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
他握紧了拳头。
这个组织,先是派了瑞秋来刺杀组织里优秀的新人,又诱使马修背叛,还在组织里安插了不少内线,被他雷厉风行地处理了几个以后,又开始决定暗杀Sherry了吗。
医生很快赶到了,给志保的腿伤做了处理。他看着大腿被缠了好几层纱布的志保,殷红的血液从她大腿一直流到鞋子,万一,她中弹……
他心里突然有些慌张。直到志保拉住他的袖子,他才回过神来,原来医生叫了他好几声。
“Gin先生,Sherry小姐没什么大碍,普通的擦伤,伤口估计明后天就可以结痂了。”医生说。
“我知道了,那我抱你回去?今天可能不方便外出走动了,要不,就睡你办公室里吧?”他说。志保点点头:“听你的。”
琴酒抱起志保走回了研究室。正在值班的幸田吓了一跳,琴酒冷眼看着他道:“管好自己的嘴。”
“是……我知道了。”幸田点着头,抱起记录册就跑,打算让自己一直在实验室里呆一晚上。
琴酒将她放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环顾着办公室,里面有折叠床,有被子枕头,他笑道:“我的小Sherry工作起来这么拼的吗?这一点倒是和我很像呢。”
志保笑着戳了他一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1)裂痕③
他猛地倒吸一口气。志保察觉到他不对劲,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扯下他左边的大衣,只见他肩膀上那一道伤口,伤口虽然不深,但依然在隐隐地渗着血。志保望着他深绿的眼睛,有些心疼,这个男人受了伤居然都没吭一声,他的意志力是铁打的吗?
“你为什么刚才不让医生帮你治疗?”志保有些生气又有些担心,小声地骂道。
琴酒转开了头:“小伤,不想让别人有机会接触到没有防御的我。”
“难道你怀疑那个医生是卧底吗?”
“不是,任何人我都不信任。”
“那为什么我就可以给医生治疗呢?”志保皱着眉,难道这个男人是觉得自己死了无所谓吗?
“如果医生有问题,他对你下手的那一刻我就可以开枪。但他给我治疗的话,我的左手肯定不方便行动。”他拉上了衣服,“而且这点小伤和你这种严重的擦伤比起来不是一回事,没必要让别人碰。”
志保说:“去把我柜子里的酒精还有纱布药棉拿过来。”
“嗯?”他一愣。
“干嘛?连我都不信任了吗?”
他站起身走到她办公室另一边的置物柜,打开,将里面的医药箱拿了出来,突然,他停住了:“为什么你办公室里会准备着医药箱?Sherry,你早就知道会受伤了吗?”
志保察觉到他的手又放进了口袋,他的疑心病真是令她哭笑不得。她回答道:“你看清楚了,那个医药箱里的酒精棉花,都是组织派发给我们这个研究室的,每个研究室都有,包括食堂、前台都有。”
他将手拿了出来,转身走了回来,将药箱放到了她手边,很配合地脱下衣服。志保微微直起身,打开药箱,一边帮他消毒伤口,一边调笑道:“如果今天发生的是火灾,你一定会怀疑走廊上的消防器材也是我有意安排的吧?”
他放松地笑了笑:“我就是这样多疑的性格,太紧张了,一时间来不及推理。”
志保却放松不起来:“原来,你并不是完全地信任我……在有怀疑的时候,就算没有证据,你也会对我开枪的吧?”
他不说话。
“Gin……你真的,对我产生苯()乙()胺了吗?”
他依旧不说话。
志保将纱布缠上了他的胳膊,酒精的气味缠绕在他们周身,志保努力嗅着这令人清醒的酒精气,一边忍着内心的委屈,帮他缠好了纱布。
“睡吧。”他将她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我坐沙发上陪你。”
“不用了,你走吧。”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了被子,果然,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这个男人待自己,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房间内的灯被关上了,然后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脚步声逐渐远去。
琴酒心情沉重地走出来,这时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传来了花雕的声音:“Gin,我听说了你们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情况不大对。”
“你说。”
“伏特加把那个狙击手的尸体带回来了,正打算秘密处理掉,不过我一时贪玩,我让枪械部的人检查了一下,发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少说废话。”
“哦,就是,打死狙击手的子弹,和基安蒂以及科伦的枪对不上,我带了几个人去那个狙击手当时所在的大楼检查,基安蒂和科伦当时都失准了。”
他睁大了眼睛:“什么?”
“那枚打死狙击手的子弹不是我们的人开的枪!我想,当时有个神秘狙击手在基安蒂和科伦开枪的那一瞬间,也开枪杀死了他,可能是角度问题以及时间点卡的好,加上天也很黑,让科伦他们误以为是自己击中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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