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来,因为你并不甘心。”他从身旁只穿着微微一点遮住要害部位衣物的女仆手里拿了一杯香槟,冲贝拉心照不宣地笑笑:“我们才应该是一类人,因为我们都有野心、有年轻人的朝气。”
“少废话,你知道我为了谁而来?”贝拉扬了扬下巴。她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混乱’的舞会,这个舞会上的侍女全都穿着暴露,连来宾的装扮都十分‘大胆’,贝拉可以看见有些角落里男男女女已经开始暧昧地调情。她十分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而且在心里很是鄙视这些寻欢作乐的人们,于是刻意的端着自己的骄傲,表现出自己与这群人并不‘同流合污’。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丝毫不在意贝拉高傲的语气,反而反过来调侃贝拉:“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还是——”他端详着贝拉的表情:“你害羞了?没参与过这样的场合?女孩儿,你就快成年了。布莱克家是怎么教的你?看看我弟弟拉巴斯坦,他还是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就已经学会和女人打交道了。你——”他看着贝拉抽出的魔杖,以及凶狠的眼神,默默地闭上了嘴。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贝拉简洁扼要地说。
“好吧,好吧。我这就带你去。”罗道夫斯一口把手中的香槟喝干净,引着贝拉从一个边门走了出去。
贝拉跟着罗道夫斯走了很久,穿过了好几条连廊。渐渐地,贝拉发现周边的装饰变得文雅了许多,用的东西虽然依旧华贵但是却富有底蕴。他们在一个装饰有黑曜石门把手的乌木门前停了下来。
“听着,贝拉特里克斯。”罗道夫斯神色变得严肃下来:“Lord就在里面。他不喜欢太多人打扰,所以就没参与我们的宴会。我和他请求过,说你想见他,他宽宏大量地答应了,所以你现在才可以直接进去见他。等你见了他,你就会明白,Lord的思想有多么伟大,你也一定会像‘我们’一样,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贝拉推开沉重的乌木门,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藏书室。
这个屋子里摆满了高大的藏书架,许多书堆放在这里,一看就知道是年代比较古老的孤本。贝拉向那些书柜的尽头望去,目光所达之处,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男人坐在一个降香黄檀木的书桌旁在用羽毛笔书写着什么。听到门打开得“吱呀”声,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来者。
贝拉在他那种近似于实质般的审视目光中愣了愣,她感觉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没有半分秘密可言——这个人给人感觉太过睿智,也太过强大。她咽了咽口水,勉强镇定下来,没有做出失礼的举动。
那个人却在扫视完贝拉的身份后把气场松了松,他放下手中的笔,向贝拉扬起了一抹贵族式的微笑,语言放缓,用一种让人听了之后感觉很舒服的语气说:“你是布莱克小姐?”虽然这是个问句,但是被他自信地说出来,感觉就像是个肯定句。
“是的。”贝拉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就像一个在回答教授问题的学生。
那个人又笑了笑:“过来坐吧,布莱克小姐。”他只是轻轻地挥了挥魔杖,书桌对面的一本书就变成了一个雕刻精美的带有巴洛克风格的椅子。然后他用魔杖轻轻敲了敲桌子,一个家养小精灵出现了,毕恭毕敬地端上来一户散发着热气的红茶。
贝拉走了过去。她有些拘谨地坐到了那个人刚刚用高深的变形术变出的椅子上。那个人用魔力引导着茶壶,给贝拉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茶,分别放到了两人面前。贝拉闻到了浓郁的茶香,应该是产自斯里兰卡的锡兰红茶。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那个男人动作优雅地转了转茶杯“你可以叫我‘Voldemort’,也可以尊称我为‘Lord’。”他的红眸扫向对面坐着的贝拉。“罗道夫斯对我说过,你有事情想问我?”
贝拉深吸一口气,勇敢地抬头看向Voldemort:“我听说了您的事情,想要更加了解您的理念。您为什么想要发动这场纯血与麻种的战争呢?我们纯血巫师仍然是这个巫师界的权要,为什么一定要打压麻种巫师呢?您...”她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大胆地问了出口:“您的理念是和之前德国的格林德沃一样吗?”
Voldemort耐心地听完贝拉的问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看向贝拉的目光,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倒是有很多问题啊。”他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不过我很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嘛,是该对这个世界与社会有一些疑问,这是好事。”他放下茶杯,转向贝拉,神色微微有些严肃:“那么,我就一个一个来回答你吧。”
“首先,我先要指出你问题中的一点错误。我并没有挑起战争。实际上,纯血与麻种巫师的利益冲突一直存在,你也承认这一点,对吧。”他看着贝拉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到,“而且随着时代的进步,这种冲突愈演愈烈。我只是把这种冲突提到了表面而已。
“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矛盾依然是矛盾。不会说你们忽视了它,它就会因此消失不见。麻种的巫师想要从我们手里分得更多的权力,那么我们之间必然会有一方妥协。我希望,我们纯血巫师不会是妥协的一方,所以才抢占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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