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纲手有些奇怪。
“为什么在履历里面没有看到这方面的资料？”
“有些事，还是不要落在纸面上比较好。”
渔火的来历，真要昭示天下，还真算得上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和大蛇丸遗留下来的丑闻。
“海之国，鬼界岛……纲手大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吧！”
“你等等，这个地方有点熟悉……”
虽然贵为五代目火影，村子里基本上所有的绝密对纲手都是开放的，但事情那么多，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会放在心上的。
随手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一叠资料之后，纲手大略翻阅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第三次忍战，水之国抵御计划之一……”
那一场大乱斗，整个忍界都被卷入其中，没有一个跑得过，连番与各大忍村交手的木叶，哪怕再强大，战力也有些捉襟见肘，不得不寻求一些禁术，甚至是不道德的战力来应急。
“不过，这个计划不是因为太过残忍，被三代终止了吗？”
“怎么可能终止？”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既然为开始点了头，但结束就不一定按照他的想法发展了，如果真要计较，大蛇丸肯定是主谋，但那个时候掌管木叶村武力大权的志村团藏也绝对脱不了关系，反正都是一堆乱账。
“所以，我才没有写到正式的申请资料里面。人类与野兽的残忍融合实验，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让他遗忘在故纸堆里吧！”
“渔火就是当年的受害者之一吧……”
纲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
“也好，既然是村子的责任，我们承担一些义务也是应该的，可惜只找到了一个幸存者……”
“不是只找到了一个幸存者，是其它实验体都已经死了。”
“这样啊！”
本身就是忍界最强医疗忍者的纲手，自然知道这样急功近利的实验的危险到底有多高，哪怕能够暂时苟活，也只是寿命无多的战争工具而已，能够活到现在的，只剩下渔火一点都不奇怪。
虽然早就猜到结果，但真切地知道的时候，纲手的脸色还是有些黯然。
在当上火影之前，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没有想到，一个武力政治集团的背后，居然有这样让人难以接受的阴暗面存在。
“如果还需要点什么，去跟鹿丸说一下，下面的琐事，大多交给他处理。”
“暂时没什么其他的了，渔火身上的隐患虽然麻烦，但我花了不少时间，也算是将她治好了，让她普普通通呆在村子里就行了。那个孩子，有她自己的路要走，不需要我们多操心。”
在被水木找到之前，渔火一个人顶着妖怪的名头，也坚强地活着十多年，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的柔弱女子，只要给他一个合适的环境，自然能够好好地生活。
“那这件事，我就同意了，你也算做了件好事，至于这其中的内幕，已经过了三年了，我也就不过问了，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你要处理好。”
“我明白！”
“那么接下来，就是下一件事情了。”
纲手放下渔火的资料，然后拿起厚厚的一叠上面标示着绝密的文件夹。
“这个幸村，就是你给我的解释？我记得我以前提醒过你，全能药剂要慎用，其它一切后果，承受不了的时候，不要胡乱作为，这就是你的回答？”
第862章 白工
水木有些心虚地答道：
“这件事不能赖我，全都是意外，这是您在发现全能药剂的作用、下令回收之前发生的事故，我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水木的解释，虽然大致的情况属实，但也有避重就轻之意。
纲手也懒得在细枝末节上和水木纠缠。
“要是在十年前，你的行为就是天大的祸端！”
纲手也有些气恼。
“虽然知道你在私底下做着一些危险的研究，但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能够再现并激活写轮眼，如此强大且稀有的血继限界都在水木手上，如儿戏一般重现了，要是让其它人知道了，还不知道造成多大的风波。
恐怕忍界的血继限界，除了个别需要查克拉属性上的资质，以及其它先天限制的类型之外，理论上只要水木拿到了细胞样本，再现的可能性就极大了。
这就像一个土大款手里拿着大哥大炫耀，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已经人手一步诺基亚一样吊诡了。
“还真是难办啊！”
如果说忍者层面的事情，还会因为世界的发展，血继限界的重要性将会逐步下降，平民忍者，甚至是普通人也能够通过社会发展带来的便利，在影响力上赶上甚至超过天资绝伦的血继限界忍者。
但是在道德伦理层面的困境其实更麻烦。
“如果佐助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那个一心想要复兴宇智波的少年，如果发现水木可以将写轮眼扩散得到处都是的话，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那就瞒着他呗！”
水木答道。
“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逃避。
时间长了，即使没有解决，说不定也能忘了这些烦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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