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了没多久,便找到了一处打斗留下的痕迹,看其规模,还有现场留下的箭矢,猜测着应该是皇兄无疑。”
二皇子猜测到东方不败所说的是哪里,然后又满脸不解地询问,“即便是这样,那楠弟又如何知道,为兄落在了谁的手里?”
“二皇兄常年在京城,又深居宫中,对于江湖上的事,可能接触并不多,此处乃月煞的一个联络点,而在打斗现场遗留下来的尸体,经查验伤口,乃是月煞的环形刃造成的。”
墨肱玠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开口解释道,或许东方不败失忆,对这些了解并不深,但作为原定边侯之子的他,还是很明白朝廷与江湖的界线,那几乎可说是两条道路的人,很少有交集。
“月煞?他们为何要抓我?”
二皇子更加不明白了,月煞是什么,他并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与对方无冤无仇,却遭了这一场罪,着实有些不解,当然,更多的是觉得丢人和气愤。
但是,二皇子知道,不管他再如何的愤然,这些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此事既然出了,他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坦然面对,父皇那里自然会给他做出安排,否则他轻易出手,可能还会造成更多的麻烦。
“目前还未可知,需要审问过后才明白,不如皇兄先随我离开此地,移步他处。”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蛮想知道,月煞这次出手的理由,毕竟民不与官斗,月煞就是再厉害,那也双拳难敌四手,难道就不怕惹了二皇子,引来了朝廷军队,最后对他们的老窝,一举攻之么。
二皇子同意东方不败的建议,可他抬了抬两手之间的铁锁链,又垂首看了看两脚之间,苦恼地抱怨,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为兄倒是想离开,只是如今这副尊容,着实无颜出去。”
“皇兄所忧虑之事,皆是小事,铁链斩断即可。”
东方不败看向墨肱玠,他此时此刻并不方便以星尘砂,变幻出大型兵器,遂只能借对方的剑一用。
“可行吗?”
二皇子腕间的铁链之粗,就是月煞的人,为防止他逃脱,特意铸造的,所以他颇是怀疑,若没有钥匙,他要怎么打开这东西。
墨肱玠没有让东方不败动手,他直接拔出自己的剑,向二皇子点了点头,道出一声,“二皇兄,试试便知,这里,得罪了。”
随着墨肱玠的话音落下,宝剑也挥了下来,加持着墨肱玠的内力,应声而断,哗啦啦几声,铁链子的一端,掉落下来。弄掉了一个,他们心中都有了谱,接着几剑唰唰唰的挥下,囚锁着二皇子的大铁链全部断裂开来。
二皇子揉了揉手腕,活动下筋骨,冲着墨肱玠拱了拱手,真心实意地道谢,“为兄谢过弟夫了。”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大婚之日,二皇子并没有参加,现下他的一句弟夫,也算是承认了对方,倒是干脆利落的狠。
三人离开地下密室,也没有重新回对面的杂货铺,直接落角在此间小饭馆里,派出去的属下,也已经对这里的人进行了抓捕,很快就有人来请示,是否要进行审问。
得到属下的禀报,东方不败没有犹豫,便直接当着二皇子的面吩咐道,“如此,便把人带进来吧,想来皇兄应该是最急切的那个了。”
很快,充当小饭馆伙计和掌柜的月煞联络者,一干数人,被东方不败的属下押了进来,见面就被按着跪下了。想来那些人刚从睡梦中醒来没多久,还有些懵怔,直倒看见屋内的二皇子,这才回过神来,知道大事不妙了。
“说说吧?尔等为何要抓我二皇兄?”
东方不败的食指和中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似是有不耐烦的意思。
“这——”
闻听他的询问,跪着的几人神情闪烁,吞吞吐吐,并没有交代的打算。
嗤笑一声,见他们似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东方不败正要说话,突然墨肱玠压了压他的肩膀,示意东方不败把一切交给他来办,于是,就这样,两人交替,换了墨肱玠来审问,只见对方伸手一指,面前的一人,“你来回答,尔等抓当朝二皇子,所为何来?”
被墨肱玠点到的那人,吓得一哆嗦,眼睛骨碌碌乱转,结结巴巴地立刻交代说,“我等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其原因。”
说完,这人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面墨肱玠的凝视。
“哦?我身为月煞前紫阁阁主,却不知,原来短短不到一年,月煞已经不争气到,敢跟朝廷作对了?”
染一恺和银琰也百思不得其解,以他们对银月族的了解,若是皇室内斗,有皇子向他们下了单,想要刺杀另一个皇子,两方地位势力对等,或许可以接下此单,否则便要掂量着办了。
银月族虽狂妄自大,弱肉残食,自视甚高,但要想这个族群发展下来,不被朝廷歼灭,单凭老巢隐秘是不可能的,纠其原因,还有识时务这一点,居于白国,对于白国皇室,他们还是要敬三分的。
“月煞乃杀手组织,却不知何时,还做起了绑架人的勾当?”
银琰接着染一恺的话语,也提出了疑议,总之有他们两个资深的前月煞杀手,以银月族的思维来考虑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在囚禁二皇子这件事上,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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