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体彻底压下去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瞬间袭来,她咬着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倒让此刻的江澄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没事呈什么能......”
然而话音刚落,他却笑不出来了,韩夏忍着痛动作着,狠狠瞪着他,江澄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欢喜之感,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腰肢。
于是...大约五秒钟后。
韩夏愣愣地看着江澄黑青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
江澄起先是一脸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随后面色瞬间变黑了。
韩夏有些尴尬,犹豫了一瞬间,爬下来抱住他,还顺便亲了亲他的嘴角,道:“没事的,你别灰心,听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然而这话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见着江澄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最后再由黑转成白,几番变化的机会,看着倒有些委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江大宗主的自尊心在此刻终于是碎成了渣渣,一双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瞪着韩夏不肯出声。
韩夏本来是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做这件事的,又强忍着疼痛,心情并不算地上好。
然而她却被江澄这个表情和状态逗笑了,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她“噗嗤”一声就笑出来,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道:“没事的,很正常的。”
江澄怒道:“不正常!”
接着又一把推开她,拿了一张帕子擦着一那一块血迹和脏污,随后躺下,就不理人了,闷着头一把抓过了一旁的被子,整个人闷在被子里。
韩夏越发觉得想笑,戳了戳他:“生气了?”
江澄不不说话。
韩夏又道:“那就再睡会吧,反正昨晚我没睡好。”说着就要躺下,却一把被江澄抓住。
帷帐落了下来,里面传出了女子的一声惊呼。
“啊!你干什么!”
江澄的恶狠狠的声音传来:“找回男人的尊严!”
韩夏又惊呼道:“啊!你往哪摸呢,不行啊!!”
江澄道:“不仅要摸!还要咬呢!”
帐中的演练的战事正盛,时不时传出了撞击的锣鼓喧嚣之声。江澄他的手劲使力,只叫陪练的韩夏连连告饶,随后武器精准直驱,找到了那致命的弱点一击而中。
只听韩夏一声惊呼,连连求饶,只道:不知您威武雄风,甘拜下风,但求宽恕。
江澄不理,势要找回丢失的颜面,连连挥动着长剑,每一击都直捣黄龙,手上的劲力也不减,游刃有余地转动着手腕,在每一处穴位都使了力气,韩夏痛苦呐喊,却无人来救,只能低声哭泣。
最终战事持续了许久,韩夏累得腰酸背痛,连呼吸都是沉重的,江澄扶住几乎要累瘫的韩夏,再一次长剑出鞘,势要与她挣个高低。
韩夏哭到:“够了吧,够了吧,你颜面已经赚回来了...”
江澄恶狠狠的挥动着剑,道:“谁说够了,三十年呢!”
天色从蒙蒙亮直到日光露出了整个脑袋,屋里的动静小了下来。
韩夏抱着江澄睡去,心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睡过去之前,她想若是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留在江澄的身边永远这么温暖而安心。
若是以后真的面对离别的那天,也不会留有遗憾。
江澄静静地穿好衣服,替她清理一番后又替她穿好,将熟睡的韩夏抱了起来,又将自己紫色的外衫包裹在她的身上,抱着她一路出了门,朝着莲花坞走去。
最亲密的事都做了,看来婚事和父母复活的事要抓紧办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若不是想着想等阿爹阿娘他们回来后看着他成亲,又想在她的生辰留个念想,他定然想要明日就与她成亲。
想到这里,江澄的嘴角忍不住地翘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低头在韩夏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回到莲花坞,将韩夏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江澄就出去了,虽然累了好几天,但现在的他一点都睡不着,只想着赶紧将事情一一准备好,开始着手安排婚礼事宜和采集制作人偶的莲藕和其他材料。
这样忙碌了一上午,江澄刚喘口气,魏无羡和蓝忘机就带着江厌离回了莲花坞。
江厌离刚回到家里,有一种恍如隔世,哦不,就是隔世的感觉,曾经少女时期的所有都历历在目,在看到江澄游刃有余地管理着江家时,更是有一种欣慰之感。
江澄看到江厌离回来了,也迎了上去,问道:“师姐事情解决了?”
江厌离温柔地笑着道:“阿羡有经验,一切都很顺利。”
江澄看了魏无羡一眼,刚好对上魏无羡一脸笑嘻嘻的表情,轻哼了一声:“多谢了。”
江厌离道:“都是一家人,别说什么谢谢了。”
江澄道:“谁跟他是一家人,他现在是蓝家人。”
魏无羡被他怼了也不生气,抓着蓝湛的手,凑上前去,闻了闻江澄的身上,转头问蓝忘机:“蓝湛,你过来闻闻,我怎么感觉江澄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就好像...”
江澄黑了脸,下意识地抬袖闻了闻,想起来自己回来后明明沐浴过,哪里会有什么味道,不由地恶狠狠地瞪了魏无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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