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纷至沓来,将他夹带在其中,撕扯的七零八落。
我一点也不想这样……
组织技术部门
“检测到大哥身上的发信器了,有心跳反应,他还活着,坐标在一个南方的小岛上!”波特惊喜地看着技术部的屏幕呼喊道。
“知道了,伏特加,你负责驾驶直升机,波特,你跟我一起去救人。”米多丽站起身。
“算了吧,你们那一组人都多少受了火灾的伤,就连在火场外的科伦和基安蒂都出现了呼吸道的问题,还是我去吧,波特联络好医生。”贝尔摩德走来,带上伏特加和米多丽,大步朝着组织的直升机走去。
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是我。”
“Gin!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检测到了你的位置,我们马上来救你!”
“嗯。”
听到米多丽的声音,将他消散的意志又呼唤了回来。
他是琴酒。对,怎么可以这么失魂落魄……
费尽心机,又是卧底,又是投石问路,又是表情读心术,花那么大力气,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自己又在难受什么?
突然四肢僵硬了,动弹不得,就好像自己还是死人一样发生了尸僵。
但大脑确实是清醒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
外面传来了直升机的螺旋声。他坐到志保床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两枚徽章。
一个刻了Gin,一个刻了Sherry。
是组织给的徽章。
她逃出组织后,他拿走了她放在家里的徽章,因为一直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所以并没有被他毁掉。
这次出任务之前,他带上了它们。
那一次,在车上捡到她头发之前,他在咖啡馆里坐了一下午,听到女高中生的对话:“现在不是流行和喜欢的男孩子交换名札吗?我已经拿到了木村同学的名札了。”
以前被组织逼迫着学习,逼迫着研究,这个可怜的女孩被自己和组织害得从没过过普通女孩子的生活。
他把自己的徽章放入了她的手中,带走了她的徽章。
贝尔摩德来了,很惊讶地看着Sherry的尸体:“你真下得了手啊?她这次,是真的死了吧。果然,要杀她还得你出手啊……”
他没回答。在组织的人面前,他可不想表现的有多舍不得她。
贝尔摩德叼着烟说:“你不给她一束花吗?”
花?
他走到屋外,这个南方小岛上的茶花开的太美了,成片成片的红。
还是把这些风景留给她吧,
于是他说:“没有这个必要。”
“真是狠心啊。”
他转身离去。
就像从不认识Sherry一般。
他一步步走近直升机。
回头望了一眼那片花海,那绯红的颜色就像血一样染红了他的眼。喉咙有些酸,他极力压抑着心里的这种令他作呕的伤感。
“走吧。”米多丽拉了拉他的手臂。
“嗯。”他头也不回地登上了组织派来的直升飞机,然后用帽檐将眼睛死死地盖住了。
就当那花,从没在他的世界里开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 ? _ ? )进度条说明了一切
等下,这里没有进度条
☆、(4)报应①
志保醒来,身体逐渐恢复感知,痛觉是第一时间恢复的,被那个男人打伤的地方痛的让她几乎想要哭出来,她发出了痛苦的一声哀叹。
花雕坐在她床边,冲她温柔地笑了笑:“醒过来啦?我差点和黑泽小弟弟一样,以为你死了。”
“Gin?”她努力支起身子想要寻找他。
“别找了,他前天被贝尔摩德带回组织去了,我看到他有复苏迹象我就躲了起来。”花雕倒了一杯水给她,“你昨天恢复了生命特征,今天醒来,和他错开了时间,不过为什么,你们两个同时吃药,怎么时间差这么久?”
志保伸手想接过杯子,却在自己手心里发现了他留下的徽章。
上面的刻字是Gin。
隐约记得以前听那个铃木园子提过,有一段时间,日本高中生恋人之间流行交换名札作定情信物,就跟把制服衬衫上第二颗扣子作交换一样,但有的学校制服没有扣子,所以也流行用名札代替扣子。都是离心脏最近的、跟随了中学三年的东西。
琴酒是想和自己交换名札?她紧紧捏紧了那枚徽章,手心被扎得有些疼,也没有放开。
他会做这么浪漫的事情吗?她哑然失笑。没把徽章的针头扎进自己胸口算他仁慈了吧?
“阿玛茹拉呢?”志保想起了另一个卧底。
“被琴酒的子弹打断了肋骨,哈迪斯把她送回韩国疗养了,没有生命危险,还好我穿了两件防弹衣……”花雕拍了拍胸口,似乎还有些后怕。
志保欣慰地笑着点点头。
“虽然说你刚醒来很虚弱,但是有些事,情况很紧急。”花雕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志保,“换好衣服跟我走。”
“去哪?”
“哈迪斯要见你。”
哈迪斯带着波尔塞福涅隐居在冰岛的一处庄园里。三色堇种满了整个庄园,此时还没到花季,波尔塞福涅和哈迪斯在花园里拨弄着泥土,等待着花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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