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5)铁石心肠①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鬼畜警告=。=
几天前
阴暗的地下密室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几乎把阿玛茹拉的香水味盖了过去,她双臂抱着自己,局促不安地望向琴酒。耳边皮尔森的尖叫几乎要将她的耳膜撕裂。
琴酒漫不经心地在手指间转着自己的枪,时不时抬头欣赏一下眼前的画面。
然而眼前,这个血肉模糊的女子,阿玛茹拉完全不敢把她和那个说话细声细气的皮尔森联想在一起。
研究所已经连夜被一把火烧毁,他们更换了新的据点。这里是新据点的地下室。
阿玛茹拉很想知道组织背后到底有多雄厚的资金支持着他们这样想烧就烧想炸就炸。不过现在她没空思考这个。今天是Sherry失踪的第三天,琴酒找了她三天,那位先生已经知道了她叛逃的事情,下令追杀,不留活口,协助她逃跑的人,也要一一找出来处死。于是从接到命令之后,皮尔森便陷入了非人的折磨。
其实除了志保和伏特加,琴酒自己的队员都没有见过他是怎么折磨卧底和叛徒的。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
不过一个小时,皮尔森光洁纤弱的后背被滚水烫下,手上布满了针痕,纤细的双腿被打断,隐隐约约看到了白森森的腿骨,盐水泼到了伤口上,她发出了尖叫,抬起头的那一瞬,看到了她腹部布满了烙铁的烫痕……
“啊!”阿玛茹拉尖叫出声,转身想跑出去。
一枚子弹打到了她前方的铁门上,留下了一个凹进去的弹痕。
琴酒举着枪缓缓说:“阿玛茹拉,我不是说了,要欣赏到这个女人断气为止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阿玛茹拉摇着头,后背紧紧贴着墙。她这副模样,倒是和Sherry挺像。琴酒看着她心想,也难怪从小抗拒和别人亲密接触的Sherry以前会接受阿玛茹拉来照顾她,帮她穿开枪装备,帮她换衣服……都是一样的女人啊。
“Gin,求你……你杀了皮尔森吧。”阿玛茹拉腿一软,跪到了地上,颤抖的手轻轻碰触着琴酒的衣摆。皮尔森的惨状,她真的看不下去了。此时此刻,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志保那天从地下室回来后会整个人怕到发抖。
琴酒没有理睬她。花雕也有些不忍看,
“Gin,别这样,皮尔森……她不是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吗?”阿玛茹拉哭着低下了头,徒劳地妄想琴酒会放过皮尔森。
琴酒说:“我可没有背叛我命令的伙伴……而且现在是那位先生的命令,我想放她也放不了。”
阿玛茹拉苦苦的哀求令他有些不耐烦,他拿枪口托起阿玛茹拉尖尖的下巴,说:“想帮她?心疼这个叛徒了?不如这样吧,你去替她承受一半的痛苦如何?”
阿玛茹拉顿时浑身抖如糠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琴酒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的姐妹情和那个逃走的女人的姐妹情一样深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什么伙伴?什么忠诚?我都快要被你们逗地笑出来了。”
他甩开阿玛茹拉,继续看着刑讯室内的皮尔森。
皮尔森突然不动了,嘴角流下了一行血。琴酒坐直了身子想看看什么情况,里面的人走出来说:“她毒性发作了。”
阿玛茹拉松了口气,然后扶住了一边的椅子放声大哭。
琴酒问:“难道之前没有检查过吗?为什么会让她嘴里还藏着毒()药?”
“检查过,估计是什么人给她塞了什么毒()药吧。”
“查一下监控,看看是谁这么好心。”琴酒站起身,思索了一番:昨天接到命令要杀死帮助Sherry逃跑的人,她就吃下了药?觉悟倒是很高,可惜了。Sherry,你本事可真大,一直讨厌你的人,都会为了你而死。他说:“原本还想让你们多看看叛徒的死状,看来是没机会了。伏特加,走吧。”他离开了。
花雕看着工作人员搬走了皮尔森的尸体,室内很快就只剩下了她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阿玛茹拉。
花雕走到阿玛茹拉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递了一张纸巾给她。阿玛茹拉颤抖的手指接过纸巾。花雕说:“别演了,琴酒已经出去了,毒()药是你给的吧?”
她理了理自己的仪容,对花雕说:“她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必须死。”
☆、(5)铁石心肠②
昨天深夜,刑讯室走进一个黑衣男子。皮尔森抬起头看着他。男子走近了她,开口发出的却是阿玛茹拉的声音:“你要的毒()药,我给你带来了,胶囊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为了让人吃下去以后有机会急救,大约会在进入肠胃后三个小时候左右溶解,什么时候吃下它,你自己决定。”
皮尔森接过毒()药,说:“原来你的易容术一点都不比贝尔摩德差,可以告诉我,你故意装作技术不行潜伏在琴酒身边,到底想做什么?”
“你对组织还真是忠心耿耿啊,琴酒杀了你真是可惜,死到临头还想着为组织作贡献。”
“组织救过我的命,该做的我都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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