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家了,把那门板拆下来,给本官的义弟躺一躺。”熊翰峰仗着自己是外委把总,又有点兵权,在这一亩三分地儿,基本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加之行事毫无原则,经常出其不意,端得好坏不分,也是此地一害。
几个唯他命是从的士兵,很是听话地走过去,就打算拆那商户的门板。商户哪里能让他们如此做,扑上来阻止,结果被一脚踹了个满地滚。
“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商户滚了一圈,顶着鼻青脸肿,又爬了回来,抱住一个正欲拆门的士兵的大.腿,哀嚎着就不放了。
“王法?这里我家把总大人就是王法。”
“放心,这门板是用来抬李爷的,掌柜的该感到荣幸,耽误了李爷的治疗,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你跟他废什么话?还不滚开?”
几个士兵七嘴八舌地对商户说着,手下动作粗鲁,嫌弃商户碍事,直接又揍了商户几拳,把人打的眼冒金星,然后粗鲁地推到了一旁。
被这些爷忽略掉的东方不败,瞅着眼前的一幕幕,脑海里还响着系统原修乔的声音,既然要做好事,那他便不客气了,手指微动,几枚绣花针露出,顷刻间就朝着那几名士兵而去。
最终,还是东方不败阻止了他们,商户的门板保住了,不过人也吓得不轻,对方坐在地上痛哭流泣,看见士兵突然不动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外委把总熊翰峰,却看到几个细小的黑影飘过,直袭几人,他眨眨铜铃大眼,以为看错,出现了幻觉。待到属下们都一动不动了,他方发觉出了问题,眼睛不由得转向东方不败。
熊翰峰语气颇有些疑惑不解,还在纳闷这么娇弱的小哥儿,用了什么手段,“小哥儿,这全是你做的?”他想到东方不败之前的话,还是有些不相信,即使真相就在眼前。
“正是本座。”东方不败冷硬地回道,并且把手伸进怀里,假装掏东西,实则是从附属空间中,拿出了墨肱玠给他的那块边字令牌,握在手里,伸直了胳膊,往对方面前一亮,同时说道,“认得这块令牌吗?”
熊翰峰就是个莽夫,大字不识一个,为人又是非观念极其薄弱,性格更是个浑不吝,若司狱史在此,定然能够认出边字令牌的来历,可对方没在,所以就听熊翰峰说道,“不认得,这是个啥?”
东方不败蹙眉,他怀疑这熊翰峰是怎么当上外委把总的,难不成是有人卖官鬻爵,这厮的官身是花钱买来的?边字令牌在杨河镇都好使,来了安宁县城却不好使了,到头来还得武力解决。
若这样怕是对方也没见过墨肱玠本人,想着东方不败再次开口,直接说道,“本座乃定边侯世子,尔等大胆,竟然光天化日,强抢商户!”
熊翰峰此时听出了味儿,他挠了挠头,一根筋地想了想,没想明白定边侯世子是个什么东西,便想着如果他另一个兄弟,司狱史在这里就好了。
但如今只他一人面对东方不败,熊翰峰觉得面前的小人,跟以前见到的小哥儿有点不一样,但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眼见着李天霸需要看大夫,东方不败挡在他面前,熊翰峰压根忘记追究士兵为何动不了,也没有上前察看,急着直想搓手。
在原地绕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烦的绕不下去了,熊翰峰如一块移动的黑炭般,走到东方不败面前,整张脸黑的几乎只看得出白眼仁,他低头瞅着东方不败说道,“你这小哥儿,本官哪里强抢商户了?”
“那门板装在铺子的门框上,自然是铺子的商户所有,你们要拆走,不是强抢是什么?”东方不败总算也看出点这熊瞎子的脾性,就不知道对方武力值高低,或许有人能够制住他,将之扔上战场,当得勇猛有余。
只是,目前这熊瞎子被人拐带的,应是做了不少坏事,典型的被人利用,还在帮对方造势,若处理不好,未来对方或许还得拧着劲要给义弟报仇。
熊翰峰不知东方不败的心中所想,一味地担心义弟李天霸,顶着歪理解释道,“本官没有强抢,就是拿来用用,救完义弟就还回来了。”
东方不败差点被他的说辞,逗得笑出声来,这么幼稚的想法,亏对方说的出来,做得出来,看那棺材盖子的结果,就知道拆下来的门板,最后会落到哪儿。
“铺子掌柜不愿意让你们用,你便不能用,为官不给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想回去卖红薯么?”东方不败说道,不着痕迹地灌输给对方正确的观念。
熊翰峰傻不愣登地摇了摇头,回道,“不想!”
但紧接着他又问道,“那本官的兄弟可咋办?他还急需大夫救治呢。”
“……”东方不败无语地瞅着这傻东西,亏他还能想到李天霸,突然觉得李天霸若真死,一定不是因为他打的太重,而是被这傻东西拖时间拖死的。
“哦?他呀,放心,暂时死不了,会武功吧,平时底子打的不错,直接拎着去找大夫都行。”东方不败敷衍了事的说道,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
目前与他对上面的,除了李天霸,就是这外委把总了,那个司狱史至今未出现,情况有些诡异,按说发生这么大的事,连外委把总都惊动了,怎么可能司狱史会没听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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