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橙不参与这些谈论,也禁止手下人再谈。左右李达康已经离婚,倒不担心在这点上被人攻讦。
再过了一周,果然没人再谈了——沙瑞金在常/委会上力挺李达康,又表态其与夫人已经离婚,单个的事要单个论。
倒是把祁同伟给怄坏了,一大早就跑到他老师高育良那里抱怨,“老师,您说瑞金书记怎么就这么向着达康书记?就连他夫人犯了这么大的事,瑞金书记都能明确表示分开论?”
高玉良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道,“同伟,说话要谨慎,那已经是他前妻了,达康书记现在和欧阳菁已经没什么关系,两人的事自然要分开论?”
祁同伟眼疾手快地拿过一旁的纸巾递给自己的老师,“老师,那您就不觉得有什么蹊跷吗?在这种关头上正好就离婚了?那达康书记也太走运了吧。”
高玉良心里也有疑问,李达康是不是太走运了些,谁都以为他这次绝对会完蛋,但结果出人意料,几次汇报,反而得到了沙瑞金的赏识。
但他还是开口,“同伟,达康书记为人正派,能有什么蹊跷,好了,你也不要再谈论这些了,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
“是,老师我知道了。”祁同伟答应着,又笑道,“我也就在老师这里说说。”
“老师,我再和您说说别的事……”
送走了祁同伟,高玉良的夫人——吴慧芬才从卧室出来,“同伟这两年是越发急躁了。”
“这个学生啊,看着挺聪明的却尽干些蠢事。”高玉良心里还对祁同伟锄地的事耿耿于怀。
——他竟跑到已退休的老检察长陈岩石那里大献殷勤,还刚刚好被沙瑞金碰见了。在省/委会上被大加批判,让他丢进了脸面!
夫妻俩短暂的交谈又很快分别,高玉良自顾自去了书房,留吴慧芬一人在餐桌上,面对着精致的早餐索然无味。
他们早已是陌路夫妻却不得不为了名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她倒是有些欣赏李达康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橙:你看见了吧,你一定看见了吧!
李达康(自欺欺人):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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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点阿黛尔·雨果的故事,有点影响到笔下的顾橙了——她们的爱情更像是为了赴一场伟大的悲剧。还好我及时刹住了闸。小橙子最后肯定不会是悲剧,都说好了要甜啦。
☆、事发
顾橙觉得赵东来最近有点奇怪,好像躲着她似的。虽然他们的见面机会本来也不多,但回回见着总能看见他和不同的人聊,聊工作聊学习,她都不好意思上去打招呼。
这么忙?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不该啊,顾橙心里纳闷,她明里暗里为了他赵东来的追妻事业帮了多少忙,不会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吧,况且这河怎么算也才过到四分之一吧,他不怕掉下去啊。
“王队,你们赵局会跳水?”
“啊?”一旁的王国风被问得一头雾水,“跳水?没听过啊?但赵局好像会游泳……”
“哦,怪不……”顾橙把剩下的话咽回去,这问的什么鬼问题,“口误,我其实是想问,你们赵局在吗?”
今晚京大有个模拟市长大赛,顾橙代表组织部受邀参加作为评审嘉宾,她知道市局同样有名额,就过来问问顺便看看最近赵东来都在忙什么。
“局长,在办公室吧?我刚还看见他了。”
她刚从哪儿走怎么就没看到,赵东来这家伙不会真躲着她吧。
“谢了。”顾橙得到答案,直奔着办公室过去。
赵东来还真就在办公室!
顾橙敲门就近,吓得门边的赵东来一哆嗦,手里的咖啡都差点撒出来。他冷不丁看见是顾橙,飞快地用另一只手遮住脸,极其渴望地想制造自己不在场的假象。
“两只手都不一定够,你还想指望你一只手?”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绝对有问题。
顾橙拉了把椅子过去坐下,直截了当地问,“说吧,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嗨,哪能啊?看你这话说得,咱俩什么关系,统一战线上的革命战友,我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顾橙拿起桌上的钢笔往桌子上轻轻一磕,赵东来就像个鹌鹑似的,老老实实开口。
“李书记知道你喜欢他了。”
一瞬间的静默,顾橙捏着笔的手骨节都泛白。赵东来安安静静抱着咖啡缩在一旁恨不得念上一句“巴啦啦能量—噜巴拉隐身”,不过可惜他既不是什么有潜力的小魔仙也不是自小流落人间的魔仙王子,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在这儿缩着。
没等到疾风骤雨,但手里这杯咖啡怕是都凉了,顾橙才轻轻叹一口气,“也好,未尝不是个机会。”机会个……×
赵东来走上前,煞有介事地帮她分析,“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我上次跟你讲让你把握时机,你看这下是不是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趁此机会一举攻入李书记心灵深处,没准儿这事就成了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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