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无意,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陶墨再次点头:“嗯。我也怕再来往,让她误会。只是刚才,真的不知如何拒绝。多亏你有话要跟我说。”
顾射一笑。
陶墨又问:“那你现在说?”
顾射道:“没有了。”
“?”
“只是看你难以推脱,救你脱身而已。”
陶墨感激地:“顾射你太好了。”
“哦?”顾射挑眉,“有多好?”
“这……”陶墨噎住。
顾射替他说道:“教你防火?”
陶墨点头。
“救你脱身?”
陶墨再点头。
“若是我不教你防火呢?”
陶墨一脸惘然。
“嗯,就算不教你防火,那我也在教你弹琴。”
陶墨头点得象小鸡啄米。
“那若是我也不教你弹琴?”
陶墨呆住。
顾射见状不由得笑出声来:“只是说说而已。”
陶墨顿时放下心来,不好意思地一笑。
“公子?”顾小甲撩起车帘。
顾射陶墨一齐看他。
顾小甲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陶墨不由得看看顾射又看看自己,什么也没看出来,然后他又看向顾小甲。
顾小甲悻悻地:“小甲造次了。”
顾射淡淡道:“厨房,三天。”
“哦。”顾小甲缩回去放下车帘。
“少爷,你还不睡?”
“我睡不着。”
陶墨翻了个身,看着帐顶。
“少爷你今天做什么了?回来这么高兴?!”
陶墨一骨碌坐起来:“你进来我告诉你。”
郝果子哎了一声,裹着被子趿着鞋从屏风外边跑进来,坐到陶墨床脚。
陶墨遂把白天顾射教他防火之法的事说了一遍。
郝果子听完狐疑地看着陶墨:“少爷,这顾射不会是不安好心吧?”
陶墨讶道:“怎么会?”
“你看佟英武那个案子你刚得罪过他,他会不会假装教你防火,实际上给你下套?”
“不会。”陶墨头摇得像拨郎鼓,非常肯定地说,“他那么聪明,简直不是一般般地聪明,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他那么聪明的人。他又那么骄傲,他也不是一般般地骄傲,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象他那么骄傲的人。他怎么会屑于用这样的小伎俩呢?我也不值得他这样对付啊!”
“怎么不值得?你是县令啊!”
“一个县令,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那倒也是。”郝果子点点头,“前边被气死的那个张县令,说不定就是被他气死的。”
陶墨的眉头皱起来,不悦地:“果子。”
“好好好,我改,少爷你别生气了,果子就是随口说说嘛。”
见陶墨的神情缓缓舒展开来,郝果子又问:“少爷,你觉得木春怎么样?”
“木春很好。”
“我也觉得木春好。不知道他会在丹阳待多久?是不是老陶回来他就走了?”
“应该是吧。”陶墨想,堂堂魔教教主,怎么会一直待在丹阳无所事事,当他的管家玩?
“少爷,木春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陶墨尴尬道,“我不能告诉你。”
“能不能留他下来?”
“他有他的事要做的,还有他的夫人在家等他,又怎么能一直待在这里不回去呢?”
“他有夫人?!”
“怎么了?”陶墨奇怪地看着差点跳起来的郝果子。
“没,没什么。”郝果子讪笑,“有夫人就好。”
“……”陶墨莫名其妙。
连雪衣一骨碌坐起来。
木春一把又把她掳回被窝里:“几个下人而已。”
连雪衣狐疑地:“下人为何说到食盒?难道射儿这个时辰还要吃夜宵?”
木春迷糊地:“快睡吧!月上中天,都子时了。”
“子时了,是谁要吃夜宵?这府里还有谁能让下人这么大阵仗这个时辰做夜宵?”
木春无奈道:“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好外甥顾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睡觉你还要管吗?”
说着把连雪衣往怀里搂得更紧些。
连雪衣在他眼晴上轻吻一下:“乖,你先睡,我去看看。”
“喂!”木春气急败坏地,“陶墨不理我跟他跑了,你也要扔下我去看他吗?”
“哦?”连雪衣促狭地,“怎么回事?”
木春就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连雪衣直笑:“怪不得你回来臭着个脸,射儿回来面露微笑。”
木春不屑地:“是我不忍心看陶墨难过,所以让着他。”
连雪衣一刮他鼻子:“简直是两个小孩子过家家。”
“你说什么?”木春睡意全无,翻过来压住她,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再说一遍。”
连雪衣急忙投降:“好好好,大丈夫。”说着在木春唇上用力亲一口:“我的夫君,让我去看看那个小孩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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