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命运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当时在霍格沃茨特快上与西里斯坐在了同一隔间的三个人,詹姆·波特、莱姆斯·卢平与彼得·佩迪鲁,都被分院帽分到了格兰芬多学院,而且他们四个人居然还被分到了同一个寝室。这在詹姆的口中,就变成了‘梅林注定’的‘好兄弟情缘’,非要拉着他们拜把子。莱姆斯·卢平倒是看上去有些心动,彼得·佩迪鲁哆哆嗦嗦偷瞄着西里斯的表情,而西里斯则是大笑着拒绝了詹姆:“好兄弟可以,但是拜把子,我的亲弟弟可是会过来咬你的哟。”
“真好啊,你居然还有个亲弟弟。不像我,爸妈只生了我一个,小时候都没人陪我玩闹。”詹姆羡慕地说。
“对啊,”西里斯得意地咧嘴:“我弟弟可乖了,从小就只听我的话。”
“得意什么!”詹姆笑着给西里斯一拳:“等着看我们下一代,我一定要有十个八个孩子,让你羡慕死。”
“好啊,”西里斯哈哈大笑:“不过首先你的先找个肯为你生十个八个的老婆。”随后他故作严肃、实则脸上的每块肌肉都在努力憋笑地说:“我一定祝福你们。十个八个。噗,这肯定是真爱。”他说完这句话终于忍不住又笑起来:“真的,詹姆。那样的话,你们家自己就可以组建一个魁地奇球队了。你看,连替补都有了。多好。”
詹姆恼羞成怒地扑到西里斯身上,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玩闹似地掐了起来。彼得缩了缩脖子,悄悄让自己往角落里退了两步。卢平静静地看着他们打闹,眼神里有些羡慕。
与此同时,布莱克老宅。
雷古勒斯抱着腿坐在自己房间的地上。他想不明白,哥哥怎么就被分进格兰芬多学院了?
他还记得母亲收到这个消息时,气得几乎昏了过去。稍微镇定下来一点,就立刻发送了一封充满谩骂的吼叫信。里面充满了类似‘肮脏的杂种!泥巴种!血统背叛者!窝囊废!渣滓!’这样的话。
雷古勒斯心想,哥哥被分到格兰芬多学院,本来就很难过吧。如果再收到母亲这样的信件,岂不是会更伤心?于是他想给哥哥写一封安慰他的信。然而他刚写到一半,就被突然闯进来门来的母亲抓个正着。
雷古勒斯从来没见过母亲那样吓人的表情。她望着自己桌上还未写完的信件,眼神恶毒地就像要把自己剥皮抽筋。
雷古勒斯看着母亲歇斯底里地把他桌上的信件撕了个粉碎,甚至撕碎后还觉得不解恨,又用火焰把那些信件的碎片烧成灰烬。
那一次,是雷古勒斯第一次被母亲掌掴,然后被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许出来,以示惩罚。
今天,母亲破天荒地把他放了出来,勒令他穿戴整齐,一会儿去参加一场聚会。
雷古勒斯顺从地按照母亲的命令打扮好,然后随着母亲出了门。
他跟着母亲到达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府邸。在那里,从来都是仰着下巴的母亲对着她上首的男人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Lord Voldemort.”雷古勒斯听见母亲如此称呼那个男人。
他仰起头,想要看看令母亲臣服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却正好对上Voldemort那一双充满打探与审视意味的红眸,深不可测,视线危险而冰冷。
雷古勒斯赶忙低头。
“我亲爱的沃尔布加。”雷古勒斯听到Voldemort用缓慢却低沉的声音说:“我听说,你的那个长子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学院?这可真是让我伤心。”脚步声响起,雷古勒斯知道是他走了过来。“我本来以为,你会是我们最坚定的盟友呢?我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他的声音越来越近,随之靠近的,还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直到,事实好像对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雷古勒斯听见他的脚步声停在了母亲的身前,但是那个摩擦的声音却依旧向着自己逼近。“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沃尔布加?”那道向他逼近的声音的发出者终于出现在了雷古勒斯的视线中。那是一条巨大的大蛇!她向他微微张口,尖锐的牙齿上还粘着没吃干净的血肉。
“不不不,Lord。”雷古勒斯听到他的母亲慌张地辩解:“我们是忠于您的,分院的事情应该是那个分院帽做错了判断,毕竟它都早已十分陈旧,一时脑子糊涂,这才把西里斯分进了格兰芬多。您要相信我,西里斯这孩子虽然有些叛逆,但是他毕竟姓的是布莱克。我向您保证,即使是在格兰芬多学院,他也是忠于您的。”
“哦?”雷古勒斯听到Voldemort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接着,又听到他说:“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分院帽会‘老眼昏花’。”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亲爱的沃尔布加,你要知道,即使是同一个植株所发育出来两只幼苗也会有优劣之分。一般来说,我们会选择剪去那个‘劣质’的,用全部的精力与资本去培养那个‘优秀’的”。只有通过这样的‘优胜劣汰’,我们才能得到最优秀、最令人满意的结果。不是吗?”
雷古勒斯本来被那条大蛇惊吓得直冒冷汗,专心地一直盯着那条大蛇的一举一动。可是他听到Voldemort的这番话,全身突然打了个激灵,他意识到那个男人指的是什么了——那个被称作Lord Voldemort 的男人,准备夺取西里斯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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