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道:“随她去,只要她不死,我就算任务成功。”
阿玛茹拉插嘴说:“不过,贝尔摩德知道你现在的任务了吗?”
“知道。”琴酒说,“那又如何?”
阿玛茹拉扬了扬眉毛:“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琴酒和贝尔摩德之间那种暧昧的关系一直是他们这几个狐朋狗友之间茶余饭后的八卦主题。只是琴酒似乎从不承认和贝尔摩德之间的关系,贝尔摩德也游走周旋于众多男人之间。若真要说,恐怕也只能得出一个他们是逢场作戏的暧昧关系的结论。
皮尔森皱着眉头说:“琴酒,我都能在你身上问到小孩子独有的那种恶心的babysmell了。”
花雕说:“皮尔森你也太敏感了吧!放心那孩子已经断奶了,都只是你的幻觉。”
“我可是没见过,比宫野更讨厌的小孩了,别的小孩是蠢钝如猪,宫野,你们不觉得这个女孩子像是一只猫吗?”皮尔森一脸厌弃闭着眼转开头,然后睁开眼望着窗外说。
“猫?”阿玛茹拉转过头,“皮尔森,我知道你讨厌猫,但是你也不用因为讨厌就非要把两个没关系的东西扯在一起吧?”
“她真的像一只猫,眼睛像,眼神也像,我敢保证,就连喜怒无常,一下子很温柔一下子很冷漠她都会一样,就算现在没有,等她过个四五年进入青春期保证会有。”皮尔森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抱怨,双手也因为情绪激动上下挥舞。
“啊吵死了,我听地头都大了!”基安蒂回头骂道。
一下子很温柔地帮他盖衣服,一下子很冷漠地能两三天都不理人。
皮尔森没说错啊……
马修说:“你们回去后好好休息,这几天暂时不要出门,出门也尽量不要引起别人注意,虽然我很信任花雕的黑客技术,但还是小心为妙。”
“知道了。”
花雕叽叽喳喳地对着琴酒说:“哎哎~Gin,我可要告诉你,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之间千万不能有隔阂,之前德国那边就有类似的事情,我们组织有个人负责保护一个科学家老头子,结果两人之间有了矛盾没有解决导致老头子有意远离他,最后就出事了。”
琴酒揉了揉太阳穴,回头白了她一眼:“那真是谢谢你告诉我。”
琴酒回到家,此时是晚上10点。打开门看到志保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新闻正在报道半小时前在某会场发生的暗杀事件。
“我回来了。”他率先打破沉默。
志保关了电视。随后拿过一张卡:“帮我签字。”
“这是什么?”
“市政府组织的、未成年人参观科学馆的确认函,需要监护人签字,我想去。”
琴酒突然玩心大起,说:“现在知道我有用了?”
“你可以不签,大不了我等周末自己去。我只是不想浪费重复的时间。”志保说完,转身走回房间。
琴酒将那张确认函扔在了桌子上,回了自己房间。
辗转反侧到深夜,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每天被一个小鬼无视,真的很令人火大,最气人的是,她是个小孩子,如果是一个成年女人,他保证会打到她脱层皮,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可是就偏偏是个小孩子,还偏偏是组织看重的科学家,她的学习能力也确实惊人,美国初一的学业,她已经用一个月都掌握了,照她这个节奏下去,估计一年就可以完成初中学业了。
听说她更小的时候,就被组织发现了她在学术上超高的智商和天赋,不愧是疯狂科学家的天才女儿啊。
可是不知为何,被她那猫儿般的眼神藐视,真的很令人不痛快。
翻身起来,拨通了电话:“是我,Gin,帮我联络到宫野明美,现在。”
这个时间点,日本应该是快到中午的时间了吧?
第二天,志保起床后,看到桌上的确认函依旧是一片空白。
也是,他怎么可能会签。
自己这段时间,可是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他。
确认函上写了,如果监护人拒绝签字,那么这位同学这一天就要去学校自习。
她叹了口气,背起书包走出了门。
怎么办,如果和他一直这样冷战下去,自己的利益确实会受损呢?要不要为了利益暂时和解呢?可是心里又很不乐意。算了算了,学习!专心学习,就可以忘掉这个烦恼了。
志保心里想着,一边翻开了厚重的生物学书本。
飞机缓缓降落在美国XX州机场。
一个容貌约十三四岁的少女拖着行李箱急匆匆从机场出口出来。
她远远看见,一辆黑色汽车里,坐着两个穿黑衣服的人,其中一个一头金发,叼着烟,她走过去,敲了敲玻璃窗。
窗户放了下来,琴酒头也不抬地说:“宫野明美?”
“我妹妹呢?”
“上车。”
“我问你,我妹妹呢?”
琴酒不耐烦地抬起眼,入眼的是一个一头黑发大眼睛的女孩,和志保长得不像,明美看起来继承父亲的基因更多一点,穿着浅粉色毛衣,神色匆匆,似乎很是担心妹妹,看起来人畜无害十分温柔的样子,但在琴酒的角度来看,这样的人一文不值,甚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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