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钥匙是假的,我们的任务失败了。所幸琴酒的钥匙也是假的。
我们认真地隐瞒着宫野明美的死讯。可是神庙却要我们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志保。我们谁都不敢去说。况且前台的菜菜子,早就按琴酒的吩咐,把报纸都放进了碎纸机。我进去和她打招呼,在她的水杯里放了一颗强力泻药,她去洗手间时,我留下了一份报纸没有粉碎。后来,这份报纸如我所愿地被小志保看到了,看到了她姐姐死去的新闻。
后来的事,宛如一场夹杂着冰雹的暴风雨,把这两个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打的落花流水。
我有幸见到了从小谨慎懂事的小志保发疯的样子。也有幸见到了琴酒不知所措的样子。爱情使人盲目,就连琴酒也逃不过这个诅咒。在过去我一直以为,琴酒是不会有弱点的,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爱也是一个人的弱点。难怪他后来会说自己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后来的事,就如我和阿玛茹拉所设想的一样进行着。直到小志保逃走。
“你放跑的?”
“你放跑的?”
我和阿玛茹拉一见面就问了彼此这个问题。她叹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我们两个干的?我以为是你黑进了控制室,把毒气室的门打开了。”
“我是黑客,不是敢死队。”我回答,“这种事一做就会被Gin发现,我才没那么傻。”
小志保吃药变小逃走的事,是组织覆灭以后我们才从琴酒那里知道的。当时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但小志保是怎么躲过监控器逃走,我们很快就知道了。
皮尔森。
那天,皮尔森对阿玛茹拉说:“请你尽快给我送一颗毒()药,拜托了……阿芙洛狄忒。上次不小心听到了你和那个女人的对话,不想让琴酒知道,就给我……我知道你会有办法送进来给我……”
我平时有个很恶劣的爱好,喜欢在组织档案库里看大家的简历。所以我是当时唯一一个知道皮尔森往事的人。
我知道小志保对她而言,是怎样令她不安的一个存在。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一分相似,竟然能让皮尔森用自己的命去换她活下来。或许她并不是在救小志保的命,她在救自己,把自己从没能和朋友一起活下来的愧疚中解脱出来。她一定很早,很早,就想要一死了之了。
琴酒这一招残忍的回马枪,我们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看着皮尔森被关进刑讯室。
阿玛茹拉易容成刑讯室工作人员,进去看望皮尔森,她给了皮尔森一颗毒()药。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回答:“皮尔森知道我们是神庙的人了,还知道我是阿芙洛狄忒,不管琴酒杀不杀她,我都得杀她,何况,让她痛快地死去,比让她受尽折磨死去,要好得多。”
玩易容的演技都好,后来阿玛茹拉在刑讯室里哭成泪人的样子,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再后来,我看着琴酒越来越凶狠,一次比一次手毒地置小志保于死地,真的心惊胆战。还好聪明的小志保没有死。组织被两颗银色子弹打败了,败得很惨,很屈辱。琴酒甚至打算战死。但是那位先生要我们放弃日本,转赴美国处理神庙这个毒瘤。琴酒这才肯在我们的安排下以假死逃脱。
但我没想到他会愿意和小志保合作;
我更没想到小志保真的敢来;
我更更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旧情复燃;
我更更更没想到的是,旧情复燃竟然是这两个人各自的计划。
在我知道琴酒狠心到亲手画了一个棋盘把小志保这个小兵摆了上去以后,我和阿玛茹拉都感觉到手脚冰凉。
不过意外的是,由琴酒从七岁开始亲自贴身□□出来的小志保,不是小兵,是棋盘上的王后。
几个回合下来,局面已经越来越乱,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琴酒的目的是杀死小志保,毁掉神庙的研究所,拿回药物资料,灭掉卧底;
小志保的目的是拿回药物资料,趁乱逃脱;
我的目的,是得到去掉神庙毒()药的解药;
阿玛茹拉,是要为父母报仇;
波塞冬想要霸权;
哈迪斯想要保护波尔塞福涅;
波尔塞福涅想要小志保活下来……
就如哈迪斯所说,这是一场众多人心怀鬼胎各自为营的下场。
在这个作死的棋局里,我们都玩的很开心,输得很惨烈。
我和阿玛茹拉开始了隐居加逃亡的生活。
一个黑客,一个易容高手,想要躲过追踪,还是很容易的。
直到有一天,小志保找到了我们,用邮寄的方式给了我们两颗解药。
彻底脱离了神庙的控制,想回到组织继续为Gin效力,但我们都觉得Gin不会原谅我们。
就这么隐居吧,说不定哪天,就像需要小志保一样,他会需要我们配合任务,我们也愿意,继续为他效劳,但是目前还是躲着点吧……
阿玛茹拉说:“我觉得他已经发现我们了,不然,是谁找到的我们的地址?小志保可没这个本事”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找到答案,琴酒到底有没有发现我们,一直是一个谜。
反正贴上假脸,带上假()证,躲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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