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有意见,于是对那些尸体稍作掩盖,便匆匆而去。
这边的士兵被吓的不轻,另一边定边候世子的属下看到东方不败的人形绣品,更是风中凌乱,眼睛都差点瞪脱窗。
其中一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鬼面青衣人和黑衣人的惨状,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唯唯诺诺地说道,“这是什么情况?”
“会不会太凶残了?”另一个人语气诡异,脸上竟然带着不正常的兴奋表情,“怎么办,老子看着九越的奸细和叛军搞成这副惨状,突然感觉好爽。”
“别闹,这应该是先前那位武功奇高的朋友做下的。”说此话的人是定边侯世子手下一名什长,他根据短暂的对话和眼前的情景,推断出东方不败心狠手辣,可能性情还有些乖戾,虽然对方帮了他们,但也不得不防,因此嘱咐道,“谨言慎行,咱们这个朋友不好惹,小心得罪了他。”
“是。”众人听令。
但一个伍长这时候又有疑问,就见他不解地问道,“那个朋友把敌人都摆成这副造型,如今又不见人影,我们还要和少将军汇合,如何带着这些人前去?”
众人听他所说,一想也是,这有不少人呢,看样子缺胳膊断腿的,甚是惨烈,要带着走也是件麻烦事。
“还有,我们如果不打声招呼,便把这些人拆下来带走,那个朋友会不会觉得我们过河拆桥呢?”先前的伍长继续提出异议。
“这——”什长也为难了,至今他都不知道东方不败为什么会帮他们。
“嗤——本座还没那么小气。”他们正纠结的功夫,林中突然响起了东方不败的声音,只是人却未见。
看不见人,这明显是东方不败以内力辅助传出的声音,众人环视四周,过了一会儿,东方不败的身影才出现。只见他缓缓地走来,手上拎着好几只野兔和野鸡,已经剥皮清理干净,腰间还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水囊。
“有打火石吗?去捡些干柴,把肉烤了,我帮伤者疗伤。”东方不败记着先前那个中了毒箭的士兵,于是收回星尘砂后,便去找了些草药,顺便从空间拿出之前就处理好的野兔和野鸡给他们。
那个什长因为属下非议东方不败,被逮个正着,觉得略有些尴尬。但当他看到东方不败手上的野味儿时,眼睛闪闪发亮,肚子适时地咕噜噜叫起来,于是不好意思地接过野兔和野鸡,嘴上还客气说着话。
“劳烦朋友照顾我等,真是拖累阁下了。”虽然这样说着,但什长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定边侯世子的,毕竟这次敌人做足了准备,还人多势众,他就是放了求救信号,军营那边鞭长莫及,也是看不到,救不了他们的。
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东方不败想了想,手伸进怀中假装拿东西,其实是避着众人从附属空间拿出了定边侯世子的边字令牌,递到那位什长面前,“本座是看在这个令牌的份上,救他属下数条性命,你之前说少将军有危险,他发生什么事了?”
这名什长也不是什么白目的人,他一见那代表身份的边字令牌,便猜测东方不败跟少将军关系定是亲近的很,否则少将军又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令牌送予对方。只是,他是万万想不到,他家少将军莫名其妙上赶着给人家塞令牌,人家还差一点不收。
觉得自己真相了的什长,也不别扭了,把东方不败当成救星一般,将他们所遇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定边侯姓墨肱,其子单名玠。而玠是一种大圭,祭祀的礼器,又名天子镇圭,寓意为天子镇守四方。此名是白国当今圣上在定边侯世子刚生下时所赐,也应了众君臣的期望,墨肱玠果然勇猛,三岁便坐在定边侯世子的马上,跟随其父亲巡逻边防,抵御九越的连年侵扰抢掠。
待墨肱玠十三岁时,便已勇冠三军,夺得武较魁首,位及都统,十五岁时更是成了少将军,现在已经做了七年多了。
前不久,墨肱玠得到从九越传来的消息,说是九越十皇子带着九越皇帝的密令,领着十个禁卫高手,乔装打扮,偷偷潜进了白国边境。
消息传来时,墨肱玠看完后,突然想起了在花王谷遇到的戴面具的男子,但直觉告诉他,对方没有问题。然后他又派人连夜调查,结果并没有查到太多有用的消息,东方不败对他来说,就像平空出现的一样。
更何况——
墨肱玠叹息,他并没有见到对方面具下的脸,根本无从查起。
后来,他放下对东方不败的各种疑惑,转而研究那张纸条,推测九越十皇子潜进白国的目的,最后锁定在了刚反叛起事的端王身上。
于是墨肱玠派了多路人马分别调查九越十皇子的去向,还派了几个人,探查端王近期的动静,终于经过连翻调查取证,他确定了九越皇帝与端王勾结谋逆,妄图推翻白氏皇族的统治。
除此之外,他还调查到,九越十皇子带了一批物资,内含兵器、粮食、棉衣、战马等多种军备。墨肱玠在花王谷什么也没有得到,正是心塞的时候,凑巧碰上九越十皇子运送物资,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这上面。
思考再三,墨肱玠认为这批军用物资不能交到叛军手里,遂定下了一计,打算请君入瓮,把接头的九越奸细与端王叛军一网打尽。但最后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给了对方机会,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计就计,聚众增兵,反埋伏了墨肱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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