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听到小弟们的一些闲言碎语——Gin越来越残暴了。
他也没在意。
贝尔摩德曾化妆成侍者接近他,他确信贝尔摩德一定不知道志保也曾经易容成侍者,贝尔摩德不是无聊成那样的女人,但是他还是不耐烦地直接戳穿了她的假面。
贝尔摩德邀请他“调酒”,他只是淡淡地回答:“黑加黑,结果还是黑。”
也许是因为,那团绯红色的梦,已经占据了他的眼。
被自己拒绝的贝尔摩德扶在了自己肩膀上问:“哎,那只逃走的猫咪,你找到了吗?”
“还没呢,不过我一定会找到的,我这个鼻子,向来对叛徒的味道最敏感了。”他当时回答,“到时候一定让她知道什么叫恐怖,和她搞在一起的那个家伙也一样……”
可是,他至今都不知道,那个和他的小雪莉私奔的男人是谁。
虽然当时在基尔鞋底发现了窃听器,锁定了毛利小五郎,他本可以一枪杀死他,但他还是忍不住拿起那个窃听器问:“你和雪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得到回答,他冷笑着下令动手。虽然后被赤井秀一打断了狙击,他也没有相信毛利是清白的。
“Sherry。”他开口。
被他突然叫到自己,志保浑身一激灵。
“我有件事要问你。”
志保双手紧紧交握着看着窗外:“你说吧。”
“你和毛利小五郎,是什么关系?”
“什么?”志保一下子惊讶地连表情都变得比平时夸张。
琴酒看着前方的路,一边转向一边说:“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解释一下,那个从杯户饭店把你救走的男人,还有那个在基尔鞋底安装窃听器的男人,和你一起在我车里装窃听器的男人,是谁?是不是毛利小五郎?如果不是,又是谁?工藤新一?还是赤井秀一?”
志保说:“知道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你给我的答案会决定你怎么死。”
志保恢复了优雅的神情,微笑答道:“是吗?那我……就更不能说了。”
她看到他握方向盘的手捏的更紧了。琴酒没有再说话,将车子开的飞快。志保偷偷看了他一眼,书上说,男人沉默的原因不是知道错了,就是惹毛了。
琴酒显然不是前者。
在过去的日子里,他尝试过无数种弄死她的方式:
在双塔摩天大楼,他发现了她,开枪后却发现那只是个发型类似的女孩子,那慌里慌张的模样,是雪莉一辈子都做不出来的,他顿时索然无味;
后来,他引爆了摩天楼,想要把她和那些碍事的蚂蚁们一起炸死;
再后来,在列车上,得知贝尔摩德炸死了雪莉以后,他心如死海一般平静,后来得知雪莉没有死,他的血液又重新开始沸腾;
还有很多,数不清了……
“Gin。”她轻声喊了一声。
“说。”
“杀死自己爱的人,是种什么感觉?”她说完,水蓝色的眼睛便悄悄望向了他。
琴酒那一瞬的眼神似乎黯淡了一下,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志保很快就看不到,仿佛从没出现过,他保持着脸上那种有点残忍的微笑,说:
“我的世界不存在这种人。”
☆、(3)侵犯②
驱车来到了一个小别墅,也许是因为夜深了,这里很安静。高大的树影在秋风中摇晃,就像一个个恶魔的爪尖。
志保问:“不是送我回公寓吗?”
琴酒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让一个回到组织的叛徒待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好吧。”志保点点头,迈开腿走下车。
琴酒伸手扫了指纹,门打开了。志保跟着走了进去,琴酒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一楼的房间住了伏特加和科伦,波特喜欢住地下室,基安蒂、花雕和阿玛茹拉在二楼,我在三楼,别墅里有密室有暗道,没事别乱碰东西。”
“我住哪?”志保跟着他走上楼梯。琴酒突然停下脚步,志保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上了他的背。好像多年以前,她也这样一头撞上过他的胸口。
琴酒转过头俯视着她,志保原本就比他矮些,加上踩着的楼梯也比琴酒低,一瞬间仰着头望着他,这个角度的琴酒看起来比平时的角度更凶悍。她发现如果琴酒不触碰自己的身体,她的恐惧感似乎也不那么强了,也许是因为现在的琴酒似乎没有杀人的意思,她感受不到那种杀气,不过他身上那种“组织的气息”依旧浓烈。
琴酒转身继续往楼上走:“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所以,我监视得到你的房间,或者谁都监视得到你的客厅,选一个。”
多疑的琴酒当然不可能允许一个叛徒有独立空间。
“我去阿玛茹拉的房间打地铺。”
“阿玛茹拉和花雕这两个人一向疼爱你,说不定会像皮尔森一样放你走,所以,驳回,波特那双眼睛一直在你身上打转,说不定被你诱惑着放了你,同理驳回。你可以去基安蒂、或者伏特加,或者科伦的房间。”
“真是谢谢你把我的所有后路都堵死了。”志保呼了一口气,无奈地跟着他走了上去。双手依旧习惯性地交握在背后,她说,“你不准一个叛徒独自待着,难道就放心她睡在你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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