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头,就见墨肱玠的裤子上,在屁.股的位置,烧出了几个小圆洞,漏出了里面的肉,怪不得这厮会那么抗拒。东方不败以袖子掩面,勾了勾唇,泄露了几丝笑意,既不出声,也不说话,待他悄悄笑完之后,才恢复了几分。
只是,这样墨肱玠便不知道了么?那怎么可能,他最在意东方不败,如何会不知对方这番行为,是何反应。于是墨肱玠破罐子破摔地说道,“唉,东方,你想笑就笑吧。本将就当作,是给你逗乐子,解闷了。”
他说的还挺可怜,东方不败也不好意思太过份,便斟酌了一下,问道,“到底是烧伤了?”
墨肱玠无奈地点头,并解释道,“无甚大碍,涂些药膏就好。”
“仅此一次。”东方不败假装从怀中往外掏东西,却是动了意念,在附属空间里翻找了一下,拿出装药膏的瓶子,递给墨肱玠。
☆、乐极生悲
他说, 只此一次。
墨肱玠瞬间便听懂了东方不败的意思,但他只笑了笑,并没有应声,因为在他心里,若下次再碰上这种类似的事件,他还会挡在东方不败的前面。
他看上的小哥儿虽然强大无匹,霸气非常, 可对方在他这里,就只是一个需要被他爱护和疼宠的小哥儿,因为对方也有需要他的时候, 遂墨肱玠时刻都准备着。
在墨肱玠的心底,眼里,东方不败值得他如此倾心相待。
低头看着东方不败递过来的烫伤药膏,墨肱玠并没有伸手去接, 而是直接连药膏带东方不败的手掌,一起牢牢的握在手心里, 即使对方微微反抗,也依然故我。
东方不败收不回自己的手,只得不明所以地挑眉,疑惑地抬头, 却望进墨肱玠专注异常的眸中,在那片深邃的眸子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小小身影,那一刻, 仿佛自己就是墨肱玠的全部,再无其他。
“那就麻烦东方,来替本将上药了。”墨肱玠轻笑着说道,坚持不接对方的药膏。
他想的极其美好,药膏,他很需要,而人,他更是非常需要。知道撩拨对方要懂得适可而止,在说出那句话后,墨肱玠便放开了东方不败的手。
把收回的手缩进袖中,悄悄背在身后,东方不败目光有意识地停留在墨肱玠的下三路,意思不言而喻,只听他调侃地问道,“小侯爷如今倒是不怕害羞?”
“不,本将依然不好意思,只是——”墨肱玠瞅着东方不败,停顿了一下,想要吊起对方的好奇心。
然而,东方不败哪里会让他总是趁心如意,一帆风顺,况且,他得就墨肱玠刚才的挑.逗行为,略微回敬对方一番不是?
想着这些,他便伸出一根食指,点着墨肱玠的胸口,运用巧劲儿,逼迫对方后退,一直到墨肱玠的背抵上了旁边的墙壁,退无可退。
这时,东方不败才由指变掌,手轻轻贴在墨肱玠的心口,整个人点起脚,向前倾去,那姿势仿佛是趴在了墨肱玠的怀里。
发现墨肱玠着实太高了,东方不败又伸出又一只手,直接拦住对方的脖颈,将其头部下压,正好让他可以在墨肱玠的耳边说悄悄话。
于是,东方不败凑进墨肱玠的耳朵,故意轻轻地往他耳垂上吹了口气,方才开口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墨肱玠心里暗暗回应道,却没有说出口,反而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东方不败他受对方影响有多深。
也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墨肱玠双手将要交叉,拦抱住撩拨他的东方不败,不料,对方却早有准备,按在他心口上的手稍微用力一推,人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本想抱个满怀,却不想抱了个空,无奈地看向东方不败,墨肱玠哭笑不得,他发现,与东方不败比来比去,自己总是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东方不败得惩,清冷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笑意,他说道,“小侯爷的心,跳得异常快。”
墨肱玠没有回话,只深深地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似是在控诉他,只管撩拨,不管负责任。
看明白了对方的隐含意思,东方不败不禁脸上泛起一抹赧然的绯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他忽然想起,自己这算不算老草硌了嫩牛的牙?
掩饰般的假咳一声,他看向昏倒在地上的那位烧黄纸的小哥儿,很是生硬的扭转话题,对墨肱玠说道,“方才之事,想来小侯爷也已听见,这位小哥儿的父亲和姆父,皆已亡故,待李天霸被捕之后,想来孤身一人的他,也再无处可去,本座便想着,请他来带小瑜儿。”
墨肱玠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不赞同地说道,“不是有李哥儿嬷嬷帮忙带着么,你若需要仆从,本将替你找来便是,何需用这来历不明、且没有经过专业调.教训练的人?”
他发现,东方不败总是找些奇奇怪怪的人,放在身边,比如染七,比如染一恺,比如银琰,再比如……有花匠,有杀手,有小哥儿,还有疯子。
虽然目前这些人都没什么问题,但墨肱玠却觉得,他们三教九流,来历各不相同,为以防万一,还是能避免用他们,就避免用他们,省得哪天被背叛,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
“李哥儿嬷嬷是你在定边侯府院子里的管事嬷嬷,让他来带小瑜儿,有些大才小用了。”东方不败虽收下了李哥儿嬷嬷,却没想着让他一直带岳知瑜,这两日也只是暂且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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