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错了···”陌雪一阵呢喃,是的,她在苏醒后就一直以为现在的她除了等待狄阿布罗魔尊的进攻,然后使用时空之轮外,就什么都做不了。但其实不是的,她可以做的还有很多很多,她可以与染一起为她不在后的君瑀觉罗族做好规划;她可以和大家多多相处,至少在最后留下美好的回忆···她突然想到一句话:自己挖的坑,哭着都要填完。现在的她不正是如此吗?自己要当的君瑀觉罗族长,那就必须为君瑀觉罗族的未来做好筹划!自己要涉入时空盟的,那就必须涉入到底!自己在大家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的,就必须为大家留下美好的回忆!躲不掉,也不能躲!陌雪在苏醒至今,终于想通了一切,她不由抬眸向夏宇明媚一笑“我今天终于明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含义了!”
夏宇撇撇嘴,他没有告诉陌雪,其实他今天之所以会如此疾言厉色的给陌雪当头棒喝,其实是因为灸舞等人拜托的,至于为什么是拜托他,而不是他们自己上的原因嘛···灸舞狠不下心,修训不出口,阿扣不敢言,兰陵王木讷,夏天···不被陌雪反说服的可能性为零!因此他们只能找狠得下心,训的出口,敢说敢做,口舌伶俐,头脑理智的夏宇了。
而正当陌雪在感谢夏宇的当头棒喝点醒了她时,一阵强烈的摇晃猛地袭来,将客厅内的陌雪等人弄得措手不及,一下都摔倒在沙发上。“怎么回事?”阿香拉着陌雪,有些惊骇的问。
“不会是地震了吧?啊!救命啊!”夏美也被吓得不轻,紧紧的搂着寒,而寒也是神色紧张不已。
“不对,我怎么都觉得这种状况似曾相识呢?”夏宇抓着沙发扶手,仔细回想,这种状况怎么都似曾相识啊!
“啊!我想起来了!”夏美突然大喊道“上次小哥弹奏铁克无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不会又是小哥引起的吧?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花痴美!你瞎说什么呢?夏天早就已经熟练掌控铁克无极了!而且现在有没有善恶失衡!”夏宇回吼夏美。
“不!”陌雪突然开口“不一样,但相似!夏宇,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或许并不是夏天,这种状况,让她突然想起了那件事,她听说过的一件事,难道是···
收到陌雪的问,夏宇也想起来了,这样的地动不止夏天第一次弹奏铁克无极时,还有更早的极阴之日魔界的魔力躁动窜出灭那次,那次他还因此得到了鬼凤,这次难道也是···夏宇忙调动异能仔细感受,渐渐地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我感觉到,有一股极强的魔性异能正在扩散,而中心···就在我们这儿!”夏宇反应过来了“难道是无极印被冲破了?”
“应该是这样!”陌雪也被提醒了,脸色也一下紧张起来,没想到狄阿布罗魔尊的动作这么快,这摇晃怕就是他冲破封印而使用的强大魔能导致的,而灭的入口在夏家,所以扩散中心自然也就在夏家。
一两分钟后,摇晃停止了,几人都心有余悸的相视对望,夏宇咽了咽口水道“魔气消失了,似乎又回到灭了。我们···”还未等夏宇说完,“嘭!”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一股巨焰从灭的入口的一脸杂物间喷射而出。“鬼凤!”夏宇高声一呼,瞬间一件鲜亮的红衣代替了夏宇的位置,同时,那红衣的主人瞬移挡在了陌雪三人身前,抬手对上巨焰,那巨焰很快就像是被驯服了一般退散而去,只剩一片烧焦的地板与灭的入口的那个房间黑洞洞的面对着五人。
陌雪在经历了那生死一瞬后,不由抿紧唇紧张的看向鬼凤,而回视她的鬼凤少见的严肃“小丫头,赶快通知你那盟主男友吧,我们有大麻烦了。”陌雪目光扫过眼前的满目狼藉,下意识的咬紧了唇,看来她的时间,不多了。
☆、chapter 309
九五虚拟招待所
忘记了有多久没有···亦不知还能剩下多久···
乖乖安静坐在餐厅的灸舞,宠溺微笑的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着的陌雪,有多久没有这么轻松的看着陌雪做饭了?忘记了,只记得似乎已经很久了。他的父亲是盟主,而且比他要尽职尽责百倍不止,所以不论是批阅文件还是支撑防护磁场,都已让他父亲身心俱疲,也因此就很少与他亲近,况且他身为长子,未来需要承担很重的责任,所以他父亲对他一向严格苛刻。至于母亲···温柔端方的女人,但对他也同样严苛,让他不敢过多亲近,而且在他四岁时,母亲就因生灸莱难产去世。自此,父亲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冷淡,对刚出生的灸莱也是不闻不问,家里往往只剩下他抱着刚出生,尚在襁褓中的灸莱在默默等待父亲回家,他也从不多要求什么,只是想能和父亲和弟弟一起吃一顿饭,不过···也多是无疾而终的奢望。
一年后,他五队时,父亲领着一个很年轻很帅气很友善的大哥哥回家来,虽然他后来才知道他第一见面叫大哥哥的人,是名震十二时空的神行者,而且···人家还大他一百多岁···而从那以后,在他的记忆中,神行者逐渐代替了父亲的角色,神行者不会像父亲或母亲那样不论他做的好坏都只是严格的要求他做的更好。虽然神行者的要求其实比父亲母亲更高,但当他没有做好的时候,神行者都会笑眯眯的指点鼓励他,而为了不让神行者失望,他更加的努力,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在他记忆中,神行者总共只对他冷脸过两次,第一次,是为了保护灸莱,他独自对抗了八个魇魁,那时他九岁,那一次他虽然以九步擒鬼手名扬十二时空,但很少人知道,那一次他也差点死掉,当他终于撑到神行者赶到时,他终于哭了,毕竟九岁的他只是个孩子,他哭着去拉神行者的手,却一下被躲开,当他呆愣时,神行者表情冷冽的告诉他:“灸舞,你没资格软弱,更没资格哭。”自此,他学会了从不让软弱在他身上超过两分钟,两分钟已是他给自己的极限。第二次···在神行者自杀时,他不断被神行者吼着让他开枪,而他也在不断的找着借口不肯开枪,他不能啊,他怎么能做到亲□□杀那个是他是师如父的师父啊?所以最后他手中的乌风被神行者夺走,而神行者最后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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