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会无聊,某大叔恨不得二人独处呢,秦亦想。不过想想,也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于是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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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坐在出租车上正往星光广场赶,他的心跳从来没有跳得那么快过,他默默暗示自己要冷静冷静,但丝毫没有办法。
他有点担心白菲儿已经走了,毕意自他打那两个字后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再加上她按时0等在那的时间,可能都超过之前她在校南门等他的时间了。生命里没有哪一刻,心情像现在这样焦灼着。
下了出租车,连零钱都没来得及收便下车匆匆跑过去,寒冷的天气里季铭竟然感觉生出了冷汗。去到所谓的北门,并没有看见那一抹黄色,反而被喜庆的红色差点冲晕眼睛。
他表面冷静,但手心里的汗出卖了他,他的心直直地往下坠,说不出什么感觉,闷闷的,正慢慢地,慢慢地,再闭合回去。
“嘿!”熟悉的,清脆的女声响起,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季铭迅速回头,便看见白菲儿手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正看着她笑,明媚得比正当空的太阳更耀眼。
白菲儿只是饿了,处理玩冰棍便看到卖冰糖葫芦的,便又走过去买。没想到回来便看见季铭风尘仆仆地赶来,看着他有点焦急地张望,她过来的脚步都轻快了好多。
在她还没有将手里的冰糖葫芦递给季铭的时候,却一愣神地被拉进了一个大大怀抱,不是季铭的还有是谁的?妈蛋,这么刺激的吗?她心里想,手里的冰糖葫芦差点没握住。
“你还在。”季铭将白菲儿拉进怀里,头埋在她的发间,声音闷闷的。像遗失的珠宝被找回,失而复得的心情无人能身同感受。
白菲儿整个人愣在那好久好久,才慢慢找回飘散的理智,她用手腕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问:“季,季大哥,你怎么了?”
没应。
“季,季学长?”白菲儿再小心翼翼地问。
没应。
“小铭铭?”白菲儿再得寸进尺地说,这次带着点小害羞。
“嗯。”季铭轻轻地应了句,虽然很小声,但是她听到了,顿时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后来又觉得自己要矜持点,把弯起的嘴角拼命往下压,那矛盾的表情实在像个疯子一样。
这不,两人在那抱了好久,季铭没有放开,而白菲儿则双手架着两支冰糖葫芦僵站在那,路过的行人无不纷纷向他俩侧头。白菲儿可不管,谁看不顺眼瞪回谁去。
等季铭终于收回情绪,他才慢慢地抬起身来,头微低着,双眼直直看着白菲儿。这样的他比平时见惯的他多了些温柔,像周身的防备卸了下来,一戳便能直达他柔软的心。面对这样的他,白菲儿更是觉得自己陷进了他营造的粉色棉花糖里,比冰糖葫芦还要甜得腻。
“菲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季铭用右手轻轻抚上白菲儿的脸,低声说。
“当,当,当然。”她也大胆回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
季铭觉得好笑,将她还僵抬着的手放下来,顺手抓住她的两边手腕,再低头眼睛正对着她,鼻尖快要碰触到她的距离,再次低声问:“那菲儿,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白菲儿在季铭这话一出,整个脑便像当机似的死机了,如果地下有床,她必定蹦上去晕倒。但现在不行,实在太丢人了。她的心跳随着季铭的靠近,该死的狂跳,她差点吐不出一个字来,但她全身的细胞无不叫嚣着“答应答应快答应啊!”
“我,我,我愿意!我愿意!”一句比一句更大深,差点没把路人给吓到,以为小姑娘被胁迫了。白菲儿喊完才觉得丢脸,又低下头,想用手遮脸,却发现两手还拿着冰糖葫芦,啊,第一次被男神表白,怎么那么糗,好气!
季铭笑了出来,带着胸腔猛烈地扩张,心情前所未有的舒心和愉快。他不再纠结年龄、时机、对错,他现在确定,他要她。
看着她低垂的脸,卷翘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他轻轻拨开她的头发,说:“我们走吧。”
白菲儿抬起头,脸红扑扑的,眼睛由于激动都流转些水珠,嘴唇的樱花粉色很是诱人,看着她的季铭不免心悸,心跳又变得不太寻常,他勉强压制住,将她一只手握着的冰糖葫芦拿过来,用另外一只手牵住了她的手,一点也不含糊。
白菲儿被他就这样拉走了,还在那不可置信。她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但又想确认一件事情,便跟上季铭的脚步,走到他的身边问:“那,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吗?”
季铭勾唇,不得不说,他十分喜欢这个新称呼。他低侧下头,问:“难道不是吗?女朋友。”
“啊啊啊,女朋友?我,我哎,是我啊,哈哈。”白菲儿听到季铭的回答,又傻乎乎地在那笑了起来,拿起冰糖葫芦咬了一口,哎呀,我要矜持,我要矜持,别笑了别笑了。
季铭对甜食不太感兴趣,等白菲儿吃完后,又递了那一根给她。本来已经吃腻过头的白菲儿,硬是不拒绝亲亲男朋友的好意,又啃完了一根,胃涨了,心也涨了。
就这样,两人在12点多的时候,还在那拉着手逛花市,忘了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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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真真和秦亦坐公交去了医院。
春节期间,医院也有医生和护士在值班。在这里,想要找到新年的喜庆是比较难的,所谓人生百态,在这里却是能看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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