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井雅香回头对着靳伦说到“十分钟后有一辆开往江西的火车,他会带你上车的。之后的事情你看你自己的了。下车!”
那个青年人在她说完话后就开车门下来了,然后站在一边等着靳伦。靳伦看了看青年人,又转过头对飞鸟井雅香问道:“那他怎么办?”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你只要做好你自己那部分就行了!”靳伦听了这话,有些无奈,他看了看白重文,还是决定赌一把!于是他开门下了车。在他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车子就开了出去,留下一团尾气和一个无奈的靳伦。
见车子开走后,青年人示意靳伦跟上,两人一起进到站里,在车站里转了一会儿,来到一列已经检完票的火车旁,青年人同站在门口的检票员说了几句,然后检票员就让靳伦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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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又又感冒了!才好了四天就又感冒了!冬季的幼儿园真的是个危险地带呀!
第九十五章
松井俊夫已经在整个上海及周边地区搜查了两天了,这两天他一直在外面跑,只要有一点消息他都亲自去确认,可是一无所获,人没少抓但并没有发现白重文和靳伦的下落,他的压力越来越大。
当他回到机关时已经是半夜了,进门后他连衣服也没有脱,一头倒在床上。他感觉很累很累,就想这样睡过去算了。醒来后会发现自己还躺在家乡那间低矮简陋、破旧的木屋内,外面是弟弟们打闹的声音,打开门会看到苍老的母亲带着温暖的笑容招呼自己吃饭。
突然,桌子上的台灯亮了起来!他立刻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并掏出枪。这时他才发现桌子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屋内的灯光很暗,他微微迷了眼才看清楚坐在沙发上的影佐真昭。当看清的一瞬间他立刻跳了起来,放下枪,立正,对着影佐真昭敬了个礼。
“将军!”
影佐真昭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他。可以看的出来,这两天他过的真不好,满脸的胡须,已经发皱的军服,配着满是泥浆的军靴,将一个落魄潦倒的军人演绎的很到位。
大概过了能有两三分钟,影佐开口了:“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报告将军!”
影佐对他摆了摆手,“过来,坐下说吧。”
“是!”松井俊夫走了过去,坐到了他的侧面。
“这两天我对码头、赌场、以及一些他们曾经活动过得地方都进行了详细的搜查。很遗憾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他们应该已经逃离了上海,我想扩大搜索范围。请您批准!”
“听说你抓了不少人?”
“是!这些人都是靳伦的部下和一些同他打过交道的人。我认为这些人中一定有军统特务。我已经命令对他们进行严格的审查,一定会有消息的。”
“这些人先放放!”
“将军!”松井俊夫对此极为抗拒。影佐祯昭抬手示意他把话听完。
“事情已经发生两天了,死伤这么多人,我想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在前线,即使是前线,在战争初期也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伤亡事件。现在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我们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白重文这边没有进展,那不如换个方向。”
“换个方向?”听到这话松井俊夫愣住了,他没想到影佐祯昭竟然知道他派人跟踪飞鸟井雅香。看到松井俊夫的表情,影佐祯昭知道他想错了。“我是说吴四宝!”
“吴四宝?”松井俊夫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用,在此之前他已经对这个人进行了彻底的调查,可以确定这就是个彻头彻尾地痞无赖,他不会同军统之间有什么关系的。
“那些黄金!我想你是知道哪些黄金的用途的,所以你才用它做诱饵,那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做实呢!”
松井俊夫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您是说,整件事就是吴四宝为了抢劫黄金而造成的。”
“那些英勇的士兵们是为了保卫帝国的财产,同敌人进行殊死的搏斗而光荣的献身的。造成这么的大伤亡,是因为狡猾的敌人勾结内部的叛徒。”
“内部的叛徒!”听到这个词松井俊夫有些心动。
“不!不是她!我说过,没有真凭实据你是动不了她的。只要有一点点的虚构都会被视为是对她背后权利集团的挑战。”影佐祯昭看出了他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这不行。
“可是……他们这么做是在损害帝国的利益!”
“你还太年轻呀!在这场战争爆发之前你只是个农夫,如果没有这场战争,你也许会当一辈子的农夫。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你不懂资本家的残酷,他们对利益有着无穷的欲望和追求,他们是利益的奴隶,没有灵魂的傀儡。你知道嘛有个人曾经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虽然我不认同这个人,但是他的这段话确实是对资本家最好的描述。而飞鸟井雅香背后就是站在这样的一群怪兽!在他们眼里没有国家、民族,有的只是利润、金钱!而可悲的是我们想要将这场圣战进行下去,就要依靠这些贪婪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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