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们大军启程没多久,官道之上,遥遥奔来一匹快马,甚是显眼,待对方走近观瞧,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发现,来者不是别人,他们都认识,竟然是都旬城的外委把总华柯。
不知对方所为何来,所以两人对视一眼,打马上前,迎了过去,先抱拳拱手为礼,然后开口询问对方,“华祭酒急匆匆地欲往哪处去?”
“日前,都旬城战事刚息,叛军逃窜,为防贼人去而复返,华祭酒理当守在都旬城,现下独自外出,倒让在下甚是好奇。”
墨肱玠言语中有些打趣之意,华柯在都旬城中,声望很高,百姓皆赞其忠义,而与之合作过的墨肱玠和东方不败,自然是也佩服他的为人,眼下见对方行色匆匆,也并没有别的意思,是真的询问对方往何处去。
华柯见到阻拦住他的两人,蹙起的眉头终于散开,方才慌乱的安顿好一切,得知大军开拔,不免有些忙中出错,终于赶上了行军,他擦了擦额头上急出的汗水,“下官是为两位而来。”
“哦?不知,华祭酒何出此言?”
两人面面相觑,差点被华柯弄糊涂,愣是没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不禁异口同声地追问道。
缓下来的华柯,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他拍了拍自己马上挂着的剑,还有一个包袱,这才开始解释,“在下辞去了外委把总之职,欲往小王爷帐下参军,特来讨个巧,不知可容否?”
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其实是想跟着东方不败的大军,此时平王并未招兵,遂他专门找来,想让东方不败给他开个后门,毕竟现在这左路军是东方不败说了算,华柯能不能留下,基本也就他一句话的事,况且华柯是员武将,各方面都不错,其他人也没道理反对。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同时一怔,两人倒是没想到,华柯会如此拿得起,放得下,世人总是会恋权势,并且华柯当初弃文从武,花钱捐了一个外委把总的小小武官,两人以为他虽然忠义,但多少会存了些这种意思,毕竟有些才能的人,大多会选择出仕,却不曾料到对方潇洒的直接辞官不干了。
“既然华祭酒有心,本座自然是欢迎之至。”
到底也没摸透这华柯的心思,做了武将,好似哪有战争就往哪钻?东方不败想到此处,不动声色的给了墨肱玠一个眼神,果然发现对方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一时间两人神色都有些古怪。
有了这个插曲,华柯轻装上阵,跟随着东方不败等人,大军继续赶路,浩浩荡荡向被叛军扰乱的城池而来。他们的第一站是松阳府,这个地方位置特殊,猛一看来,好似只有这一处叛军,孤立于此。但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到来的时候,看了地貌情形,发现其易守难攻,顿时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难啃的骨头。
松阳府这个地方,三面环水,一面是山,而水里种满了芦苇,可以说东方不败带领的八千军士,全部猫进去,也看不出来,但相对的,大片的芦苇对于他们这些非本地人来说,极其容易迷失在里面,若是敌人隐在暗处,届时他们进去还能有好?
别说八千军士,恐怕就是再多一两倍,人生地不熟的,进去也得损失的七七八八,所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在注意到这个问题后,便把视线放在了那面山上。
可这山问题也不小,直上直下,非常险俊,寻常士兵根本无法翻越,更别说攀登上去。
众人面临困难,纷纷沉思,最后东方不败看了看大家,询问各自都是怎么想的,“此地水绕山险,易守难攻,不知诸位可有什么良策?”
“山上过不去,看来只有从水里硬闯了,但有一个问题,过水必须用到船,我们到哪里去寻来如此多的船?况且,如今水面虽说结了冰,但冰层太薄,根本无法下脚,实在不是良好的时机。”
“有道理,我们可以想办法,做些筏子,将大军编成小队,就像撒小鱼般的,潜进去。”
“此言差矣,鱼儿在水里不会迷路,那里天生就是他的主场,但我们不同,大面积的芦苇,看哪里都是一样的,若我们迷失在其中,连汇合的机会都不曾有,就会被敌军全锅端了。”
“这样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发言,有道理的,没道理的,都有很认认真真的给划出一个道道来,但终究没有讨论出办法,只有一人吞吞吐吐,似有话要说。
“有话讲来,无需顾忌其他。”
东方不败瞅了那士兵一眼,对方好似是个百夫长之类的,看到自己被发现不妥之处,还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边说出自己的主张,边小心翼翼地缩了缩脖子,就怕别人说他的办法有问题。
“其实属下想着,可以火烧芦苇,这样水面上的障碍就会被清理掉,届时冰也会化开,这样就不用再担心迷失方向。”
“不妥,此地芦苇如此多,想来有不少人冬季烧火做饭会使用,若我等冒然将其毁去,断送的是此城百姓的生存,而且若真做了,火引起的目标太大,浓烟滚滚,让城内叛军有了防备不说,以后战乱平定,会被城中百姓所诟病。”
墨肱玠闻听那士兵之语,立刻否决,火烧芦苇的想法,他也有,只是刚产生,就被打消了,他与东方不败未来必是夫夫一体,肯定会为对方名声着想,若果真这样做了,皇室的好名声可能就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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