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她目不斜视地走过。
“虽然琴酒要我们保密,可是……毕竟亲姐妹一场,我想,你总是该为你的姐姐哭一哭的吧……”
她停下了脚步:“我姐姐怎么了?”
贝尔摩德扭着小腰一步步走开:“你要不要去问一问你的Gin呢?问一问他是怎么答应你姐姐只要她帮组织去做那个十亿元抢劫案,就让你们姐妹二人脱离组织的?问一问他是怎么开枪杀死你姐姐的?你姐姐的答录机,是不是一直开着?Sherry,到头来,你是所有人里,最傻的那一个啊,姐姐尸骨未寒,你还在为组织卖命,你的APTX4869,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姐姐,死而复生呢?”
手里的水杯轻轻跌落在地,四分五裂。
贝尔摩德走远了。
她还立在原地,刚才从贝尔摩德嘴里听到的事情,恍如梦魇一般。
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组织到底有多恐怖,能让沼渊己一郎一个大男人都吓得草木皆兵,何况是Sherry等等女孩子
啊下一章就可以更新毒气室和逃跑了
=、=越到这里越难写
☆、(1)毒气室①
志保后来想起这一天,她也记不清楚细节了。
大脑为了保护身体,会将那些过于悲痛的记忆模糊。所以有的人在经历过一些悲惨的往事以后,回忆起来会觉得很多细节都悉数忘记。
隐约记得,她找琴酒确认自己姐姐的死讯,琴酒只回答:“没有,你别多想。”
可是,没多久,她发现一些怪事。
菜菜子每天整理的报纸,她每天都会翻阅一下,可是,独独少了上周那一天的报纸。菜菜子一直都很细心,不可能漏了。她本能地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后来终于找到了组织碎纸机边的一张漏网之鱼的报纸。也不知是谁漏的,组织不可能出这种低级错误。
是谁,故意要让她知道吗?
她拿着报纸去质问琴酒,报纸上,是姐姐死亡的报道。
她忘了琴酒当时说了什么。
她在实验室研究人员的注目下,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回实验室,她赶走了实验室里所有的人,用自己的权限锁上了门,研究室里的人,所有项目全体搁置。她还记得自己锁门之前留了一句话:“在组织给我一个交代之前,这个实验室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那只变成幼鼠的小白鼠,还没展示给其他人看,就被她注射了安乐死的药水。
有一些舍不得销毁的东西被她藏了起来,但是她也完全不记得藏哪里了。
大多数关于APTX4869的纸质材料,被她随手甩在一边,散落地到处都是。
鬼使神差地,她藏了一颗胶囊在自己的口袋里,也不知是对父母研究成果的眷恋,还是出于一个科学家对自己成果的珍惜,她不愿意彻底销毁它。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不知坐了多久,因为没有开灯,所以她好几次醒来,睁眼看到都是一片漆黑,她也不管,醒着就坐着发呆,睡着了就任他睡着,浑浑噩噩地,就像行尸走肉。
后来的事,她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很疲倦,慢慢睡着了。
只是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是琴酒将一杯冰水泼到了自己脸上,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记得他把自己抱进了医务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冰凉的液体从静脉缓缓流了进来,自己的意识慢慢清醒了些。
他是怎么进来自己的办公室的?对,他有进出所有研究室的权限。
恢复一点意识后,他强灌着自己吞下了一点食物,她被勉强灌下几口后,似乎恢复了体力,恢复体力后,伸手就打翻了他手里的碗盘。
他走过来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恶狠狠地说:“Sherry,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琴酒也是气到急火攻心,自己狠下了心,对宫野明美开枪,这才让组织相信了自己的清白,也让组织暂时相信了他保证宫野志保对此一无所知的话。她却中断了APTX4869药物的研究,这个药是唯一能够保证她活在组织里的王牌,她却要亲手摧毁这个王牌。
“你把姐姐还给我,我就继续听你的话,不然就干脆杀了我。”
她气若游丝的微笑,令他又心疼又气恼:姐姐,姐姐,你的世界除了你姐姐,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人,甚至连你自己都不在乎了吗?
他大手掐住她的脸,把她拉到自己眼前:“你别以为绝食会有用,你饿晕过去了我会让医务部的人给你注射营养液,Sherry,我说过,我做别的事可能没什么耐心,对付你,我有的是。”
“害死了我的姐姐,都不给我个说法吗?”
“你要说法?好,我给你,因为你姐姐和卧底勾结在一起。”
“我姐姐是被骗的,你们凭什么就这么杀了她?”
琴酒正想说什么时,手机响了起来,他一手将志保死死抱在怀里控制着她的挣扎,一手接起电话:“是我。”
“那位先生派了心腹要来检查APTX4869的进程,让Sherry准备一下。”
“我知道了。”
“我来告诉他们!我来告诉他们药已经被我毁了!研究已经中断了!”志保伸手想抢过电话,被他抓住了手按回到床上:“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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