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试验出飞段的宗教团体……
作者做出了以下猜测:
飞段:新教徒……新教徒……新教徒……
日重:谁tm是你的新教徒!你们邪神教是没人了吗?怎么抓住一个就安利!
飞段:把邪神的荣光散播出去是每一个信徒的责任!而且……邪神教除了我之外,确实没有其他教徒了……
日重:哈?怎么回事?
飞段:(碎碎念)明明我们是一起把自己献祭给邪神大人……他们一个个的都成功了,只留下我……哼……
日重:……
☆、友军什么的不重要
飞段这个家伙对于日重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不死不休的敌人、必须要杀掉的混蛋以及……
同一个组织的队友。
虽然很不情愿……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反正他待的是一个反派组织,又不是正派阵营,组织成员之间有点仇什么的,应该很常见的吧……?
以日重的性子来说,没什么是真正放在心里的,从前,除了墟里的大家外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当他离开墟以后,只是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战争中保住性命。
似乎,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但自从遇到飞段,一切都不同了。
日重的心里第一次有了类似“目标”、“信念”之类的东西。
“干掉那个邪教安利狂”抱着这一目的,他的行动第一次有了明确的目的性,在遇到晓之前,日重就拿这个填充自己空白的生命。
然后,一些更加复杂、更加多彩、更加具有意义的东西加入到了他一成不变的生命中。
——晓。
如果说,离家出走前日重的生命是白色的,那么见识到外面的世界以后,这色彩就变得有些杂乱无章,没有特别显眼的部分,也不再无色。
遇到飞段以后,那些杂乱无章的色彩统统被血红色掩盖了,有了一个具体的基调。
再然后,遇见晓,不管是不是自愿,红色慢慢地被黑色包裹起来,最终成为了代表组织的黑底红云。
有了具体的颜色、具体的形状,并一直保持不变,日重渐渐体会到了生命的充实感,仿佛从那时候开始,他才算真正的“活着”。
晓是很重要的。
很重要。
非常重要。
就像墟一样,那是一个……能让他产生归属感的地方。
他的潜意识里是这么认为的。
晓组织的大家……是友军,是同伴,是……
家人。
不管怎么说,日重现在很开心,很满足……
佩恩:友军个头!从来没见过被抓来当苦力还这么开心的……
黑绝:同伴个鬼!当初就不该把你弄回来!看看这画风都崩成什么样了!
蝎:家人个屁!把劳资的关节零件还来(╯‵□′)╯︵┻━┻
日重:小小的人儿啊~穷开心啊~(没心没肺)
晓众:……就是你带歪了我们的画风、损坏了组织的B格、颠覆了晓的形象!
……
…………
走到附近,日重远远地听到了有人战斗的声音,以及……
飞段滔滔不绝的安利。
日重:好气哦。
这么长时间不见,飞段瞬间就勾起了日重的杀意,尤其是在他听到那些安利的时候……
简直想把飞段剁吧剁吧吃了!
不行,那种东西吃下去一定会拉肚子的……
他在心里说服自己。
为了一个邪教安利狂拉肚子不值得……
可还是好气哦。
虽说组织成员之间不得自相残杀……但鉴于飞段和日重的情况,有关这两人的打打杀杀佩恩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其实吧,日重想干掉飞段很久了。(啊,我们都知道)
可就是没有机会。(exm?)
好吧,其实到处都是机会,飞段那个家伙本身就是个人形自走的机会。
但是……
那家伙也是一个人形自走的bug啊!怎么搞都搞不死!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不,人家高智商稍稍动一下脑子,就把飞段埋进地里填平了)
……
另一边,木叶。
窗边的花朵毫无征兆地缓缓落下,花瓣散落。
红怔怔地看着这反常的一幕。
半晌,她抬头看向远处,漂亮的红色眼睛显出迷茫之色,喃喃道:
“阿斯玛……”
……
“阿斯玛老师!”眼看着阿斯玛倒下了,鹿丸挣扎着站起身,却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冷静……冷静……
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忽略的地方……
体力已经耗尽,鹿丸索性不再强撑着站起来,单膝跪地思考对策。
快想办法啊……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画出来的就比死亡圣器少根老魔杖的涂鸦要赶紧冲掉,为和谐忍界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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