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在微微发颤,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琴酒却被逗笑了,手掌抚摸上了她的右脸,轻轻掰过她的头:“Sherry,躲错方向了。”她如蒙特赦般颤抖着睁开了眼,才想起来他是左撇子,顺手打自己一定是从自己右边来的。他左手一用力将她脸一推,她的头被狠狠转到了左边,他冷声说,“下次要这样躲,欠我的一耳光,算你还清了。不会有下次了,再敢让我听到刚才那些话,那小子碰了你哪里,我就把你哪里的皮烙上我的名字,你知道我这个人说得出就做得到。听到没?”
她喘着气点了一下头。看到她屈服的样子,琴酒倒是心情大好,像刚咬死猎物的野狼一般打算享用食物,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脸,却没料到志保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他倒吸一口气,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松开口,这样的掐法让志保的下颚传来一阵剧痛,她发出了一声哀吟。
这一声仿佛是火星,落在了他心里的枯草上。
怕捏坏她的咬合关节,琴酒松开了手,志保没有别的打斗技巧,他甫一松手,她便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掌。手比脖子的痛感小了很多,他没有躲,由她咬着,腾出左手正好扯开了她的睡裙。
从刚才一直持续的斗殴,让志保喘气越来越大,这颤抖的喘息声像是魔咒,狠狠地引发了琴酒的心魔。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她虚张声势地威胁着。
“我要是想乱来,你能把我怎么样?”
志保咽了口口水,心一横,伸手开始脱琴酒的衣服,每次都是这样,自己被他撕扯地衣衫不整,他倒是还全身武装。
☆、(3)残忍的缠绵③
“又想和我势均力敌?”他轻笑,顺势躺到了床上,任由她坐到自己腰上拉扯着帮自己脱去毛衣、皮带、里衣……他摇了摇头,褪去了衣衫躺在她身下:“Sherry,你可真是个小色狼啊。”
“人是你带出来的,这种事也是你言传身教的,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教育’我的?”她以牙还牙,撑在他上方,顺手把玩着他的头发,琴酒有些愠怒,好不容易在刚才压制住了她那股倔强的脾气,那种男公关的感觉又来了。
这种事……真的只有她干得出来。
“那然后呢?”琴酒看着她,“按照我教你的,接下来要怎么做?”
志保面露羞色,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多久,说:“我对你没兴趣,你还是去找街上的姑娘吧,我累了,我要休……”她拿开一只手打算躺回去,休息的息字还没吐出口,就被他翻身按到了床上:
“同样的把戏你玩不腻?”他将这数年来的思念、憎恨、欲望一一报复到了她身上。
她也狠狠咬着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从齿间挤出一句话:“Gin……为什么偏偏是你!”
他没回答,自己又何尝不是想着为什么偏偏是她?
曾经有过一个空难事故,由于起飞前一颗螺丝没有拧好,导致整架飞机中途失控坠毁。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又是哪一处的螺丝钉坏了,才导致了今天坠毁般的结局,没有人能在这场灾难里生还。
大手引带着柔软的棉被,覆在了志保微微颤抖的肩头,她眼角闪着水光,身上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是刚才和他玩擒拿留下的,有的是撞到了,有的是刚才他留下的。他下床打开窗帘的一角,外面开始下雨了,起初是几个小雨点,后来突然变大,窗外的红色枫叶在秋风秋雨中散落了一地。
他合上帘子,转身躺回她身边,那种绝望又蔓延了上来,但是看着缓缓入睡的她,只觉得这小小房间像是狂风暴雨中的温暖港湾,外面是怎么样的凄风苦雨都不重要,只要有她在身边安静或吵闹地待着,就足够了。
这样的日子,又能有多久呢?
他伸手抱住了她,她颤抖的身体还没平静下来,却已经累地睁不开眼和他闹了。他紧紧拥着她,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他常用的沐浴露和自己沾到她身上的气息,像是把她整个人霸占了一般,这倒是让他很安心。时间若是停在这一秒,该多好。
外头的雨,仿佛更大了。
早晨的餐桌边,琴酒和志保双双缺席。
基安蒂叮当叮当地搅拌着咖啡,说:“他怎么还不下来?他要是今天没任务我就去总部练枪了。”
花雕往面包片上涂抹着果酱:“去吧去吧,想去哪就去哪,今天的琴酒不到下午两三点是起不来了。”
阿玛茹拉被她的话狠狠呛到了。
“他和那个女人那么晚才回来吗?”单纯的基安蒂没多想,三两口喝完了咖啡,背起自己的装枪的盒子就出门了,科伦紧随而去。桌子边剩下了阿玛茹拉和两个不正经的人。
波特眨着他黑曜石般的大眼睛,说:“不会吧,我昨天看到大哥是11点半的样子就回到家了啊,没有玩到很晚。”
花雕皱着眉头看着他,波特突然睁大了眼睛:“我懂了!”
阿玛茹拉抓着小勺子叮叮地敲着咖啡杯的边缘:“花花,别带坏小孩子。”
“还用我带坏吗?那么大一个反面教材就放在楼上呢,我就住在他那个房间楼下,我说为什么他当时装修的时候那么在乎房间的材料隔不膈音,原来是为了这一天……”花雕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他对小志保的执念还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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