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我一眼,像盛满星辉的夜空。(别闹!)她指了指下面,我回过神来也看见了那个蠢蠢欲动,准备收割人类性命的吸血鬼。(你认认那位,他当初是不是剪了你一撮头发。)
她跳了下去,我们的手还拉在一起,所以我也跟着跳了下去,她满脑子都是关于下面那个倒霉血族的血腥片段。只因为那个血族很久之前剪过我一撮头发。
好像那个在巴尔夏明神庙抱着我颤抖的半精灵是我的臆想。我揽住她在树干上缓解下坠的力道时提醒她:“我好像记得有人建议我少沾性命来着。”怀里的半精灵转了转流光异彩的眸,这次换成她不说话了。(啊——好吧。)她的声音懒懒的。(你真的——很介意我——这样做嘛?)她眨了眨眼。
“好吧。”我们落在了那个血族身后,两个花白头发的老人被他扑在地上,□□滚落到一边。我们轻盈的像一片落叶,那血族对此一无所觉,他喉咙咕噜着扑了上去,我能听见他愉快的心声,他已经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路线,同时在心里鄙视沃里图尔都是些徒有虚名的白痴。我和伊莉莎对视着,她在心里赞叹我的眼睛漂亮极了,她说像上好的蜜,看上去就甜甜的。好吧,我在心里重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在赞叹我的眼睛,但是每次对视妥协的都是我,可我不得不承认——我并不在意。
“事实上我完全不在意。”我听见她在心里雀跃的欢呼了一下。我是真的不在意,也不理解为什么伊莉莎觉得杀人或者杀血族会给自己带来灾祸。但我知道她不愿意我动手,自己却没那么在意是她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也知道这种退让是我乐意去做的,我少动手的话她会安心,弄掉这个剪过我头发威胁她的家伙她会开心,那这又算什么退让呢?能让她安心快乐的事总是我乐意去做的事。
我爱上过她两次。
第一次在阴雨迷蒙黑死病肆虐的小巷子,她朝我胸□□来的一只箭捕获了我。然后我跟着她从伦敦到美国西部,一路瓜分寿命和鲜血。
第二次在终日不见阳光的美国高中,这个有着特殊气味,观察力敏锐似乎能洞察人心的女孩子像暗夜中的灯塔一样引人注目。直到我的“歌唱家”出现,我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跟踪她,为了抑制自己咬无辜的人,我应该时刻和我的“鲱鱼罐头”在一起。
“我刚买了食材可能粘上面粉了。”我掸掉发上的雪,如果只是抑制食欲的话,为什么要扛着我的车,只为了等一个概率极小的合理的见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推新文,新文预收,换了个笔名哈~~~
《(暮光)沃尔图里的蝙蝠最萌了》
男主阿罗,原创女主,不走原剧情,因为阿罗被我送到别的世界了:)
女主的性格完全是伊莉莎的反面,就想写黑漆漆男主想诱惑圣洁禁欲女主结果反被困住的梗。
最后阿罗回到暮光的时候伊莎贝拉和爱德华也许会出来打个酱油。
☆、番外 狼邀
在来福克斯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高中生了,我的人生将波澜不惊的过下去。如果不幸我将晕了头与不合适的人结婚,吵架,离婚,再婚,就像我亲生父母那样;如果幸运也许第一次结婚就能找到那个吵起架来我也愿意忍受的男人。
虽然我真的想过如果死在心爱的人的怀里到算得上轰轰烈烈,但事实上我暗地里明白的,那有那么多生生死死的爱情呢?罗密欧朱丽叶只存在于戏剧里罢了。
我不得不来福克斯,远离阳光明媚的,活力四射的凤凰城,虽然没有什么人逼迫我这样做,蕾妮甚至非常希望我留下来。这没什么,我对自己说,凤凰城没什么与我心心相印的人,说不定福克斯会是个很好的开始呢?说不定3000人的学校里我没有容身之所,但就在拥有358个学生的高中里事情会好一些呢?
事实上并不好,非常不好。我知道我和同龄人相处的并不十分融洽,就像我的脑子短路了似的,福克斯的同学第一天见我的热情使我几乎忘记了这一点,假装一切都好的样子,尽管体育课和湿漉漉的天气让我恶心。爱德华·卡伦提醒了我这一点。
“那你有没有用铅笔什么的刺了爱德华·卡伦一下?我从没有见过他那样。”迈克这样问我,我茫然又无措,之后渐渐升起了一种莫名的让我自己想哭的愤怒。这算什么呢?明明素昧平生不是吗?突如其来的对我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厌恶之情难道是正常的事情吗?我慢慢的到行政办公室交还我的卡片,风很大,我全身的热量好像都流失了,我抱紧双臂蜷成一团,但作用并不大。
好像有一层恍恍惚惚的膜把我和这个世界隔开了,我越来越来,耳边是听不出意义的蜂鸣。
遥远的办公室那边,我看见那个卡伦和一个银色头发的女孩子在谈论什么,卡伦本身不算矮但那个女孩子似乎并不比他矮很多。女孩子的发色在凤凰城不算很特殊,那边什么样的“时尚”发色都有人敢尝试,但在福克斯,这样的头发算特例独行了吧。
他们站在必经之路上,没什么的,我对自己说,一定是有什么别的事情使他烦恼,莫名其妙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攻击性实在是天方夜谭。我只要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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