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在纸上浮动了一下,我笑了起来,很是坚定地用铅笔在罗马音的Aki上面画了个圈:“秋。九的话,是我的好友们习惯叫我的昵称,也是我网上和游戏里习惯用的称呼。”
“至于真名,一直都是秋华,也就是Akika。”
“那么。”
他看着我笔下的字迹,声音有些低沉:“你的名字用你的语言,怎么念?”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存稿完结,爽啊,这边慢慢更新,新坑也可以慢慢存稿了【茶
当时谷歌翻译就是显示写作秋华读作九华,
☆、拼音
这个问题很让我纠结,就和我在国外实在是痛苦于听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秋华索性就让他们都叫我秋算了一样,喊我全名的腔调总是会很怪异。
“秋,华。”
我叹了口气,把手表放去了山洞门口然后算算大概十米了才开口:“听得懂么?”
“嗯,听到了。”
我听着萨卡斯基的发音,有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行吧,慢慢来。”
就像是我现在偶尔还把他名字里面“zu”这个音节不是发成si就是zi一样,现在我面临的情况也差不多。颤颤巍巍地举起我的右手,平平地在空中一划:“秋,第一声!”
“周。”
“音调对了,音节错了。放弃吧,我们先从拼音开始。”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手表拿回来,然后根据声母韵母把拼音写在纸上丢给了他:“跟着我念吧。来首先,啊,哦,额……”
仿佛回到了小学幼儿园。
在进行小学幼儿园汉语拼音培训的时候,我猛地听到外面一个炸雷就像是直接在头顶劈下一样,轰隆隆响得我耳朵都要爆炸了。手里下意识地一震,笔尖在纸上划过一条不规则的曲线,过了好久才让我的心跳平静了下来。
“没事。”
关于雷雨天我也不是很怕,只不过乍一下被这个雷声吓到了而已。仿佛就是从这一声雷开始,连绵不断或轻或重的雷声一连串在我耳边响起,密集到甚至于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正好也不用继续拼音教学了,我把本子往外面一推,靠着我怀里的靠垫直接捂住了耳朵。
雷声太响,炸得我耳朵疼。
捂着耳朵的时候我就在叹息有时候耳朵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更是如此。风声和雷声牵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就算要听也只能听得到这些自然音响,看到萨卡斯基好像对我说了什么我只能耸肩表示自己根本听不见。还好雷声是一阵一阵的,总算停歇下来的时候我也松了口气,放下手看着他笑了笑:“我没怕,太响了耳朵不舒服。”
“你耳朵有问题?”
“你耳朵才有问题。”
这个时候我不翻白眼简直对不起我自己:“是我的耳朵比较好,以前练钢琴的时候特意训练的,不然以前看烟花的时候为什么就我要捂着耳朵。”
“这样。”
然后我看到他往我这边挪过来了一点,在我捕捉到细微的雷声的时候抬手捂住了我的耳朵。在一瞬间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感觉到耳朵上多了个热源,烫得我浑身不自在。
就像是前天看星星的时候那种感觉。
耳边雷声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我有些呆滞地看着他,他的目光似乎也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而是越过我的头顶看着山洞的墙壁,认真得仿佛上面有什么传世壁画一样。
他离我很近。
“我一点都听不到雷声了,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
我也只听得到自己开口的时候通过骨头传递在我耳边的声音,通过自己骨骼传播的声音和别人听到自己用空气传播的声音还是很不一样的,就像是现在这个时候,让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怪,不像是我平时听自己的那种感觉。
应该没听见。
当然就算这种情况我也不会做类似于啊既然没听见那我就来表个白吧的事情,要知道我现在日均一次表白,顺口得不行。所以这种时候……
莫名笑了一下,我看着他一动不动盯着我身后那块墙壁的时候想要扭头去看上面到底又啥玩意儿,奈何被他捂着耳朵动弹不得。说我内心的实话吧——
我更想要自己用手捂住耳朵的时候他把手伸过来包着我的手,嘿嘿嘿。
现在这样也很不错,就是好像时间久了一点……
“雷声结束了么?”
我开口的时候他才松开捂住我耳朵的两只手,想要拉一下帽子才想起来是在室内没带着。我也装没看见,回头看了一眼山洞门口被粘好的门帘。
为了通风我们故意漏了一条缝隙,同时这条缝隙旁边塞了熔岩让可能飘进来的雨水蒸发。我有点好奇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索性从地上再爬起来溜到山洞门口偷偷撕开了一角往外面看。
然后就被外面狂风暴雨一般的景象震住了。
这种来自于大自然的直接力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甚至于在仅仅撕开一角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冷风混合着雨水拍打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瞬间回手就按了回去,顺手抄起放在一边的胶带狠狠又往上面粘了两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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