上的时候,觉得有了依靠,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依恋。
所有人都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得失神,唯有杨克,短暂惊讶后,阴阳怪气,“果然,你是条子吧?臭差婆!”
到如今,自然要承认。“我就是警察,怎么了?”
“老子就知道。”杨克吐出口中的雪茄,“要不是担心家里那个混蛋小子又发病,我当时真该一枪崩了你!找得到这里,你这条子也不简单。”
而后一阵冷笑。
慕斯没有笑,她思考着杨柏的事。
之前赌场的人说,杨柏有中二病。关于这个问题,事情似乎一点一点,越来越清晰明白。
在这次事件中,如果说有人会愿意为了某种信念改弦更张,那个人应该是杨柏,而不是一开始慕斯认为的杨义生。即便杨义生要改,他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只有杨柏是为了信念。
“那么,杨先生你此刻难道就没有想过要为了有病的儿子放过我们?”
“那老子才有病!说来,差婆你都跟到了这里,难道不应该将这一切录下来上交而后带着大部队来围剿我们?”
“一般说来是这样。”慕斯说,眼神不自觉看了眼身边的女孩。
这一幕自然没被杨克错过。“所以差婆你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大概算是吧。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我啊,丢掉重案组的工作搀和这件事就是为了收拾掉你们这群SB。如果目睹这一切却无动于衷,我何苦在那段时间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对着你们这群白痴傻笑?!一个总是吼着要拯救大家,但如果连眼前的人都帮助不了的人,说想要拯救世界就像在说笑。说那么多废话有P用!?最重要的是实际的行动!”
她爆了粗口。
但也只有这种话才能真正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彻骨的愤怒。
这种心情传达给了杨克,但他不甚在意,只是微微舔了舔嘴唇,“是吗,这种话听起来真像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说的。差婆,我去查了一下。你亲爱的爹地似乎是个大官啊。高官的女儿,如果我们把你拍成精美的录像带拿去威胁你亲爱的爹地,你爹会怎么想呢?如果是你,我一定要做第一个。”
知道对方没有开玩笑,慕斯却笑出声来。
“且不说你们究竟是活到哪种地步才会想到这种找死的主意。要做到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至少能抓到我,还得是活着的我。”
慕斯再度抓紧女孩子的一只手。
看着周围的人,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现在虽已经看不见太阳,但余光依旧覆盖在大地之上,黑夜也并未真正降临,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竟会发生这种血腥的事情。
可笑。
可叹。
更可悲。
那群人围了上来。
包围不严密,却隐隐约约,在东边留了一个开口。
任何正常人都会潜意识朝人少的方向跑,也就是东边的开口。但这伙人常年围猎女孩,应该已经习惯了围捕猎物的感受。他们虽说眼睛朝向慕斯,但目光却总是投向人较少的位置。
刻意留下的缺口,才是死亡的位置。
慕斯干净利落选择奔向人多的位置,在快要靠近的时候,将注意力最不集中的两个男人一个狠狠击在面颊上,另一个踹在太阳穴上,杀出一条路。
而后扯着女孩一阵狂奔,之前气息奄奄的女孩似乎也意识到这是逃生的唯一机会,身上就像灌满了气力,紧跟着慕斯的步伐。
那群男人虽没追上来。但他们的枪全已经上了膛,只等杨克一声令下。
但杨克的命令却是“要活的。”
慕斯相信,杨克要活的只是因为知晓了她爹地的副处长身份。
但“抓活的”却是无数溃败之军将领最爱的话。
要抓活的,给自己留下了追捕的快】感,也给对方留下了逃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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