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莎招手让家养小精灵把她收拾好的装满薰衣草的篮子拿过来:“速速变小”,她吧小篮子放到大衣口袋里:“那么,我和你一起去吧,然后一起回家,给你的爸爸一个惊喜。”说完,她走向了壁炉,等到德拉科也走进去,撒了一把飞路粉:“对角巷。”
他们两个人悠闲地走向卖魔药的商店。然而在行走间,纳西莎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嘶吼:“邪恶的食死徒余孽——去死吧!阿瓦达索命!”纳西莎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一个穿着破烂,举止疯癫的男人举着魔杖,魔杖尖正对着德拉科。一道绿光从那个疯男人的魔杖中发出,直直向德拉科冲去。纳西莎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直接扑向了德拉科,紧紧地抱住他,替他挡住了那道绿光。
“妈妈!妈——除你武器!速速禁锢!恢复如初!愈合如初!”耳畔是德拉科惊慌失措的哭声,还有人群尖叫慌乱的喧闹声。
纳西莎眼前是一片空旷的白色,那种令人目眩的白色让她想起了她与卢修斯结婚那年,卢修斯在马尔福庄园里亲手为她种下的白色水仙花。渐渐地,耳畔德拉科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与人群的喧闹声渐渐地淡了。最后闪现在她脑海中的是深深的歉意:今年她可能要爽约了,不能陪在卢修斯身边,和他一起看盛放的水仙花了。
一切归于宁静和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要开这个文呢?
大概是准备最后一次回顾HarryPotter时,突然被这几句话所感动。
“马尔福侧眼望了望妻子。她呆呆地目视着前方,脸色和他的一样苍白,长长的金黄色头发披散在背后,可是在桌子底下,她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握了握马尔福的手腕。马尔福感觉到了她的触摸,便把手伸进长袍,抽出一根魔杖,递给伏地魔。伏地魔把魔杖举到他的红眼睛前面,仔细端详着。”
“卢修斯和纳西莎马尔福在人群中跑来跑去,根本没有参加战斗,只是大声地呼唤着他们的儿子。
哈利走在桌子之间的通道里,看见马尔福一家三口搂作一团,似乎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应该待在那里,但没有一个人注意他们。哈利看见到处都是家人团聚的场面。”
于是突然就很想写写他们的爱情,写写他们的一生。
我们大概都是为人所不耻的邪恶之人吧,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大概就是彼此相爱了。
第一章 风信子
“茜茜,茜茜,起床了。”
“茜茜,你再不起床,贝拉就要把你的生日蛋糕吃掉了哦。”
“安多米达,你无不无聊。”
纳西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的娃娃脸,卷曲的棕发俏皮地别在耳后。
“安...安多米达?”纳西莎还记得安多米达小时候的样子,她迷茫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张口:“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做什么梦,别是睡傻了吧?”纳西莎转过头,看到儿时的贝拉穿着她最喜欢的学院式衬衫和长裤,双手抱胸,半倚在门口,黑色的头发松散地扎起,垂到一边。
纳西莎不可置信地猛然坐起,“砰”的一声,正好撞到了俯身探向她的安多米达的头顶。
“茜茜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安多米达一边抱怨一边揉着头:“瞧,我的额头都被你撞红了。”
纳西莎却只是呆呆地坐着。她诧异地看向四周,慢慢察觉带头顶有些痛,于是伸出手去揉,却在看到自己稚嫩的双手之时又突然缩回。愣了一下,又慢慢地把手摊在眼前,手心手背翻过来、翻过去,来回地看着。“我,我——”
“不会吧,真的睡傻啦?”贝拉皱了皱眉头,她收起浑身惫懒的姿态,走过来摸了摸纳西莎的额头:“没发烧。纳西莎,你怎么了?”
“一定是她昨天偷吃了爸爸的酒心巧克力。”安多米达一只手还在揉着头,另一只手却偷偷地去拽贝拉的袖子。她向贝拉告状说:“说好的一起偷吃却没带上我,贝拉你一定要好好罚罚她。”
贝拉动作粗暴实际上却很轻柔地拍开安多米达的手,用眼角余光瞟了安多米达一眼,提醒她:“别揉了。再揉,一会儿头上肿起来了,我看你宴会怎么办。”然后转向纳西莎,微微放缓了语速,耐心地问她:“茜茜,你怎么了?”
纳西莎愣愣地抬起头,视线扫过面前的两个人:“安,安多米达?贝拉?”她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又想起她们三人渐行渐远的一生,慢慢地红了眼眶。
“喂,茜茜,你怎么了?别哭啊!”安多米达有些慌张。
“纳西莎,你那里不舒服,说话!”贝拉也是语气焦急地说。
纳西莎只是用手背擦着眼泪。她摇着头,心里说不明白是委屈还是悲伤、亦或是对命运的怨恨或者可以及时改变这一切的喜悦。这种复杂的心情在她的母亲布莱克夫人闻声而来时达到顶峰,从把脸藏到手背后面的微微啜泣变为扑到母亲怀里嚎啕大哭,怎么也止不住。
纳西莎·布莱克五岁的生日,是在她的家人们手忙脚乱地哄她别哭中开始的。
之后的宴会便很是中规中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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