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大名在8月1日亲自进行入教典礼吸引了不少人旁观,一切都十分热闹,许多外国人都兴高采烈,因为上帝的脚步第一次正式踏入了日本。
当然,入天主教的仪式里怎么能少得了割礼呢?天主教以信仰《圣经旧约》为主,新教以信仰《圣经新约》为主,所以信仰天主教的人都要进行割礼。因为天主教信仰的是上帝,而在东方以基督教命名的新教信仰的主,说的是上帝的儿子耶稣。
所以信仰基督教的人可以不进行割礼,但是信仰天主教的人必须进行割礼,可能是因为《圣经旧约》里的上帝的某种奇怪的嗜好吧。
于是我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我的教父白衣主教史蒂芬,拿着一把剪刀,在我的小弟弟前比来比去……我冷汗都流了一身……
晕,信仰天主教要割小弟弟?我可不想当东方不败啊。
于是我委婉地表示出,我还想当一个正常的有梦想的男人,如果要割小弟弟,我就不入教了。
白衣主教气喷了,没好气地解释了一遍,我才知道我误会了,哎,仅仅是进行割礼,割阳皮(包皮),不是小弟弟。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可是割阳皮也不得了啊,于是我心惊胆颤地进行完了割礼,不得不说,在我强烈要求不打麻醉的情况下,我的那里被刀子和酒精双重刺激,很疼。
但是我就是坚决不打麻醉,因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打了麻醉以后有后遗症,我的那里永远无法再现雄风了,那我岂不郁闷死啊。
我认真观摩了整个过程,因为下线以后我还要在现实世界中自己给自己割礼。我现在渐渐地明白了为什么只有虔诚的天主教徒才能学习大预言咒,因为信仰上帝的人都是没有阳皮的,上帝只需看一眼信徒的小弟弟就知道信徒们对他的信仰虔不虔诚了。
我忽然想到现实中我的皮肤是连子弹都无法射穿的,看来回去得用铜钱镖附着内力来割了。天啊,如果力道没掌握好,我就真变成了东方不败,那我岂不要郁闷死啊。不行,我决定回去以后让主神帮我割礼,自己坚决不动手。
我信仰天主教一事一时间在萨摩地区传开了,毕竟老爸是信仰佛教的。于是萨摩境内隐隐然有爆发宗教战争的态势,不过萨摩境内的佛教势力并不多,躁动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外来者抢地盘和佛教信徒的一种自保的本能罢了。
于是,我立马出台了政策,在宗教信仰上,一切都是自由的。让老百姓们选择自己喜欢的宗教信仰吧,这样神或者佛才能得到最虔诚和最满意的信徒。
于是一场风波过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西洋人的到来。所有的西洋人都听说了岛津家是一个对西方友好的大名,于是葡萄牙人在内城建立了自己样式的天主教大教堂,当然钱由我出。荷兰人也在内城建立了自己样式的天主教大教堂,当然钱还是由我出。结果英国人也来了,居然在内城要建立基督教大教堂,我欣然同意出钱。
于是天主教的国家的大使不答应了,凭什么英国可以来啊?欧洲大陆的国家说好了都要一起排挤英国的,而且现在最强大的国家还是西班牙,大家还是比较听西班牙的话的,我只好用宗教信仰自由政策来回应,于是我这里真正成了宗教圣地,连本土的一向宗和佛教都到我的城市开庙了。
间谍啊,眼线啊,无法避免的可以很方便的在我的城内大摇大摆。我无所谓,干脆完全放开了,进行了免关税只收交易税的手法,吸引大量商人到来。
一个放开的国家虽然会遇到各种风险和挑战,就如后世的美国简直就是各国的间谍集中地。但闭关锁国是不会有任何发展的。在一个可能会输,一个必定会输里,所有人都会选择前一个。
当然,岛津义久的政治部就忙坏了,三番五次的道岛津岁久的人事部去要人。而岛津岁久的岛津大学才刚刚开始,哪里有后备人才啊,以至于岛津义久只好千金市马,对浪人进行招收。
不过流动量很大也有好处,政治部还真就收到几个新的浪人作为家臣,试用了一段时间后就提升为干部,成为正式员工了。当然这里面没有牛人,不过小猫小狗两三只罢了,堪堪能用而已。日本人的名字很难记,我都没记住。
军事部依然我行我素的募兵和训练,在日本由于人口没有中国多,我在《三国》任务里那种兵力增加的速度是没有的。而且招收的还是非专业的兵,他们的正业是农民,在农闲的时候才来训练当兵。不像我在《三国》任务里玩军屯,正业是当兵,副业才是农民。
这就是日本的足轻武士,极其廉价,乱世人命如草芥啊。所谓的足轻弓箭流,就是招兵的时候,先让其射箭,看有无弓箭的天赋,有了就成为弓箭兵,没有就是足轻兵。
训练的时候弓箭兵训练弓箭,足轻兵训练长枪和武士刀,平时务农,战时打战。哎,这样的水准的兵,平常我都拿不出手的,不过幸好整个日本都是这样,不是只有我一家水平差,我也就放心了。而且讽刺的是,因为廉价,这些兵成为了整个日本战国时期的主流。
当然,历史上走精兵路线的织田信长获得了成功,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只要精兵,专业化的兵不务农,而且喜欢火枪兵也就是铁炮兵。但是,他走的路风险太大,为了稳扎稳打,我还是选择了人海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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