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我们成功了!”夏天欢呼起来,修脸上也露出轻松的表情,灸舞艰难的从琴椅上站起来,踉跄着走到钛棺边,趴在钛棺上,再也无力站着,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但灸舞毫不在意,他伸手敲了敲棺内少女洁白的额头“喂!臭丫头!把我累成这样,还不起来做好吃的犒劳我去!”可灸舞等了许久也没得到任何回应,奇怪的皱了皱眉,“死人团长,陌雪怎么还没醒?”不解的看向死人团长,却发现死人团长脸色十分难看,颓废的跌坐在吧椅上,眉宇间尽是悲伤绝望,灸舞心一沉“死人团长···”“我们···”死人团长失神的摇摇头“···输了···”
☆、不好意思啊!
今晚不能及时更文了,望见谅!
☆、chapter 47
Chapter 47
“我们···输了···”声音轻得仿佛空气,缺项一柄重锤狠狠将灸舞的心敲碎。他呆坐在钛棺旁的地上,两眼空洞的望着死人团长不忍与自己对视的双眸,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活,更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何在,哀莫大于心死,或许是最恰当的形容。
“不···怎么会···”修不敢置信的盯着死人团长,他不相信,他们明明弹完了的!“呵···呵···老爸,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夏天勉强在唇角勾起一丝弧度,满含
期盼与绝望的看着死人团长,他不否认,如果现在死人团长告诉他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那他不管死人团长是不是他老爸,一定冲上去扁一顿再说。可是他得到的只有死人团长低垂着头,沉默的悲伤。
一片沉寂被雄哥打破,她揪着死人团长的衣领,不断摇着死人团长,控制不住的哽咽哭喊“你个死人!为什么?为什么救不回陌雪?她明明那么乖巧、那么美好,为什么会这样···啊···”雄哥说不下去了,身体软在死人团长怀中,哭得肝肠寸断,她早将那个美好如皎月的少女当做了自己的晚辈,但谁料到不过短短几月,她就要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死人团长任由雄哥对自己撕打、悲哭,一言不发。
寒脸色惨白,她似乎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冲到死人团长面前,拉住死人团长的衣袖,不可置信且迷茫不解的问“爸,怎么会这样?你明明说《奥菲欧之罪》只要弹奏成功,陌雪的第二道封印就能解开,陌雪就会有救啊!陌雪不是什么君瑀觉罗家族的人吗?为什么我们明明弹奏成功了,陌雪却还是救不回来?”是的,在寒看到死人团长说要用《奥菲欧之罪》时吞吞吐吐的样子时,虽然她相信死人团长,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偷偷读了死人团长的心。死人团长听到寒的问,先是诧异,但随即明白过来,悲伤的摇了摇头“寒啊,那你也应该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吧?绝云是箫非剑。”寒呆住了,没错,死人团长的确说了这句她听不懂的话,只是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她将其无视忽略了,谁知不过短短六个字,就让陌雪再无生还的可能。“寒!”夏天接住软倒在地的寒,却看到寒满脸的泪水,眼中盛满愧疚和自责。
“死人团长,你怎么知道陌雪是君瑀觉罗家族的人?什么又叫是箫非剑?”修听完寒和死人团长的对话,心中一紧,他知道一些众人还不知道的事情,也因此他急迫的开口问道,他想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如果当真如此,那陌雪就应当还有一线生机!
死人团长摇摇头“修,我现在不想说这些,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弹奏《奥菲欧之罪》就是一场赌博,而现在很显然,我们输了,输的一败涂地,输得惨不忍睹···”夏天一拳捶在墙上“该死!为什么会这样!”他的眼眶红了一圈。
“不是,死人团长,你···”修想将陌雪就是君瑀觉罗家族的人的事说出来,但却被一个冷然、低沉的声音打断。
“安静!”灸舞的声音不大,却充满威压,他们太吵了,会吵到陌雪的。他低头在陌雪的额上落下一个亲吻,“陌雪,你还从来没有听我唱过歌吧?我现在唱给你听,好不好?”灸舞艰难的站起身,踉跄的向钢琴走去,他推开修等人的搀扶,自己坐到钢琴前,手指抚上琴键,一阵忧伤的旋律在他手下缓缓流淌,他启唇,唱出自己所有的心事:
原来心酸是这样的
原来无所谓很难
原来看着你给他
最动人的笑声
我自认坚固的心会疼
有谁比我更笨
对感情更没分寸
不敢想当初的我
对你来说有多么残忍
你才会转身
如果我能早点承认
对你依赖多么深
现在会怎样
如果我能像你那样勇敢天真
或许我更值得你爱
脑海中一幅幅与陌雪相处的画面如此清晰,被公主抱窘迫的她,坐在樱花下吹箫的她,捧着紫色薰衣草面带惊喜的她,河边抱着修痛哭的她,在漆黑雨幕下嘶吼的她,揉着他头发说着原谅的她,工厂内痛苦挣扎不愿伤他的她,直到最后定格在她自杀前露出倾城笑容的她。直到此时,灸舞才惊觉,原来不过短短几月,他与她竟已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原来他早将她如此深刻的爱在了心里,原来直到在他失去了她后,才发现悔之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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