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则被她放回了雄英,毕竟他名下也有几个英雄事务所,还挺出名,不能耽搁学生们的前程。
强大的威压,恐怖的声音,以及那如同踏在人心头的脚步,幻影旅团的人不太好,他们觉得明年的今天估计要有人给他们上坟。
“哇!”又是一声哭,马猴玲花止住脚步,她略有疑惑,朝着帘子那头走去。
日向雏田怀里抱着跟猴子一样的婴儿,笑得温柔,身下还有未干的血迹,她看见马猴玲花,高兴地睁大了眼睛:“师父,你来看博人。”
日向雏田跟着漩涡鸣人一样,喊马猴玲花为师父。
这个新出生的孩子名叫漩涡博人,是雏田和鸣人一开始就给孩子想好的名字。
马猴玲花凑上去,博人的小手抓上了她的马尾辫,日向雏田笑道:“博人很喜欢您。”
马猴玲花也笑了起来,她拍拍日向雏田道:“抱歉,我没教好徒弟,让你受苦了。”
日向雏田不解,她疑惑地看着马猴玲花:“受苦?没有啊,我和大家旅游的很开心,旅行团的成员都很照顾我,而且费用也很便宜。”
日向雏田有些羞涩。
旅游?旅行团?费用?马猴玲花一下子就理顺了思路,她瞬间气乐。
库洛洛你可真有出息,绑架别人居然还收费!我今天不把你打成和上鸣一样的秃子,我就跟八木俊典姓八木!
*
夜晚,欧尔麦特独守空房,他抱着小熊图案的被子,数着上面的小熊。
如果是单数,今天玲花就会回来;如果是双数,今天玲花也会回来。
砰砰砰——楼下传来沉重的敲门声,欧尔麦特掀开被子,趿上小熊头拖鞋,快步到楼下,开门。
月光下,马猴玲花笑靥如花,樱粉色的双马尾像是绸缎一样闪着银河的光泽,缠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
那个人肤色苍白像是死人,眼底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半年没睡过觉一样,他的脑袋很亮很光,欧尔麦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打过蜡一样的光头。
“这是…库洛洛?!”欧尔麦特终于认出了这人是谁,这不是玲花的大徒弟么!怎么成这幅鬼样子了!
“先把孩子抱进去,小心着凉。”马猴玲花让日向雏田先进屋,然后是她,最后是幻影旅团的成员,最后是一只山羊。
“这孩子是?”欧尔麦特看见日向雏田手里的孩子,皱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看,也认不出来是谁的孩子。
“鸣人的。”马猴玲花松开头发,唤出佩奇去给日向雏田按摩,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幻影旅团的人。
“小百和出久今天回家了吗?”马猴玲花问道。
欧尔麦特‘嗯’了一声,马猴玲花按动指关节,扭动脖子:“俊典,变回原来的样子吧,我知道你很久没有动手,手也痒了…正好这里有几个现成的沙包。”
两个高大的身形占据了一半的客厅,灯光照映,身影向着另一侧的人扑去——
地面在微微的颤动,相泽消太从床上摔了下来,他没好气地站起来,欧尔麦特那对夫妻又在干什么!
相泽消太熟练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头探了出去,大吼:“欧尔麦特,马猴玲花,你们两个还让不让人睡觉!”
相泽消太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听见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随后便是欧尔麦特和马猴玲花两个高大的人拖着一具又一具的‘死尸’出来。
就像是恐怖片中的场景,深夜之中,月光森冷,比常人更加强壮的杀人犯正拖拽着瘦弱的尸体们,进行转移处理。
相泽消太剩下的吼声哽在喉咙口,他眨巴着眼盯着楼下越堆越高的‘尸山’。
这夫妻两太过分了…
相泽消太忍不住道:“不要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放我家楼下!还有最上面那个光头的脸能不能盖起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是要吓死我吗!”
虽然不能动弹但还有意识能够听见别人说话的库洛洛以及幻影旅团全员:“……”
欧尔麦特对相泽消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放一下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你个大头鬼!相泽消太捂着自己生疼的胸口,关上窗子,重新躺回床上。
他一定要和校长商量换个住处的事情,他迟早有一天要被这夫妻两气死。闭上眼睛,相泽消太准备睡觉。
“咩哈哈哈哈!”
相泽消太跳了起来,这大半夜怎么还有羊叫!又是一顿熟练的操作,相泽消太探出头,果然在他家楼下的‘尸山’上,站着一头叉腰狂笑的羊。
相泽消太木着脸盯着那只羊笑了三分钟,他捧起脚边的花盆,伸出手臂到窗外,松手。
世界重归宁静。
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首领啊!你不要这样丢下洛伦索啊!”凄厉的惨叫,不仅是相泽消太,就连相邻的午夜和麦克等人都被吵醒,教室宿区的房屋灯一个接一个的亮起,嘈杂声越来越多。
相泽消太俯卧在床上,头侧向没有窗户的那一头,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就这么睁眼睁了一个晚上。
第一缕晨光照在相泽消太的身上,他缓缓起身,肢体僵硬如同丧尸,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昨天没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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