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太郎眼神认真,“小灰的事……我可以相信是跟行木同学完全无关的吧?”
然而即使是这种质疑她人品的问题,从凤长太郎嘴里说出来也能让人完全感觉不到恶意,像是真的只是打算找本人求证。而后她又不免想到,如果是日吉若的话……恐怕就是对方说会完全信任自己,白音也多少也会有些怀疑他的本意吧。
白音虽不明白凤长太郎这样问的用意,但答案早已确定,她也收起微笑认真回答,“不知道凤君对‘有关’的定义是怎样,至少,我也是今早收到通知才知道这件事的。”
“是吗?那太好了。”凤长太郎得到答案后笑得高兴,低头说了声打扰了就往沿路折返。
白音也松了口气。
在某种意思上,凤长太郎算得上是她的弱点……之一。
昨天没有找到白音,再加上今天又多了件事,慈郎今天不容有失,下课铃一响就鼓足干劲去教室堵白音,不管风纪委员的劝告,跑着来到了一年级的教室。
知道内情的凤长太郎也暗暗为前辈竟然做到这个份上感到吃惊,而白音本人昨天不在只是个巧合,今天看到慈郎也没往自己身上想。慈郎是真·人缘好多朋友,即使是一年级的教室中也有不只她一个熟人,再不济还有个同是网球部的凤长太郎,而平常他就没怎样特地来教室找过她。
本该是这样的。
然后听到对方喊自己的名时,白音同时想到了刚刚在宠物医院逝世的小灰猫。
但哪怕它醒来都没法指控是谁伤害它就是了。
“前辈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哪怕心里面在担心着会不会连慈郎都怀疑自己,白音表面上还是平常的温和微笑。
生怕会被她逃掉,慈郎先出手一把抓住她──这次他学精明了,看准了目标才出手,没有抓到她受伤的右手。
“白音酱,跟我来一趟吧。”
“诶?……嗯,好的。”面对突然强势起来的慈郎,白音自己也混乱了,没能以平常心去应对,甚至连前一刻的担心都暂时抛诸脑后。
……然后来到附近的草地,慈郎递给她一个便当。
这意思太难懂了吧。
“慈郎前辈?”白音试图去推测这天然前辈的用意,“难不成……这便当有什么奇怪吗?”这么着急把这个给她,应该是里面有些特别的东西吧。
慈郎摇摇头,“不是啦,这是我今早做的便当。”
“那……是让我试味?”白音再猜测道,但这事情他自己来就好啊,为什么要问她意见,她也不是什么美食家,对味觉不太有自信。
“啊──可惜,差一点说中。”慈郎非常惋惜挥了下拳头,“这是我给你做的便当啦……虽然有让我妈帮忙。”
“……”这什么演出,白音认为她不能不明不白地吃掉。
慈郎没看出白音微笑下的各种小心思,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什么都没说就先把便当塞给人家了,这才开始给她解释道:“抱歉白音酱,忘记说了。”他双手合十向白音低头,“对不起,都怪我整天睡过了,害来叫醒我的白音酱被小灰抓伤……而且没想到小灰后来会遇到意外,结果还让你被议论……真的很对不起!”
白音只能无奈笑笑,“前辈说得太夸张了……”
但哪有人道歉亲手做便当的!还要是给异性,白音被慈郎吓到了啊。
她也不想这么自恋的,可实际真的会有同学或前后辈愿意看上她这样的人,还不少。
可能在冰帝成绩好非常受注目吧。
而且当初那个曾经给她亲手做便当的后辈还是个女生……而且后来告白了。
一想到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了人家一个月的便当,白音心里面就很过意不去。
“不!都是我拜托白音酱的啊。”慈郎想要道歉的想法非常坚定,“其实我昨天是想找你请吃饭的,但昨天你一下课就没在教室了。”
白音不得不吐槽一句,“那为什么今天就变成亲自做便当了?”
“因为大家都说这样不够诚意啊。”慈郎说得很理所当然,“迹部平常没做错什么都常常请我们吃饭了,我要道歉当然要再用心点。”
“那个‘大家’是指……?”以防万一,白音问一句。
慈郎也回答得爽快,“就是网球部的家伙们啊,岳人啊忍足都这样说的,还有回家找妈妈帮忙时她也这么说了。”
在慈郎这句话里中枪的三人当中,前者跟后者都跟白音无怨无仇不怎样相熟,所以白音自然把目标放在中间的那位叫忍足侑士的人身上了。
这人又在乱教东西了……不是纯歌,连慈郎都中招。
白音默默地思考该怎样处置忍足时,从别人看来或许看不出她想法的凶狠与残暴,可至少也是安静着不发一言的。
于是慈郎看了下便当,顿时想到个更好的方案。
“白音酱白音酱,”慈郎从长椅上站起来,激动地握着双拳,“仔细想想只有这么一个便当是不太够,这个我们分着吃然后去找迹部请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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