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从未趴过房顶,有些兴奋地拉着江澄,又有些怕高,抓着江澄的手不放:“我不会掉下去吧,你可得抓紧我。”
江澄哼了一声,却将手握的紧了一些,又引得金凌一阵唏嘘。
下头的金光宴面色沉的难看,他紧紧盯着面前那个女孩道:“你到底是谁!冒充我闺女白养你了三年!”
那女孩吓的一个激灵,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道:“我...我是...您的女儿,没错...!”
金光宴气道:“你还狡辩!先前是我被你们耍的团团转,如今已经确认我当年在外的女儿已经死了!找了你这么个冒牌货过来白吃白住,你还有脸继续狡辩!”
说着,就让身后的家仆拿着板子走上来,作势要打她,吓得那个小女孩连忙磕头:“不是我..不是我!是阿娘!啊不,是夫人,夫人说让我来给她当女儿,会有好日子过,我不是故意的!”
金光宴气的脑袋发晕,想到自己唯一存活的血脉就这么被断送了,而自己当了个冤大头什么都不知道,早知如此还不如把那对母女一起接过来,好歹自己能掌控。
他挥挥手让人将那女孩拖下去,那女孩哭喊道:“不要!救我,夫人救救我!”
这时金夫人也是怒气冲冲地朝着院子里走来,她方才早早离席,就是出去让仆人去找那外面贱人的住所了,却什么也没发现,一路走来本来有些想着是不是韩夏骗她,但还没进门,就听见院内的哭喊声,她的火气又上来了,快步走进院子,看到眼前一幕,怒道:“你干什么!这是你女儿!”
金光宴也在气头上:“什么女儿,你来的正好,我问你,前几年来这的那对母女,你是不是将他们全家都杀了!”
金夫人一听又是为了女人,也上了火气:“呵?我杀了又怎么样,你那些背地里干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又养了什么狐媚子!”
金光宴懒得跟她扯这些:“你将我那亲生之女杀了,带了这么一个假的来,你为的什么啊!”
金夫人一听知道事情败露,有些微缩,可是一想到花心的丈夫,又道:“我杀了又怎么样,勾引你,该死,生出来的自然也是孽障!”
金光宴气的直接拔剑:“虎毒也不食子啊!那是我的血脉!”
金夫人也气的挥掌而出,夫妻俩就这么边吵着,边打了起来。
一旁的家仆们都躲到了一边,生怕受到波及,江澄韩夏和金凌趴在房檐上,因着院内的混乱和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江澄道:“该加让他们更混乱些了。”说罢带着意味地眼神看了看韩夏。
......
☆、月高杀人夜
韩夏默契了然地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金凌好奇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神神秘秘的?”
韩夏笑着看了金凌一眼,学着江澄的语气逗他:“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的事做什么?”
金凌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嘀咕道:“你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
江澄淡淡撇了他一眼,金凌连忙道:“舅舅我不是说你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韩夏惊讶地看着金凌道:“你这孩子也太不会说话了。”
江澄果然瞪了金陵一眼随后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三人继续看着下面的夫妻俩唱着打架斗殴的大戏,江澄却突然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韩夏一愣:“什么?”
江澄瞥她:“听不懂人话?”
韩夏扑哧一声笑出来,亲了江澄的脸蛋一口,装着嗲声道:“小女子今年刚好二十三。”
江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他又问道:“我很老吗?”
韩夏就知道他要这么问,一手扒住江澄的手怕掉下去,一手摸摸江澄的面颊,认真仔细地观察了一番。
江澄被这么看着有些不自在,却忍住让她端详了片刻,问道:“如何?”
韩夏手指划过他的下巴,突然面上甜甜一笑,眉眼弯弯道:“哪里老了,我家小澄澄盛世美颜依旧,越发有魅力了呢,果然这修仙之人就是面容保养的这么好,你可得教我修仙才好。”
江澄嗤笑一声,毁开她的手:“哼,算你识趣。”
韩夏嘿嘿一笑,不顾一旁面色尴尬的金凌就想要继续上去亲热,却只听下面院子中轰隆一声。
三人都不由自主低头看去,只见院中金夫人倒在地上,似是中了一掌晕了过去,金光宴发泄一通,怒气消了些,看了看手中的剑,终究还是没有刺下去。
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并且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围困江澄,此时若是将事情闹大,会对他未来掌控金家留下一个极坏的名声。
突然,一个家仆匆匆地跑进院子里来,慌慌张张地道:“长老!不好了!”
金光宴收起剑,示意家仆们将昏过去的夫人扶回房间,严加看管,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那慌张的家仆道:“宴长老,外面突然起了流言,今日江宗主在宴席上说的那番话不知是被谁给传了出去,夫人今日又兴师动众将外面街上搜了个遍,接着又出来了几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仆人,四处张贴冤情,如今整个兰陵都在传,说您与夫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药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