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灵没有任何气力做出任何反抗,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让其摆布。
庞涓的吻火热又温柔,从嘴唇到眼睛,再到雪白的脖颈……
衣衫尽褪,烛光颤动。
挺身进入的那一刻,庞涓把全身的感情都注入其中,发出满足的叹息。伯灵却像失了魂一般,没有泪也没有恨,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虚无,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他们不知道,墙角暗处,小羊捂着嘴看着这一切,泪如雨下。
庞涓不知自己释放了多少次,他全身心只有一个想法,伯灵是自己的!
良久,□□弥漫的监牢中,庞涓终于从伯灵身上直起身来。先帮伯灵将衣服穿好,再起身一件件披好自己的衣衫。
庞涓再次看了已经昏迷过去的伯灵许久,摩挲了一会儿他柔嫩苍白的脸颊,起身出去了。
小羊抹了把眼泪,刚想过去看看伯灵就看到门外进来了两个狱卒,其中一个端着一盆烧的火红的碳盆,另一个拿着一根烙铁……
小羊震惊得差点就大叫出声。
黥刑!
他们要毁了他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去伤害他!
小羊强自镇定,他帮不了任何的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狱卒拿着烧得滚烫的烙铁伸向神仙一般的男人的脸……
小羊什么也看不见了,他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他只听到了那个曾经对他狡黠地笑,对他诚恳地求,对他关切地望的男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泪水流下,血肉模糊。
恨意无穷无尽,不止不休。
☆、逃走
十年后。
大将军府。
“那南院关的人到底是?”面容清秀的青年抱着一捆柴薪,跟在将军府管家的身后边走边问道。
“嘘——”管家神秘而又紧张地警告着:“你才来几天啊?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不该问的别问!”
青年委屈巴巴:“这不是好奇嘛,您老让我往那处从送吃食和炭火,可那儿又没什么人出没,只有大将军回来的时候才会去那儿待一阵子,那时候又不让人进去了……”
“闭嘴——好好照顾那处就成了,那可是大将军的心肝……”
青年不再说话,若有所思地望向南院的方向。
那是整个府邸阳光地域风水最好的一处院子,里面住着一位无人敢提,大家却心照不宣的男人——大将军的脔宠。
本一个以色侍人的男人并没有什么金贵之处,但大将军却对那位尤为宠爱。他没有任何妻妾,每回休战归府也只会去南院,不许仆人服侍,任何事都亲力亲为。
可是至今府中仆人大多都未见过那人的样子,因为他从不出门。
“咳咳……”管家似乎挺对这个新来的青年仆从挺有好感,想要提携下他,“大羊,你想不想去服侍那位?”
“可以吗?”大羊,也就是曾经的狱卒小羊,眨着亮晶晶的眼睛。
“我看你行,现在很少有小伙子像你那么勤劳能干啦!伺候那边,总能拿些大将军的赏赐……你明个儿就去南院外院做个杂役吧,我回头跟那边打个招呼……”
“太好啦!谢谢您!”大羊表现出真诚的欣喜。
十年来,他一直在想尽各种办法救先生出来。
伯灵被行黥刑毁了面容后,大将军庞涓就将他从牢中带回了府里,而当时的魏侯,也就是现在的魏王,也默许了庞涓的行为。毕竟他只是垂涎于孙伯灵的外表,并没有耐心去忍受接近一个脸上刺字的男人。
于是,孙伯灵就被囚于大将军府十年,半步不得迈出。
大羊本欲将先生从将军府劫出,谁知将军府戒备太过森严,这才翻了个墙,就被当成盗贼抓了。牢狱之灾就是数年。
出来后大羊想清楚了,他知道先生是齐国人,而且他总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沉思一阵便变卖
家产收拾行装出发去了齐国,好不容易到处找关系得了个帮齐国大将军田忌喂马的职位,勤勤恳恳又干了数年,才有幸被提拔到大将军身边伺候,见到了田忌本人,并且获得了他的信任。
他马上向将军报告庞涓伤害囚禁齐国大才的事,立马受到了田忌的重视。田忌拨出一队兵马跟着他与齐国使者乔装悄悄入魏,并找关系安排他进了庞涓的府中做个仆从,抓准时机,里应外合,救出先生。
大羊内心盘算着计划的实施,却也隐隐有一丝担心——听说先生疯了。
府中的仆从虽然都知道那是个不出门的将军的男宠,却也有流言说那个男人早就疯了。
与此同时,南院。
“嗯——啊——”
一室旖旎萦绕,白色的纱帘后,桃木的大床,两具肉体交织得难舍难分。
“伯灵……伯灵……”庞涓一面挺动着,一面深情地呼唤着身下的人儿。
可伯灵并未给他任何回应。流言也许是真的,他疯了。
毫无焦距的眼神瞪着上方的空气,虽然喉中抑制不住的美妙悦耳的□□声接连不断,混沌的黑眸却无丝毫□□。身体也只是任由摆布,如同精致美丽的人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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