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再好不过了。”皇后见皇帝吃罢起身,“皇上这是要去别处吗。”
“朕去瞅瞅华妃。”雍正皱眉也只有一小会。
“臣妾恭送皇上。”
“娘娘,皇上这是?”剪秋不明。
“年羹尧在京气焰甚大,那日与皇上宴请竟然指使苏培盛给他夹菜。前朝与后宫千丝万缕,先前华妃指使莞贵人和安贵人,现在皇上怕是更加厌烦。”皇后坐下接着给自己夹菜,她早已习惯皇上只在自己这吃过饭就走。
“娘娘吩咐的事奴婢打听清楚了,孙常在得宠的那日安贵人和淳常在都在皇上跟前。”
“淳常在?莫不是经常寻莞贵人玩的那个?”皇后夹菜的手一顿。
“是,这淳常在过了年也到了十七的年龄,和莞贵人很要好,却一次宠幸都未曾有,反而同一宫室的孙常在已与她平起平坐了。”
“呵,”皇后突然笑了,“看来同莞贵人交好不是件很值得的事。日后安贵人与淳常在那你可以多留心些。”
“是,这些日子碧答应来找过娘娘,娘娘是否。”剪秋请示。
皇后漠然放下筷子,“她不过是用来提醒莞贵人的,就放在碎玉轩也不必动了。”
“这些天孙常在还是经常与小主来作伴,也没白费小主一番心思了。”
“我哪来那么多心思,妙青等了这么多时日也不算辜负了。”
“小主,皇上的生辰快到了,小主可做好打算了。”
安陵容听着绣针噗嗤一声扎进布,“宝鹃这是有什么主意?”
宝鹃顺畅地把热水倒入茶壶中,“小主的刺绣这么好,皇上喜爱小主,不妨绣件寝衣给皇上显得小主贴心。”
“是吗,”安陵容朝宝鹃一笑,“这主意当真不错,去内务府要两匹明黄缎子来。”
宝鹃见自己的主意被安陵容采纳十分高兴,施了一礼就出去了。
“小主……”
“由着她去。”安陵容连宝鹃的背影都没瞧,还全神贯注地看着刺绣上,一件寝衣罢了,上一世金龙出云的样式她绣过,皇帝可是绞了下来送给方淳意换上甄嬛绣的双龙抢珠,这次的寝衣正是个好时候让她把一些事看得再清楚些。
“前些天皇上给了我些绸缎吧。”
“是,皇上说小主爱刺绣与配香,这些缎子香料是断断不少的。”羽儿道。
“嗯,眉庄那挑些好的,悄悄送去。”
“朕看容儿的字很有进步。”雍正将一张过去写的与如今写的两纸对比。
“皇上夸奖,嫔妾实在欣喜。”安陵容抿嘴一笑,眼角的高兴藏不住,“不知皇上可要奖嫔妾些什么?”
雍正瞧着这人掩不住得意的模样非要逗她,“那……朕便再抄几页佛经让容儿的字更进一步如何?”
安陵容杏目微瞪,“皇上!”
雍正笑着捏了捏安陵容微红的面颊,“朕平日给你的还嫌不够?”
“皇上这是哪的话,只要是皇上给的,自然多多益善,嫔妾怎会嫌少。”安陵容将皇帝的手轻轻往外推开。
“朕知道了,不过这字朕还会写,你可不能偷懒。”雍正手被推开也不生气。
“皇上吩咐嫔妾自然遵从。”安陵容举了举手上缝制的寝衣,“若是嫔妾迟了些,皇上可不能责怪嫔妾,嫔妾这不在给皇上缝制冬衣做寿礼吗?”
雍正瞧瞧那明黄绸缎,“你也在为朕做寝衣?”
“有姐姐和嫔妾的寿礼重了?”安陵容嘴角僵了僵,眼神暗了些。
“莞贵人大方不会在意,况且你的手巧,朕能穿上是朕的福气。”雍正拉过安陵容的手,“你们恰好心思撞在了一块,都是体贴朕的心思,不必避着。”
安陵容微低眼帘,温柔一笑,“这可真是巧,不过有皇上这句话嫔妾就放心了。”
“对了,朕亲手与莞贵人酿了桂花酒,你可要尝尝朕的手艺?”雍正喜怒不明地看着安陵容。
安陵容一滞,自从皇帝分别赏了那两支梅花簪后,来她这总会说起些与甄嬛有关系的事,但是恩宠上的事还是甄嬛多一些,就多那么一点,于是她故意笑地勉强,“臣妾又不会品喝酒,皇上与莞贵人酿的酒,万一喝着觉得酸可就不好了。”
“桂花酒最是甜腻,原以为容儿吃醋定是三月酿的醋不酸,没想到这酸劲能和华妃比了。”
安陵容别过头,口上不服,“皇上与莞贵人亲手酿做,若分给后宫姐妹,臣妾怎会是那唯一吃醋的人。”
“朕原是想看你吃醋的模样。”雍正见面前人儿有些生气,捏了捏安陵容软糯的手,“是朕提的不好。”
察觉皇帝难得愿意哄人,安陵容转过脸看向皇帝,“皇上既然陪莞贵人亲手酿了桂花酒,不如下次也陪嫔妾做样物什。”
“好。”
“今日是皇兄的生辰,十七可是特意从蜀地跨马加鞭地赶回来。”果郡王起身敬酒,“臣弟祝皇兄福泰安康,先饮一杯!”
雍正坐着对饮一杯。
“既是去了蜀地,千佛岩可看了吗?”太后问道。
“儿臣知道皇额娘心念佛事,已经替皇额娘一一拜过。”
太后舒心笑了笑,“难得你一片孝心,蜀道难于上青天,你此行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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