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熟悉的声音,格蕾丝惊异回头,是乔纳森!
惊喜之余的她不敢再多挣扎,随着乔纳森一起躲在阴影处,等待九头蛇手下来回巡查,最后气急败坏仰天哀嚎。
最后乔纳森将格蕾丝带上了吉普车,锁紧车窗驶出了埃及市场。
“谢谢你。”她与他之间不敢说多余的话,也不敢抬眼看他做太多眼神交流,怕自己也怕对方深陷于复杂莫名情绪中。
“你受了伤,格蕾丝,我带你去见我朋友。”乔纳森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双手掌握方向盘,说话语气也没有停顿与波澜。
直到吉普车进入了荒无人烟的大道,他停在半路边缘,埋下头自嘲笑了两声,最后跨过座椅拥抱住格蕾丝。
“我很想你,格蕾丝。”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还是要多做几次才会怀孕,一次是不可能的。所以暂时先不回神盾局了。
☆、独处时间
静谧的房间内,格蕾丝撩开衣衫卧在丝绸床上,露出后背大片淤青。
有些伤口裂开露出血肉,随着男人轻抚动作仍有些刺痛。格蕾丝疼得咬紧牙关,她从不知道被人猛烈踢飞居然是如此疼痛,脚尖狠狠踢向腹部,再由腹部剧烈撞击墙上,五脏六腑仿佛搅拌在了一起。
虽受过专业训练,但每次艰巨的培训都是点到为止。娜塔莎似乎从不忍心让她受到如此巨大的创伤,每一次训练都适可而止,长期以来的骄纵养成了现在皮开肉绽。
格蕾丝揪着床褥,乔纳森每一次上药都有微凉的刺痛感。
察觉到女孩的轻微颤动,乔纳森放缓了动作,极尽轻柔,像蝴蝶拂过水面温暖缱绻。
乔纳森的表白距离现在已过三个小时,却仿佛上一秒还在耳畔徘徊,令格蕾丝无法排斥更无法接受,她微微叹气。埃及的港口和机场昼夜有人巡逻,街上也有九头蛇出没,困窘的局面让她两头为难,偏偏自己逞强又不想告诉娜塔莎自己所处的要紧局面。
回想起乔纳森·派恩的表白她应该是欢喜的,唇角也有溢满的幸福感,她确定在乔纳森拥住自己的一瞬,心脏剧烈跳动,知道自己也是喜欢他的。
但她牢记使命也从未忘记过身份,如果是普通人还好,可她不是,她不能!
“今天有人给我打电话了,是来找你的。”头顶传来乔纳森温和嗓音。
格蕾丝仰起头,听他继续说。
“是上次和你通话的那个人。”
娜塔莎吗?格蕾丝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坐直身体,眼神与乔纳森触碰一刹那,突然猛地低下头。她忘记穿内衣了!不不,她慌什么,也不是没见过不是吗?等等,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
格蕾丝脸颊发红,红晕蔓延到耳垂。
乔纳森转过脸,抬头看天花板,似乎也想缓冲刚才的春.光无限。
“她说什么了?”
几秒钟的功夫,格蕾丝穿戴好衣服,正襟危坐卧在沙发上。
“2016年的塔莫妮卡海滩。”
乔纳森也意会不出这句话的含义,既像一条线索又像无关紧要的回忆。他挽起袖口露出健硕手臂,狭长柔和双眼看向角落处沙发上格蕾丝。格蕾丝端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抿住的樱唇像红宝石镶嵌在她瓷白脸蛋上,微卷的亚麻色头发掺杂几抹头顶泻下的昏黄哑光。微斜刘海随意披散在额头,褐色双眸深邃缥缈,蹙紧的柳眉下长长睫毛微微颤动,头发蓬松挽起,有种禁.欲又慵懒的美丽。
男人吞了口唾沫,喉咙动了动,换了个坐姿掩饰唐突直视的尴尬,将手里咖啡一饮而尽,故作好奇问道:“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呢?”
格蕾丝低眸思索了些许,2016年的塔莫妮卡海滩她曾与娜塔莎一起玩过,说起来那次游玩又惊又险。居然遇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海啸,她与娜塔莎逃到附近居民楼顶上等待救援,不过海啸十分钟后就散了,留下一地海星。
那时候格蕾丝第一次见到活的海星,不似博物馆标本坚硬嵌在裱框里,格蕾丝捧着软塌塌的海星,阳光下它的色泽温暖而轻柔。
“这是棘皮动物,是脊椎动物中进化地位最高的。”娜塔莎将头枕在格蕾丝颈窝里笑得乐不思蜀。指尖碰了碰软绵绵的海星,海星颤巍巍动了动,不敢再挣扎了,娜塔莎微笑着说,“你瞧,这种生物,有很强的再生能力,切去它的一角或者两角,它会毫不在乎。不久后,它又会重新长出来。”说着娜塔莎拿出不知藏在哪里的小刀作势要割去海星一角,被格蕾丝拦住了。
“你真是一点都不温柔。”格蕾丝怨恨说道,放生了海星。
娜塔莎很无语,反问道:“我不温柔?”
接着一下午她们都在细数温柔边缘争执不休。
那时候是格蕾丝最快乐的时光,那时候她还没有加入白宫,自然也没有进入神盾局,那是属于她学生时期最快乐的青春。
格蕾丝抬起眼,莫非娜塔莎用海星暗指九头蛇?的确,这么一想的确是娜塔莎的风格,她除了神盾局内部几个同事,其余谁也不信任。就连接电话的乔纳森,也不会全心全意相信,用切断一角能再长出来的海星暗指切掉一个头能长出两个头的九头蛇。可这样的暗指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神盾局的麻烦与九头蛇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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