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万一她连孩子都有了呢?
如果以上她全都占了,那尊……
草薙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尊一定会疯的。
带着这股说不出口的凉意和担忧,他连晚饭都没吃上几口。
深夜时分,酒关门之后,在他独自坐在台上在那清洗酒杯的时候,尊从楼上走了下来。
“有吃的吗。”他声音低沉无力的问。
“有,你等会儿。”他转身走进厨房在里面忙活起来。没用多久,他端着一大一小两盘子意面走了出来。
“要来瓶红酒吗?”把面递到尊的手中后他又问。
“嗯,帮我送上来。”尊端着面上了楼。
他微微一愣,然后拎着两瓶上好的红酒,拿了三只杯子也跟着上了楼。
他上楼时墨言和尊已经坐在桌前吃上了他做的海鲜意面。
看到他上来,墨言给了他一抹笑容:“辛苦了草薙哥。”
“那么客气做什么。”他笑着走到桌前坐下,打开红酒给他们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尝尝看怎么样,这是我法国一位开酒庄的朋友送给我的。”他端起酒杯说。
墨言端起酒杯轻轻晃晃,然后小小地抿了一口。
“味道很好。”她说。
“不过我更喜欢草薙哥做的意面。”她一下笑弯了眼睛。
她的夸赞让草薙露出了一抹轻笑:“几年不见,小墨言也学会哄人了。真是难得啊。”
起初还不觉得,这会儿再看,她的眉目间已经没了以前的那种懵懂娇憨,多了一些女人的温软娇美之色。
往日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长大了呢,他在心里说。
墨言笑笑:“因为我长大了啊。”她总不会一直停留在了什么都不懂的状态。
这话他认同,草薙点了点头:“看出来了。”
说完,他轻品着杯子里的红酒,漫不经心的问:“还没问你,你突然消失了几年做什么去了?”
尊吃意面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继续吃起来。
墨言微微低头,拿着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盘子里的意面。
“被我家哥哥丢到别的国家进行封闭式的进修去了。”她慢悠悠地挑起几根意面送到了嘴里,缓慢地吃起来。
“封闭式的进修……”草薙笑起来。
“你家哥哥可真舍得。”他轻笑着说。
她也跟着轻笑:“谁说不是呢。”
“因为他太舍得,所以,我刚回来就离家出走了。”她抬起头露出了一抹笑容。
“呐……草薙哥,尊,你们俩收留我一段时间。等我消气了我就走。在这里的期间,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她笑得又乖又软的说。
这笑容一看就是强笑。尊把手中的叉子放下看着她说:“永远留下都没问题。我养得起你。”
他的眼神认真无比,充斥着一种让人为之心动的安全感。
这让墨言的眼中隐隐有了热意,她低头拿着叉子去挑盘子里的意面。
“嗯……”她声音很低很低的应声。
尊没再说话。
草薙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帘。他现在很想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使得她变成了这样一幅模样。
明明有家,家世显赫,却无助可怜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
难道……黑崎家出了什么事吗?
一个又一个的想法跃然脑海,让他的思绪陷入了思考之中。不过,他的表面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就这样,墨言留在了草薙的酒里。
留下来后,她就像是在躲着什么人一样,每天连楼都不下,吃喝住都在酒的二楼。
白天的时候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晚上的时候她就跟尊一起喝酒。两人优哉游哉的喝上差不多半夜,喝醉之后倒头就睡。第二天依旧如此重复第一天做过的事情。
天天如此,一点的改变都没有。
从八月到十二月,整整四个月时间她都是这样在酒的二楼度过的。她本以为她会在这里再窝上一段时间。
然而,世事多变,在十二月七日这天夜里,她如常跟尊在二楼一起喝酒的时候,尊突然接到了草薙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草薙充满急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尊,多多良受伤了,我们现在比良阪大厦的天台。让墨言赶快瞬移过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他俩隔得很近,墨言听到了草薙在电话里说的话。于是,她二话不说抓着尊的手就瞬移来到了比良阪大厦的天台。
在天台上,她看到了躺在一堆血泊中濒临死亡的十束多多良。见他这样,她不敢耽搁的立马来到他的身前,蹲下来对他使用了时间回溯术。
在时间回溯术之下,濒临死亡的十束多多良瞬间就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看他恢复如初,草薙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八田更是直接失声痛哭,抱着他大哭起来。
尊看着十束多多良,声音低沉沙哑的问:“是谁伤了你。”
已经痊愈的十束多多良回望他:“是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他的目标是你,你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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