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橙突然笑了一下,“是啊,我发现了,我很早就发现了。可这又怎么了,有了他,我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很好,我觉得很满足。我求的不过是满足,而这种满足是谁带给我的有什么关系吗?”
“我清楚明白,他也是清楚明白的吧。”不然你以为他屡次找我谈话,那些欲言又止的是什么,他说他会害了我,到底是什么在伤害我,顾橙把最后半句话轻轻地吐露出来,赵东来没有听清。
“东来哥,我能问问你,你为什么会离婚吗?”
赵东来有些惊诧顾橙的“无药可救”,对她突然的问题还是做了回答,“还不是工作嘛,她不愿意,那没办法就这么散了。”
“那你找亦可,这也是志同道合了。”
“说你的事呢,别扯别的。”赵东来一摆手,让她别岔开话题。
“你看,现实的男女关系总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走向末路。但我喜欢他就不同了,我可以把心永远挂在他身上,他对我冷淡也好,不理睬也罢,我难道是为了要有他的回应吗?”
赵东来被这一番言论惊得目瞪口呆,“那你就不会有失落失望的情绪吗?而且李达康他哪来的魅力就大到非他不可了?”
顾橙看他惊得双眼睁大的样子哈哈笑起来,然后促狭地说,“当然了,要不我能喜欢他这么多年。”
“ok,ok。我不开玩笑了。”顾橙端正了态度,“可能不是非他不可,但我现在心里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或许日后会有什么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去替代他的位置。就像当初我也没想到他会在我的心里占上这么一大块地方。”
赵东来头疼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可你这……你这……”他支支吾吾半天想不出自己要说什么,最后道,“这不对啊。”
“没什么对不对的,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儿。谁能说谁就是一定对的。”
“诶,赵东来。”她这会儿又把称呼换回去了,“是他让你来的吧。”
“谁,谁啊?”赵东来心里一咯噔,两边都是个人精,他是哪边也兜不住。
顾橙倚在靠背上,一脸“你说谁呢”的表情。
“说起来我得谢谢你。”然后她一脸轻松地说,“我想好怎么走之后的路了。”
“什么?”
顾橙不答。初春的日光将她的眉眼照的一片干净明媚。如果你给我个信号,我就向前一步,如果你紧紧闭合着不愿向我打开,那也没关系,你是我的奢侈品,不是我的必需品。
作者有话要说: 小金:我是跳台了吗,怎么剧情突然就看不懂了?
顾橙:反正不是我的锅。
书记:也不是我的。
东来:+1。
☆、出鞘剑
二十章
“她这么和你说的?”李达康翻看手里的文件一边云淡风轻地问。
“啊。”赵东来干干巴巴地回答,也没说李达康在那边已经没有底了。他被这事儿整的七上八下,现在站在办公室里一点底气都没有,活像是他自己怎么了。
“行了,没什么事了,就这样吧。东来……”李达康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细想想也没什么可说的,最后还是一摆手让他出去了。
等赵东来出了门,他低头一看不禁苦笑,文件夹里的是废弃的一份拟案,不久前还被他大批痛批了一顿,他刚刚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些什么。
他一把把笔撂下,“李达康啊李达康,你可笑啊。”
但可笑的事还不止这一件。
等到回了家,杏枝走过来和他说,“白天有个人找你来着。”
“谁啊。”李达康把衣服随手搭在沙发上。
“他说他是赵家公子的司机。”
“提着东西上来了?”
“没。人家说了知道李书记什么习惯,今天是下拜帖,下次再正式过来拜访。”
“还挺懂事的。知道你不收东西,省的我麻烦了。”杏枝最后补了一句道。
“你不懂,这不带东西上门的反而更麻烦。”
赵瑞龙,赵立春的独子,赵立春,他的老上司,前任省委书记,现在已经是副国级的干部了。
李达康想起顾橙下车时给他提的醒,赵瑞龙这小子这次是来势汹汹啊。可笑,什么“赵家公子”,净搞些不入流的东西。
这小子还嫩着呢,掀不起风浪来,这不是以前了,他也要试一次“功高震主”了。
李达康挽起袖子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杏枝在旁边嘀嘀咕咕地劝,他把眼一瞪发起脾气来,“我抽根烟怎么了,一个两个都管起我来了。”
“谁又管着你了,哪门子邪火这是。”杏枝看他瞪起来的牛眼,不知道又怎么招了这位。
李达康“哼”了一声上楼去了。
“难伺候!”
每个月都要省委常委们都要开一次例会,汇报汇报各部门的工作。
这段时间是市委、检查厅和公安厅“大放异彩”的时候,不是这边出了什么事,就是那边又抓了什么人,再加上各部门大佬之间擦出的火花,一场场大戏高潮迭起,看的旁观者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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