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神明吗……”长谷部消化着其中的信息。
“别,神明算不上。毕竟都是叫我魔王的,怎么可能就成为所谓的‘和善’的神明。”信长自嘲道。
“信长公……为何……要将我转手送人呢。”压切长谷部低着头,小声说道。
“哈?大声点!”信长其实听到了,但是她自己很嫌弃现在的长谷部,“畏畏缩缩的,这就是我的刀?”
“信长公!为何要将我送给他人!”长谷部抬起自己低下的头,直视着信长,问道,“明明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结果却将我送给连大臣都算不上的黑田。”
“你也想了这么多年了,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送人吗?”
信长叹了口气,深感果然还是付丧神,不懂人心。
“因为太过于喜爱了,所以只能是压切长谷部你呢。这样说的话,我当时的感情不是应该十分容易就能感受到吗?”
“因为太过于喜爱了……所以只能是我……”长谷部重复着信长的这句话,这样子很明显就是懂了,但是不愿意承认现实。
信长叹了口气,觉得跟刀子们在这里谈心,还不如开门跟外面的武装人员打群架。
信长沉不住气了,大声嚷嚷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义元左文字也是这样,整日执着于笼中鸟,反而忽视了别的东西。”
这牢骚一开始,就停也停不住了。
“我口口声声说的爱难道是假的吗?亲手刻上的刀铭仿佛都被他吃了。也就你还有点胆量敢过来问我,义元左文字肯定躲着在哪里念叨笼中鸟什么玩意的。”
信长看着有些缓过来的长谷部明显发现他现在不那么阴沉了。
那落了满地的樱吹雪足以证明。
“我……很感谢,信长公还是爱着我的。”压切长谷部走近信长旁边,在信长面前单膝跪下。
信长可以看见长谷部的手一直在颤抖着,现在是情绪太过激动了。
玩味的笑了笑,信长信长走到压切长谷部面前,伸手抚着压切长谷部的脸庞,说:
“这么想得到魔王的喜爱吗?之前本丸的分灵也是,说的那么过分的话,实际上是想要引起魔王的注意吗?毕竟是魔王啊,引起魔王的注意了,就不要在意别的事了。”
“再说我的坏话,我可是要生气的。”
……
与信长那边看似紧张实际上无比悠闲的场面不同,本丸这边所有人剑拔弩张,看着本丸大门口的这个女人。
“阿拉,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这个审神者把你们养的很好啊。甚至还有新刀加入。”站在本丸门口的女人正是前任审神者土御门春。
没有一位刀剑接话,所有人都穿着作战服,佩刀也全部出鞘。
原来在信长走后,开始检查时间机器的堀川国广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操作,都已经无法打开本丸的通道。换句话来说就是本丸的通道被单方面锁死了,刀子们无法从本丸内出去找信长,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信长回来。
估计是为了要信长看到自己本丸刀剑全部破碎的场面,所以土御门春仅仅选择了锁死了本丸的单通道。
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本丸的大门被打开,于是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真是好久不见啊,”土御门春的眼睛一一扫过眼前的数十把刀剑,说道,“短刀们竟然还多了许多呢,这种废物竟然还有人喜欢呢。”
一期一振想起来了从前的时候自己的弟弟们几乎全部碎刀死亡,仅剩下了乱和博多他们,就不由得绷直了身子,如果土御门春动一下子,自己就准备冲上去。
土御门春也似乎看出来了在场的刀剑的想法,轻蔑的笑了笑。
“就凭几个付丧神分灵也想伤我?似乎你们付丧神从来都是不长记性的”土御门春说道,“你们这种卑贱的东西,只有跪着的份。”
话音刚落,属于土御门春的灵力开始迸发。阴阳师的灵力本身就强于普通的审神者,再加上修行阴阳术多年,在土御门春的灵力强压下,几乎所有刀剑都有些支撑不住,有些小短刀们甚至只能和旁边的同伴互相搀扶着而不让自己跪下去。
“喂喂……”鹤丸被这突如其来的灵压吓了一跳,但是还是撑了过去,就在刚开始弯了一下腰,剩余的时候都是直着腰。
虽说大多练度高的刀们都直着腰,可是他们都知道,在这种高强度的压强下,已经无法在挪动一步,更比说发起进攻了。
“还蛮行的嘛。”土御门春看了看所有刀剑,估摸着这样的灵压下所有人应该已经失去了威胁力,便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这个本丸的现任审神者,要怪就怪时之政府选择了你来接管这个本丸吧。”土御门春说着,“时之政府那帮蠢货竟然敢说我的阴阳术误入歧途,可是你们这些刀剑付丧神本身就是下等东西,弄坏了也有别的来代替,时政怎么就不明白呢。”
土御门春顿了顿,满是愉悦的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刀剑付丧神们的表情,接着说道。
“反正你们的审神者估计也死在时政内了,就算没死现在也没法脱身。看我打破本丸的结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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