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saber这么说道,但是其余人明显看出这位天才少女剑士的嘴角又貌似有血流出。
信长:……心好累,队友都是怎么回事。
“所以rider和saber怎么会突然结盟了。”明智光秀没有被现场的氛围所‘干扰’,他迅速切入主题——他不想被这群(信长公除外)的猴子所干扰。
“其实是这样的……本来并没有任何想要结盟的意愿的。”惠子率先站了出来,琢磨了片刻,说道,“但是我们在这期间,发现了点不太好的事情……当然了我们也不太确定,反正就是感觉这次什么许愿机战争应该是打不下去了。”
“嗯?这话怎么说。”
“如果你要说的是圣杯被污染什么的,现在还没有彻底的证据。”信长摸索了一下下巴,觉得惠子说的圣杯战争打不下去了应该就是跟圣杯本身有关系了,接着说道,“按道理说圣杯必须要让从者们厮杀到最后一个才会出现的。”
“但是也不是必须的。”明智光秀站在信长的身后,补充道,“许愿的前提是圣杯的根源的力量出现就可以了,为了能够连接到根源,就需要从者们和御主们的魔力来打开这个洞,所以只要魔力够了,不需要厮杀到最后圣杯也能出现。”
“这个我不太清楚……可是我自小就能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所以在召唤出来saber的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那个金色的杯子…… ”惠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全盘托出,“那个杯子……已经被淤泥一样的东西给埋住了……如果不是我被saber摇醒的话,我觉得我下一秒也会被那些淤泥给吞噬掉的……。”
“真是,太恐怖了。那满满的恶意。”惠子说到这里还忍不住颤抖起来。
一旁的冲田总司赶紧拍了拍惠子的脑袋,让她不要害怕。
“所以圣杯已经被污染了?”rider一直没有出声,但是他听到圣杯疑似被污染的这个消息后,还是出声打断道,语气里充斥着一种不满,“这可救难办了,我还想要靠着圣杯征服世界的。”
“如果对那种被污染的圣杯许这个愿望的话,十有八九是圣杯帮你把地球给毁了。”信长耸耸肩,对着rider说道,“这也算是变相征服世界。”
“嗯嗯嗯,阿信说的十分有道理!”无视了信长那边‘你怎么能喊我阿信,真是放肆’等类似的话后,总司开口说道,“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来找rider结盟了!毕竟rider的master看起来十分无害呢!”
“……不好意思我真的很不希望无害这个词出现在形容我的词典中。”韦伯无奈的说道,他现在也很迷茫——为了向老师证明自己,他一个人来到这里参加圣杯战争。结果现在呢,老师已经狗带了,圣杯现在又被污染了。
韦伯:所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喂。
“我当时找到rider之后,他听到我的意愿后,就跟我说也和阿信你们这组结盟啦!真的是太幸运啦!”总司美美的说道,“看看!阿信你这边还有caster!冲田大小姐果然运气不错!”
“……你明明是个幸运D,哪里来的脸说自己超级幸运的。”信长在得知总司的数值后忍不住还是吐槽了起来,“明明是我幸运好不好,在座各位都是垃圾,只有我是幸运B来着。”
“冲田总司你的幸运值要是再低一点,怕是会因为突发事件而退场来着——你这样也太菜了。”
(这点信长是在暗喻幸运E们的悲惨结局。)
“额……rider的幸运值是A+。”看到saber被吐槽到脸色苍白后,韦伯十分不会看气氛,打断了信长的话。
信长:……
狠戾的视线盯着韦伯。
韦伯:“对不起大姐大我错了你继续。”
信长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现在…… 我方这边有4名servants了,局势对我们有利。”惠子开口说道,“我没有什么要实现的目标,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如果到时候那个许愿机还是完好无损的话,你们就拿去吧,但是我有一点要求,就是让saber能一直坚持着和我战斗到最后。”
冲田总司听到后一脸感动。
不愧是老大的后代,真的很暖很贴心。
“无所谓了……我对那种东西从来都是不抱什么奢望的,毕竟对我来说它也就是个好玩的杯子罢了。”信长摆摆手,让惠子别再说这件事情了,会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毕竟很多从者对于这个许愿机的执念可是大得很。
“……其实局势现在还是很迷。”明智光秀从厨房走了出来,他刚才去厨房那边收使魔传来的消息,“在学校跟信长公纠缠不休的从者,并不属于任何一个正常阶职。”
“已知lancer属于卫宫切嗣,archer属于远坂时臣,assassins属于言峰绮礼,照目前来看7位从者已经全部到齐,所以那个黑炎的从者,是特殊召唤。”
“而且看起来还跟我有点关系……”信长有点头疼,她真的很不喜欢那个从者的自杀式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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