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诸位抬爱,吾医术平平,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还是要假装推辞。
“神女能去看看恒儿,便是恒儿的福分,还望神女莫要推辞。”独孤氏接过我的话。
“那便依皇后所言,大家都快请坐。”等皇后落座我方也坐好。
也不知这太子得了什么怪病,都卧床三个月之久,不会我一去就死了吧,又或者得了什么不治绝症,到时候我好不容易建立的威望岂不是功亏一篑,真愁人,还是待在圣女族那些日子舒坦。
一场宴会毕,臣子们都散去,皇子们也散去,不过最后来得那个皇子好像喝醉了,走路还要太监扶着。
萧平阳带着我前往太子的东宫,他肯定不会走路,便找人抬轿前往,我也跟着沾光,跟着去东宫的还有皇后孤独氏、四皇子萧洵,六公主萧如雅,其他人都被萧平阳遣散回去了。
不用自己走路,感觉很快也就到了东宫,刚要进太子寝宫,就看到一身青色素衣的女子从里面出来,她脸上淡妆,发髻上插的是木钗,跪地行礼,喊萧平阳是父皇,孤独氏为母后,看来这人是太子妃。
“云儿,这些日子以身侍疾辛苦你了。”独孤氏把她扶起来,安慰。
“神女说要来看看恒儿,你的心意不会辜负。”听了萧平阳得话,太子妃这才注意到还有个我。
“云儿糊涂,竟不识神女,神女见谅,父皇说神女是为了殿下之疾所来,快快有情。”
“太子之症还不清楚具体情况,请诸位回避,让吾一人进去。”被一群人盯着,我一手抖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就依神女所言,请。”萧平阳道。
我缓步入内,关上房门,既然说了一人前往,阿碧也被我留在了外面。
“太子妃姐姐,你真的吃素念经了三个多月?”是六公主的声音。
“嗯。”如此看来,这太子跟太子妃感情很是伉俪情深,不管这个,现在最主要是弄清楚太子所患何病。
我上前诊脉,屋里全是中药味,实在难闻。
太子脉象很微弱,一会有跳动,一会儿不跳动,再看瞳孔,这实在匪夷所思……我起身到门口的,让萧平阳把之前太医的医案拿进来。
很快小太监就送了过来,他们退下去后,让萧平阳他们先回皇宫去,一有新情况会派人通知,萧平阳留下个太监,好像是总管说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定给我办妥。
我记下便开始翻阅医案,看完我就懵了,这真是皇宫里的太医?赶紧让那个太监把给太子看诊的太医都请了过来。
在他们过来之际,我让阿碧递给我幕蓠,拿过后,关上门,便在幕蓠上扎了两个不起眼的小洞换上。
众太医估计十来人,汇聚一堂,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我究竟所为何事,让阿碧关上门。
“曲太医何在?”我问道,站在最后的一个老汉到人前,“曲太医你说太子是肾虚?”
“是,是老夫所言。”
“好,杨太医何在?”曲太医身后人上前,依旧是个小老头,“杨太医你说太子是气血虚?”
“是……”
我没等他说下去,“沈太医何在?”又出来一人,“你说太子是伤寒?”
“正是,不知神女一一询问是何意?”这个沈太医面貌清秀,看起来还算众太医里的年轻人,估计也就二十几岁,小小年纪混进太医院还给太子看病,有后台有前途。
“刚刚问了三个人只有一人是说对了病况,又或者说猜对了,不过又不全对。”我做出评价也算是回答了沈太医的问题。
“神女,请恕老夫得罪,不是老夫夸大其词,老夫给皇上看诊的时候,神女还未出生。”
这个曲太医很不满,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曲太医医术众所周知,肯定是我判断有误,可是我也没说是谁说对了,谁说错了,这曲太医不是脑子坏了,就是心里有鬼,想要靠人缘好来证明自己医术顶呱呱,却对没有误判,实在让人无语。
“吾是不及曲太医经验丰富,不过曲太医确实就是误判,吾可并没有冤枉曲太医。”既然这么自觉往上撞,我也得证实你误判之实。
其他太医又开始议论纷纷,曲太医一抬手他们便停止窃窃私语。
“老夫倒要听听,神女有何高见?”这曲太医是想看我如何自圆其说出丑吧。
“行,一会儿无论诸位听到什么,都不要插嘴,更不要大惊小怪。”
看到众人点头,我才决定继续说下去:“刚刚吾替太子探脉,太子这是脉象微弱,时跳时不跳,是将死之脉,不过再看瞳孔一切正常并无异样,依次吾推测此乃中毒所致,只是这毒诸位都猜不到,也没有听说过,再加上太子时昏时睡,所以这些肾虚,气血虚等等乱七八糟的诊断结果就出来了,是不是随便编的病,各位心里有数,不用吾多言。”
有些口渴,我倒了杯茶水,“谁带了银针?”那个沈太医接话说他带了,我拿过来,取下一枚在茶水里试了下,银针没有变色,无毒,放心喝下。
“吾有幸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关于此毒的描述,此毒名为媚人骨,中毒之人半梦半醒,换言之就没有清醒的时候,清醒时媚态百出,像是食了春@药,昏睡时如同将死之日,仔细想想说的可是太子症状?”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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