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友好势力之间的关键位置不能建新城,这只是按常理的约定,可人家已经自己负担援军的钱粮支出了,那些钱粮总要有个安全的摆放的地方吧。所以,自己这一方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1559年7月,出水城建好,大军准备出发协助相良家防守八代城。可是在我军开始慢腾腾地准备出发的时候,我已经让萨摩忍者众的忍者们故意透露消息给阿苏家的密探特务们,岛津家要支援相良家了。
于是,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得到消息的阿苏家急了,开始发动猛攻,一定要在岛津家军队来到八代城之前拿下八代城。
阿苏家和相良家的大规模战争终于爆发了。而相良晴广还傻乎乎地盼望着岛津家的援军。
当然,由于日本,本来就是小国,再加上战国这样的大乱世,万人级别的战争就是大战争了。隈本城的阿苏家和人吉城相良家,围绕八代城展开的最终决战。
阿苏家出动15000人,相良家有20000人,当然阿苏家还有一些后续兵力没有赶到,因为阿苏家急着进攻相良家。
表面上看,似乎拥有城防的相良家稳赢了,可惜相良家的将领没有阿苏家好。所以当时隐风才会说相良家军师一死,获胜概率低于五成。
古人常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句话是真理啊,战争的胜负并不是简简单单比人多就行了,而是一种综合的较量。
我呢?自然是失信了,没有参与到阿苏家和相良家万人级别的决战里去。我的士兵的生命可是很宝贵的,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做的。
于是我的部队永远都是在路上,在路上……其实真实情况是永远都没有离开过出水城。
我的战略目的达到了,在出水建立了新城,自然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在出水城开始屯兵。出水周边的势力就都是岛津家的了。
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而这场战争岛津家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最后,在某一天相良晴广恍然大悟,看穿了岛津家种种做法的背后目标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定局已经形成,岛津家占有了出水城,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岛津家和相良家的关系直转而下,除了表面上双方的联盟协约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当然,目前还没有大名敢不遵守联盟协约,因为日本是儒家国家,对义字特别追求,所以如果某个大名在盟约有效的时间内作出了撕毁盟约的事情,以后恐怕以后没有人会和他结盟了。而且日后所有人都会对他群起而攻之,因为攻击他掠夺他符合于义。所谓除恶就是行善。
可见,每一种宗教或者思想,无论是西方教、伊斯兰教、佛教、甚至儒家思维,都有自我维护机制。用儒家思维的维护机制举例,不符合儒家的,就是不符合礼法或忠义的,就是恶的,消灭这些恶就是善。而对于不符合儒家礼仪的,要非礼勿视,这就避免了信徒被其他教派拐走。
程朱理学,朱熹大圣人,就是这样的产物。好笑的是,又说朝鲜,女子光着肩膀都要进行思想改造……再看中国,改革开放真是好啊,我们进步了,超越了,而周围的小国依然原地踏步,这样的对比太强烈了。
话题扯远了,让我们回到主神游戏里。为了道义,我自然是不会出兵攻击相良家的。但由于我在出水城不断屯兵,这样明显的举动连傻子都知道我将来要干什么,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相良家开始对我防范。
1559年8月,相良家和阿苏家的决战结束,最后结果是相良家获胜,他们本来是获胜概率低的那一方,居然硬是凭借着城坚兵多守住了,这要归功于相良晴广亲自上前线使得士气大振的缘故,御驾亲征的风险大利润也大。
至于双方死伤多少,我无法统计,毕竟这是别人的战争。不像自己的战争还可以各部队报数统计,以此来估算伤亡和记录功勋。
九州西南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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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连绵的战火使得主神决定加点乐子,1559年9月,日本爆发了大规模瘟疫,各个地区都有。九州地区最主要是东部受到传染。
岛津家佐土原城和大友家府内馆是疫情最严重的地区。偏偏我在佐土原城屯兵最多,而且都是有战争经验的老兵,都是精英啊。
瘟疫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的佐土原城死了一半人,多是老人小孩和妇女。我的军队在岛津义弘的努力下,不断地募兵加上原先的老战士,本来有40000人,到现在也死了10000人。这还是我在远方通过飞鸽传书遥控指挥着用生物学医学的知识合理处理的结果,该隔离的隔离,该跑路的跑路,如果按照当时的条件和科技,死的也许会更多。
佐土原城的军队一下子少了四分之一,岛津义弘的脸都是黑沉的,看来他还是落入了俗套之中,没办法,他们要受历史的局限性。对于日本人来说,战死是光荣的,一个战士如果不是战死那就是耻辱。这种奇特的不合理的世界观在日本还特别流行,看来文化也和生物一般,要根据适者生存的法则进行传承,这种武士道精神就特别适应于日本这块战乱的土地。
我却大叫这场瘟疫来的好,岛津义弘摸着头脑没有明白,我指出:虽然我军死了10000人,百姓也死了一半。但是大友家的府内馆地区,也是损失惨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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