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目前看来,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损伤。
反正今晚去采莲藕的计划应该是完不成了,还不如好好赚一把。想到这里,她朝里面挪了挪,拍了身边的位置:“你也上来吧,那么多天没有休息,怎么可能不累,我今晚不走了就是。”
......
☆、采莲藕的小姑娘
江澄闻言立在原地有些踌躇,看她一眼,又微微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脱了外裳和鞋袜,转身爬了上去,躺在韩夏给他留出的空位上。
两人这样面对面侧躺着,韩夏可以清晰地仔细观察江澄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感受着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眼睫上,引起一阵心房的跳动。
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细细地勾勒着江澄的五官,从锋利的眉骨沿着向下,到他挺立的鼻梁,再到常年抿紧的薄唇,喃喃地道:“你真的长得好好看呀。”
江澄闻言给了她一个白眼,微微有些不自在,刚想转身不理她,却感觉衣襟被掀开,一只手突然深入了进去,他这一动,本就单薄的衣衫就这么被扯下了大半,将胸口的肌肤一览无遗。
他震惊地看着韩夏:“你.......”
韩夏也愣住了,一是因为自己本来没想着要拔人家衣服,只是看到领口的肌肤看起来很好摸,就忍不住把手伸了进去,然而却没想到对方的衣服扣得这么不严实,一时不小心耍了个流氓,也是有些尴尬。
但刹那的尴尬之后,她就看到了江澄胸膛之上那道刺目的戒鞭痕。
鞭痕狰狞地盘伏在江澄的胸口,从半边的胸上斜斜地直到小腹的位置,足可以看出当年打下来的时候的伤势之重。
想起原著中曾经说过,当年的江澄从温狗那里被救出来的时候,身前那一道鞭伤鲜血将胸前的衣裳都染红,还断了三根肋骨,以及一身数不清的伤。
想到这里,韩夏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上去,感受到手指之下的凹凸不平,忍不住有些心疼。
她的手指有些冰凉,轻轻地抚摸着他最深以为耻的痕迹上,江澄忍不住推开了她,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地将衣服整理好。
这是他最痛恨的温狗留下的痕迹,他曾经想过无数的方法将这鞭痕去掉,但戒鞭只痕难以去除,最终不得不留下,于是后来他自己都很少看自己的胸口,如今虽然与韩夏关系亲近了些,却远没有到可以向她展示一切的地步。
他冷了冷脸色,理好衣服盖好被子,平躺着道:“行了,睡吧,我也累了。”
韩夏躺在一旁,怔怔的盯着江澄的胸口看了一会,随后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扒了上去,手掌隔着衣料轻轻地放在他戒鞭痕起始的位置,轻声道:“当时一定很痛吧。”
感受到手下之人身子微微一僵,韩夏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一点也不丑,我觉得反倒让你的身材看起更好了,也更有男人魅力。”
江澄:“......”
本来有些因为看到戒鞭痕而沉重了一些的心思,一时间也沉重不起来了,他有些懊恼地转头看向韩夏:“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韩夏怕他不信,连忙道:“我说真的,我特别喜欢,不信我就用行动表示!”
说完,整个人跨坐在了江澄的身上,又将他的领口扒开,低头就亲上了那抹鞭痕。
江澄只感觉冰凉的嘴唇轻轻地舔舐着那道尘封多年的伤口,有些心烦意乱,皱着眉头,压抑着差点忍不住的喘息声,一把将她掀翻回一旁,忍住出尔反尔将她赶回到自己房间的冲动,重新拢要衣服,凶巴巴地道:“刚醒来就这么不知收敛,你就不怕一会再流一次鼻血?再晕过去一次?”
韩夏想了想也是,有些郁闷地缩在一旁,想着若是就这么以后不能亲近男神了怎么办。
此时外面有门生敲门:“江宗主,小薇姑娘的药熬好了。”
江澄应声:“进来。”
是先前去请医师的那位门生,他偷偷看了一眼内间的床榻,似乎看到了宗主与那位姑娘躺在了一起,倒抽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内间里传来:“把药放下就出去吧。”
“是。”
门随后关上,江澄看了一眼门前被放下的药碗,冷声道:“去吧药喝了,躺回来睡觉。”
韩夏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江澄这回穿的严严实实的内衫,乖乖地起身,刚想跨过他下床,只听他道:“算了,你好好待着。”
随后自己起身,几步走到外间将药端了进来,臭着一张脸道:“喝了,睡觉。”
感觉自己今晚吃足了豆腐,不能再继续惹恼男神了,韩夏应声接过药碗,乖乖的喝药,躺好。
江澄下午的时候本来也没睡多久,晚上又为韩夏担心到了现在,眼看着身边之人终于安生了,也重新躺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身边多了个人让他感觉有些安心,沾了枕头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韩夏看着身边之人呼吸声渐渐均匀起来,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轻轻地靠近,亲了亲他的脸颊。
“晚安,江澄。”
第二天一早,韩夏醒来的时候,江澄已经不在身边了,而昨晚给她送药的那个门生正在门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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