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松井俊夫就得到了高木建去监狱送东西的消息,之前他曾经通知过狱长,如果高木建过去打听关于刚刚被抓进来的中国人的消息,不要看的太急,适当的可以多说些。所以对此他并不意外,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因为高木建从监狱出来后,有给特高课的一位同乡打了电话,两人并没有说太久。是高木建想要给生活在农村的父母们带些东西。
“特高课?他为什么要给特高课打电话?”听过大泽立明的汇报后,松井俊夫疑惑,高木建现在注意的不应该是对刚刚被抓进来的这个中国人吗?怎么会同特高课那边联系呢?难道说特高课那边也有叛徒。或者说这个高木建根本就是飞鸟井雅香的人。这样的话,一切就好解释了,他认为自己并没有背叛帝国,而只是为其他人效忠!
“特高课最近有什么事吗?”
听了松井俊夫的问话,大泽立明回想了一下,“最近那边没有什么行动,一定要说什么事的话……对了,今天上午从杭州转移过来一个被策反的中国人。”
“被策反的中国人?杭州?就是出卖了那个死在医院里的中国女人的?”
“是的,就是他,他叫何礼裕是军统杭州站的站长,之前在上海待过一段时间,据说曾是军统上海站站长的直属,那边将他调过来就是想要他找出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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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松井俊夫让大泽立明接着注意高木建,不要给他机会杀人灭口。然后在他离开后,起身将办公室的门锁了上。在他的办公桌旁有个小木柜,上面摆放着一盆生长旺盛的金边吊兰,并不名贵,胜在生命力顽强,这种植物在老家就生长在路边,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活下去,就像他一样。小木柜里是一个小号的保险柜,这个是在飞鸟井雅香称为档案室主任后才安装的。他从里面找出了一份文件,仔细的看了很久,终于打定主意给特高课打了个电话。很快高木建在特高课的同学就告诉他,三天后何礼裕将被转移到一处秘密的地方。
当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时,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这一天他那里都没有去,就待在办公室,对外是说打牌了,要补眠。他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重来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过自己的头顶,虽然是刚刚刷过没有多久的,可是如果仔细的看还是能发现很多的污点,刷墙应该是要刷上两到三遍的,污迹太重一遍是盖不住的,需要进行多次的粉刷才能彻底的遮盖。平日里觉得很干净的地方,如果仔细的观察还是能发现很多的瑕疵的,就像他头顶的这片天花板,有些地方像是刷墙的工人偷懒,刷涂的遍数少了,如果仔细的辨认还是能看到原来的污迹形状的。就如同他们一般,隐藏的在深也会留下痕迹,船过水留痕!
听到电话铃他是有些茫然的,他看着那个电话,仿佛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找他的!想明白这点他才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电话旁,在他感觉是很久的时间,实际电话才响了三四声。将电话放下后,他坐了下来,用手狠狠的搓着脸,想要将已经麻木的肌肉再次激活。他现在需要一盆冷水,一盆能将他的头泡在里面冷冻一下的冷水!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想好了一切,然后从床下拽出来一个木箱,在里面拿出一盒雪茄烟来后离开了办公室。
靳伦上楼来到吴四宝的办公室,里面大概有六个人,四个打着麻将,另外两个站在身后看着。叼着烟的吴四宝看到靳伦进来,笑着说到“看看这不是我们的靳少嘛!听说昨天你可在“鸿兴里”大杀四方,来着。怎么的今天打算在我这小庙来收香火钱?”
“埋汰我!四哥你这是埋汰我!”
“哈哈!来来,给靳少让个位置!”
听到他的话,坐在他上家的人立刻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靳伦,于是他顺势坐了下来,开始打起牌来。
推了几把,吴四宝才开口问到“这是有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昨个刚得了个好东西,给四哥你送过来。”说完将雪茄盒推了过去。
“高希霸!哟!哈瓦那顶级雪茄!这可是好东西呀!老弟好本事呀!现如今这可顶的上小黄鱼了!我可不敢拿呀!”
“你说这话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说实话这也是他们送的!”
听到这话吴四宝的表情有些严肃了,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所求不会太简单!看到他的反应,靳伦一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个正金银行,这几天他们有些东西要运送下,想让我们帮个忙。”
听到这里,吴四宝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很快的其他五人就出去了。等人都走了吴四宝才问靳伦到底是怎么回事。靳伦便将事情说了一遍,三天后日本的正金银行有一批黄金从欧洲运过来,在长江口上岸,需要从海关运到正金银行的金库中。
“日本人的正金银行怎么会找到我们?哦!是那个日本娘们介绍你认识的吧?别说那个日本娘们对你还是挺好的!”吴四宝打趣道!
“看你说的,就是帮个忙了。不过我手下的人都有事,人手有些不够,所以才来找你借几个人,放心不会让兄弟们白忙会的。”
“这点我放心,那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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